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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确定傅孤舟已经按照他所说路线走之后,那魔修挺直的背猛然软倒。

在软倒之后没多久他就连忙伸出手指抠喉咙,想要将吃下的丹药吐出来,可除了吐出一点酸水外什么都吐不出来。

魔修暗骂一声晦气,连忙离开此地去找毒长老,以防傅孤舟有什么后手,他还真的没去通知其他任何人这里曾经有人闯入。

本质上心理年龄不过十七岁的傅孤舟其实也挺心惊肉跳,在山上修炼多年的他其实接触的人并不多,也就出山历练的那两次接触了不少人,甚至就那两次还被骗了。

所以方才傅孤舟这个威胁人的比被威胁的还紧张,这时候就必须感谢那些年偷偷看的话本子了,不然他都没有这么多语言词汇能够吐出来。

大概就连那魔修都没想到所谓毒药也不过就是一颗普通的回灵丹,要说有什么用,大概就是能够帮那魔修再仔细感知一下灵力恢复的感觉,就这么一个玩意也就最多唬一下人,傅孤舟生怕没把人唬住,还语言上威胁了好几次。

多次威胁其实本生就是一个破绽,傅孤舟生怕人看出,还想着要真被识破之后应该如何应对。

在这点小伎俩将人成功唬住之后,傅孤舟默默夸了夸自己,不得不说这些年的话本子没有白看,他师兄怎么好意思在当年发现他看话本子之后还嘲笑他的。

在成功又威胁了人一次之后,傅孤舟半点不给人看见自己脸的机会,身形一闪,化作流光快速向着对方所说的那个方向而去。

对方说的路线并不复杂,等傅孤舟左转右转再右转之后,看着面前的十来个岔路口陷入了沉默,话说那魔修当时说的什么来着,让他走到这里之后到处转转,敢问这地方有什么转的意义。

这十多个岔路口他但凡敢随便转转,恐怕等会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傅孤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路痴,但现在他有点怀疑了。

他是个弄不懂路就知道又转回去再问问的人,可惜等他反过来转回刚刚所在的地方后,哪里还有什么魔修,连鬼影都没有一个。

刚刚还躲着魔修走的傅孤舟突然还挺想再偶遇一下,但凡能够再偶遇一个,他都必须把人带着一起走。

不能放开神识感知路线,这路是他走不明白的。

再次回到岔路口的傅孤舟完全将自己隐身,坐等有人经过,可惜这人有时绝不是他想遇见便能轻松遇见的。

坐等了半个时辰的傅孤舟都要丢出柳叶小刀给自己算一条路时,他刚好看见了一个活着的魔修。

其还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那个才被傅孤舟威胁过的魔修。

说起方才那魔修也算是生得极为英俊的那一类,剑眉星目,五官大气,就算走的是魔道这条路子,也没影响其眉眼间的英气,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看见现身的半透明人之后退了一步,然后又退了一步。

其肌肉紧绷,脚蠢蠢欲动,明显是想逃跑。

这突然看见一个可以帮忙指路的魔修,傅孤舟跟看见救星一样,眼中带出几分发自真情实感的喜悦,就连说话都比起方才威胁人那会温和了不知多少,还好心询问道:“道友,你躲什么呀?”

“如果没看错,前辈就是方才劫持我的那个人吧,您觉得我在躲什么呢。”

一身黑衣的魔修说这话时,脸上表情那叫一个复杂,在他看来傅孤舟就是专门在这等着他。

傅孤舟很想说这借问的事怎么能叫劫持,但他方才好像的确是用剑抵着人家,说不是劫持就又多少有点脸大了。

傅孤舟轻咳一声,厚着脸皮,说出极为不要脸的话,“这我可就不知道道友为什么要躲了,可能是我突然出现吓着你了。”

“路晚辈已经告诉您了,不知前辈在这等着作何?”

“其实我就是转转之后,发现我可能还是需要一个有缘人指路。”

所以,简单来说他就是在这里劫人,只是将这劫人说得清丽脱俗了一点。

如此言语,大概这位魔修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厚颜无耻的正道人士,嘴角微抽地道:“前辈,你逮着一个人可劲问不太好吧,我们都是下了心魔誓言的,有些事是真的开不了口。”

傅孤舟自问是个好说话的人,见对方试图借着说话逃走,便是用数道惊雷似的剑光封死那魔修出路,然后还好声好气地道:“道友,我诚心问路,你也无需开口,只需要直接带路便可,你如若实在不愿意......”

傅孤舟想着对方要实在不愿意,大不了就又用剑抵着人冷声威胁吧,但万一对方已经发现了他毒药是假又当如何是好。

就在傅孤舟从话本子中搜寻还有没有应对之策时,那魔修都已经开始忍辱负重地为他带路了。

没办法,谁能想到现在仙门走的路子已经不输于他们魔门了,不仅跟踪,还威胁、下毒、阴阳怪气,如此情况之下他自然只能乖乖听话,毕竟那毒就连他们的毒长老都看不出来,甚至那位老前辈还觉得他闲得没事干故意找茬呢。

这位黑衣魔修兄实在是太过于配合,让第一次干这种事的傅孤舟觉得自己实在是有天赋,暗暗想说不定他更适合走魔道路子来着。

这位魔修也是不知道傅孤舟在想什么,不然都要好好佩服一下这位的想象力。

在那魔修为傅孤舟带路之后,傅孤舟就再一次隐匿于空气中,魔修多次迟疑地看向周围,要不是傅孤舟会用剑柄戳戳他以示自己还在,魔修都要怀疑是自己中毒太深出现幻觉了。

在走了四五条路,来来回回地转圈子之后,傅孤舟突然捏住人的脖子,轻声道:“道友你走错了,这边魔气浓郁,气息单一,可不像是会关押正道人士的地方。”

被捏住后颈的魔修就像只被拎住后颈皮的猫,脸上表情都慌了那么一瞬,不过他很快就稳了下来,“我这急着见一个人,到一定时间我没见到他就会浑身如万蚁嗜心一般难受。”

这话明显就是在暗示傅孤舟他身上受人牵制,必须在一定时间内去见那个人延缓牵制,这话很好理解,也无需说得太过于明白。

傅孤舟从对方隐晦的言语中瞬间明白,理解地点了点头。

急着见相好也不是不能理解,但这把他晾在外面是不是不太好。

“需要多长时间?”傅孤舟问道,他希望对方和他相好能快点,不然他这在外面偷听墙角多不好,干等着更不好。

那魔修思索了一下,答道:“一盏茶。”

这个答案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然而另外一个听到的人却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魔修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出来,心跳都不由快了一拍。

“前辈,莫非有什么不妥?”

傅孤舟摇头,他只是没想到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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