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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算旧识?”

为何不说?

这话自己也想问,但那人分明就不愿把事说白,否则也不会总避着自己。

“不清楚。”

“不清楚?怕是你还未当面问他吧?”

祁焉凤主比他还急,当即为他谋划:“我这就写一封书函差人送去姑逢山,请他来谷中做客,到时你直接问他便是。”

“不可!你别乱来!”嬴泫怕他擅作主张,急忙出言拒绝。

“怎么就说我乱来?魔宫众人北去不久,若不趁此时机见上一回,难道要等战火重燃时再见不成?”

“……或许他不情愿见我,贸然去信,怕是会让他为难……”

听他说出心中顾虑,祁焉凤主登时嗤笑出声:“假若他不愿来,直接拒了便可,用得着你在此替他为难?”

“嬴珂!你住口!”嬴泫不想同他争辩下去,抬高了嗓音压他。

祁焉凤主才不吃他这套,双眸一敛,霎时抓起桌上的玄玉:“此玉可是’昆宫玄髓玉‘?”

“是又如何?”

“呵,那他定会来见你。”

观他眉飞神扬,好似胸有成竹一般,嬴泫甚是不解。

祁焉凤主也不与他卖关子,直言道:“当年折虹子只身闯荡昆宫秘境,带回了几块玄髓玉分与他几位徒弟。”

“这般贵重的物件,理当被好好珍爱才对。”

“据说方绯那块玄髓玉,如今便在他道侣巫丛苑身上……”

话到此处,骤然断音,祁焉凤主将那块玄髓玉塞回嬴泫手中,而后勾唇一笑,施然离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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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海绵宝宝(??0`?)

第55章 凤侣 十一

“颜道君台鉴:时维孟冬,天转凉寒。辞陵地处幽陬,物候殊常。近来梧桐花盛,通谷回春。紫瓣翠叶,层楹吐秀,清风流薄,飞香动尘。已备醇茶佳酿,候君来顾。辞陵谷谨奉。”

“辞陵谷?好似那地是个凤凰窝啊……”泠蓝翘着二郎腿躺靠在摇椅上,对着手中信纸好一顿抿唇挑眉。

“蓝娘娘…这信是要给师叔公的…您直接就拆了来看……”

楼商雨缩在一侧,婉言怯声,不敢抬头看她。这位蓝娘娘前几日忽地出现在山中,自称是掌门的师妹,实在令人震惊。然而樗夏晏春几位师父皆对她敬爱非常,连掌门师爷也纵容着她。

原以为这般姿容艳冶的前辈该是个谦和易处的,哪知她成日都与师叔公作对,两人见了面便要拌嘴。还嫌他们几位小辈资质愚鲁,天不亮即将人赶下床修炼,若有一点不合她心意,就要罚人加练……

泠蓝闻言撇了他一眼,见他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忍不住逗他:“急着为你师叔公抱不平呢?我替他先看看信怎么了,好歹省去他拆信的功夫。”

楼商雨心中叫苦,理都让蓝娘娘占尽了,自己反倒成了不懂事的那方。

“啧,且掰指头算算自己岁数罢。还搁这欺负徒孙,真不嫌丢人呐。”

“玉不琢不成器,我身为长辈,自然有管教徒孙的责任在。”泠蓝说着便将信纸丢给来人,随口问道:“师哥何时攀上了祁焉凤主?听说那位向来心高气傲,不屑与玄门修士为伍,此番竟邀你前去他老巢赏花?”

颜予青展信一观,登时皱起眉来。他和祁焉凤主不过一面之缘,更是无意中生了事端教对方记恨,此时又怎会来信邀他赏花?

正值费解之际,恍然见着信纸上浮出个“嬴”字,在日光照映下若隐若现。

“祁焉凤主可是姓’嬴‘?”

“凤凰一脉不都是这个姓?”泠蓝嫌他孤陋寡闻,却见他面露忧色道:“我得去一趟辞陵谷才行,你留在山中看顾徒弟徒孙吧,待着烦了便回你那处去,且都随你。”

泠蓝得知他如此打算,往旁边摆了摆手,示意楼商雨先离开,继而正色问道:“你去做甚?玄门内部定有魔宫的细作,保不准这会儿正在路上埋伏你呢?”

颜予青哪会不知其中隐患,可此事关系嬴泫安危,自己怎可袖手不顾。

“我一位道友出了些事,如今人在辞陵谷,我得去看看。”

“哦?”泠蓝来了兴致,朝他投来灼灼目光,意味深长。

“哪位道友这般有福气,竟让我师哥牵挂至此?”

念着祁焉凤主这名号,再联系过往种种,教她霎时灵光一现:“可是当日那只小魂体!?”

居然被她猜个正着,颜予青甚是无语,撇过脸不去看她。泠蓝见他这般反应,心中便有了答案,即刻跳起身来,堵在他面前:“诶诶!你躲什么!莫非是心中有鬼见不得光?”

“你这鬼可正在日头下站着呢。”

“你少打岔,快快如实招来!”

颜予青拗不过她,只得说了实话:“是。”

“那我要同你一道去!不许拒绝!”

“信上只说请我一人前去,你硬要跟着去,就不觉得害臊么?”

“不觉得!我就不信偌大个凤凰窝,还容不下我一个姑娘家。”

泠蓝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颜予青耐她不得,遂而甩袖长叹,默允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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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yimiao之后病情加重变成重感冒?惹,宝贝们要注意身体哈!

话说主线走滴传统恋爱路线,但该有的我都会写哈(下章会是那啥预告一下嘿嘿~

第56章 凤侣 十一

“嬴阁主!”

“嬴道友……”

迷蒙中听得匆促呼喊声,嬴泫骇然醒神,睁眼便见颜予青一脸忧容,跪立在自己身侧。

“你可算醒了!适才不觉道人操纵我的身躯,往你身上招呼了一拳,竟教你一下昏了过去!”

“且让我替你看看伤处罢!”颜予青立时要探他伤处,却被对方一把将手擒住。

“不觉道人呢?”嬴泫依稀想起些事情缘由,他与颜最的确来了照妆亭,而后又遭遇不觉道人刁难……

“勿要担忧,他业已离去,此处仅剩你我二人了。”颜予青抚上嬴泫手背,让他缓下心神,继而伸手拨开他前襟,将胸前一片袒露出来。

那一拳用了十成力道,彼时嬴泫被花枝牢牢捆住,避无可避,定是受创颇深。

颜予青果真见他胸口黑紫斑驳,皮肉渗血的惨状,瞬时愧恼不已:“一定很疼吧?都怪我害你至此……”

“此事错不在你,莫要多想。”嬴泫拢紧自己的衣袍,不愿再让他看。哪知他固执非常,硬要担起责任。

“既然你的伤因我而起,那便让我为你疗愈罢。”说完不等嬴泫反应,当即欺身上去,舔吻对方唇口。

两唇相触的一瞬,明知自己应当阻止他,却不想身体竟毫无抗拒之意,任由他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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