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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睛摸了摸有些发烫的后颈,很浅地睡了过去,他默默地想这标记应该是可以消除的吧。
第二天他也醒得挺早的,浴室的水滴了一晚,他神经紧绷着,那声音就在他耳边无限放大,不算睡得好,他吃过早饭之后就又回了房间,其间通过墙壁上的电视机看见自己上了东浠谷的通缉令。
男店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电视,陆炤难得觉得有些好笑:“别看了,就是我。”
他店员缓缓垂下眸子,说了声哦,也没太大反应,毕竟他们挣的就是这份风险钱。
两天后的一个深夜里,他跟着老板上了一辆车,他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陆炤看了一眼停在港口的船,上面押送的是一些黑沉沉的大包,王豫指了指不远处的货船道:“那就是要去往F区的货船,去了那边自会有人接应你,但是你一个Omega,但是我不能保证你全程的安全。”
陆炤眸光暗了暗,随后有些无奈地道:“我是Beta。”
王豫是个Beta,闻不到他人的信息素:“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小亮说他都能闻到你的信息素,老实说你是不是哪个大人物的情人,不过你这样的Omega我确实是没见过,不过你有些眼熟。”
小亮是那个店员。
王豫这几天被二十万星币砸昏了头,陆炤一次性支付给足了诚意,所幸数字货币几大区通用,江劫的手伸得再长也不可能伸到F区。
王豫想着陆炤就算是个死刑犯他也要送,如今喜悦的心情褪去,陆炤在他面前只露出过一次真容,他恍惚觉得自己在哪里看过,这样想着便说出了口。
“我是大众脸。”
王豫心里嘀咕,他上次见到长得这么出色的一张脸,还是见到他们执政官,话说他们执政官最近好像有了Omega,而且据说那Omega还怀孕了,掌权人有了继承人这自然是值得开心的事。
Omega,Omega!
王豫突然眼睛往一旁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陆炤脸上看,和脑子里某个人对上了,这时船笛声响起,陆炤跳下车,眼看见马上要登船
突然登船通道关闭,几个黑洞洞的枪口直挺挺地对准了他,陆炤眼角跳了跳,慢条斯理地举起双手。
十分钟后,他和被押送的王豫擦肩而过,陆炤被拷住了手腕,看向王豫道:“或许你可以把那二十万退给我吗?”
王豫:“…………”
陆炤的确身手利落,只有江劫才知道他以前出过不少暗杀任务,陆炤不知道的是江劫早就在他身上安插了芯片,他又被带回了二十八层。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江劫正坐在宽大的皮沙发上,所有人退了出去,他看见陆炤的第一眼就问:“好玩吗?”
陆炤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江劫第一次做任务的时候,还不到十八岁,握枪的手会发抖,而现在,这双手染过数不尽的血,陆炤闭了闭眼睛,自己是真的玩不过他。
“……所以你早就发现我了。”
江劫站起身,重新把他的手扣上了腕带,一字一句道:“你被我关了几个月,难道陆少将会觉得我没想过这么一天吗?难道会天真地觉得我没对做什么手脚吗?只要你活着,就算躲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的,但是你让我太生气了,我会慢慢跟你算账的。”
陆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铐被取了,他大脑飞速运转:“哪里?你把芯片放在了哪里?”
江劫突然点开一个开关,他们面前顿时出现了看见其他交易厅里坐着各式商人和情报贩子的画面和谈话声,陆炤视线逡巡搜索,直到目标确定,才看向他,突然点了点太阳穴的位置。
意思是,脑子里。
陆炤咬紧牙关,他对江劫的的手段真是刮目相看了,突然江劫伸手就把他扯了过去,陆炤摔在他身上,尝试着要起身的时候,江劫稳稳地掣肘住他的胳膊。
那张英挺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恻恻的,手腕被抓住,陆炤肩膀一滞,不悦地回瞥回去,江劫的手却掐住他的后颈,突然加重了呼吸。
“你还意识到你现在是个Omega吗?”
“我不是你的Omega,我是陆炤,我是Beta。”
“好啊,我今天让你彻底明白你是谁?”
陆炤不是野性难驯,而是抗拒那个身份,他活了这么些年,都是以Beta的身份活着,凭什么江劫可以把他变成依靠他欲望而生的Omega。
江劫咬住他的腺体,吞噬掠夺的欲望让陆炤根本无法自控,瞬间身上温度上升,热得发烫,身体内部开始自动回应起一种想要交媾的念头,他被压在沙发上时,视野是混乱的,仿佛被人生生在脑子里灌了浆糊。
耳边都是屏幕上的杂音,什么也听不真切,然后被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击灵魂的快感同他们交织纠缠的呼吸让他几欲发狂,他都快忘掉自己是个人,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动情的呻吟,江劫嵌得很深,他几乎成瘾,双目赤红,一遍又一遍地逼问他,他是谁。
欲望就像扑不灭的火,燃烧着。
这比之前的做爱更加难以忍受,江劫摆明了要折磨他,所有的触碰都仿佛隔着皮肉隔靴搔痒,快感同痛楚悉数加上百倍。
陆炤不受控制地叫人操出了一脸泪痕,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江瀚捧着他的脸压低语气,问他到底是谁。
陆炤怎么也不肯开口,江劫不让他射,陆炤声音里带着哭腔,最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如此这般。
持续了一周。
陆炤终于在崩溃之下流着泪说,我是你的Omega。
陆炤在浴缸里瑟瑟发抖,足足二十分钟后,才慢慢拖起身躯,一点一点地把身体里的污秽之物清理干净,江劫醒来的时候还早,他看了一眼空荡荡一侧,便扯了衣襟,赤着脚就走向浴室。
就见陆炤浑身赤裸地坐在水里,水温已经变得冰凉,他皮肤都被冻得冰冷发青,入目可见红痕渐现,竟然细密地布了一身。
而腰上还有一道刚脱痂的伤痕,是他发疯时亲手在他身上刺上去的,江劫二字。
陆炤抬眼望见他,神色里已经说不上有恨,透露出几分无悲无喜,甚至是麻木,他站起身,伸手拿了浴袍往身上裹,江劫几步又到了他面前。
近看,陆炤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也尽是青紫,都是被勒过又舔咬的痕迹。衣物遮掩住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大腿内侧也是被狠命折磨过的痕迹,膝盖上的淤青是被逼着跪下后入造成的。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