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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养大到十七岁,那个冷漠的alpha也只是充当一个符号,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和阮小小那两个不把他当人的父母差不多一个性质。

一栋空寂的别墅,只有母子两个人。蔺莳对父亲的角色或许是有幻想的,阮小小就没有了。他厌恶他人的冷漠,可自己的性子却也带着不可避免的冷漠。

这年头提倡人权,分居这么久的Omega完全有权利向蔺泽提出离婚,但阮小小就没有这么做,他不知道离婚后他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没有学识也没有一技之长的人造Omega能去做什么。

他不喜欢蔺泽,却喜欢蔺泽的别墅和他每年发过来的钱。说他继承了血缘中的市侩也好吧,他已经不想回到那种连吃食都被人克扣、随时有被打骂可能的生活了。至少他物质上活得快乐,也能挎着包包享乐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奢靡;他还有一个孩子,能操劳着烦人但又甜蜜的真正的亲情烦恼。

他过得多快活啊。

虽然一开始什么经验也没有,十六岁时年少不知事,第一次生孩子差点难产,也是靠蔺泽难得赶回来帮了他,当然等到他醒来,甩下一句“你不会用钱请人吗”后便又离开了。

蔺泽说得冷漠,但阮小小本身也没对他抱有什么期望,没有什么难过的情绪,这句话反倒真正启发了他——蔺泽给了他钱呀。

阮小小受限于家境没见识,但他完全知道钱是什么,几下摸索也学会了怎么用钱。而因为有钱,之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养孩子也不费劲。喂养孩子的保姆,负责家政的机器人,还有出行的高级悬浮器,因为有钱,所以滋润。

覃子陵就是阮小小因为蔺莳的课业请到的家庭教师。

为了教育孩子,阮小小开出的薪水很丰厚,面试的人很多,来来回回请过好几个。前几个都被蔺莳逼走了,直到阮小小在新一轮的面试中挑中覃子陵。

本来如果一个家里有一个Omega,而又没有男主人常驻的话,一切能进门待很长时间的人员都最好不该是alpha的,不是硬性规矩,毕竟现代各种抑制的药剂和防护的手段很多,这就算是一种避嫌。

阮小小心里没有避嫌的念头。

因为他这样一个冷漠的人,却在第一眼对他挑中的家庭教师产生了好感。

贪慕她的好颜色,垂涎她的好体格,可以说只是因为太长久的空窗期而产生的性渴望。这种情感是能克制住的,以前他也是这样对待蔺泽的;但这次他和这个好感对象有了日久生情的时间和空间。

而覃子陵和蔺泽又是不一样的。

在阮小小的观察中,她很贫穷,但富有才华,性格温和却又能干,可以为一个家撑起遮风挡雨的大伞。

阮小小简直感觉自己魔怔了,或者……真的只是空虚带来的幻觉?

他总是在覃子陵辅导蔺泽的时候坐在一旁看,哪怕只是听她讲话的声音;他辞退了以前每日必来的家政人员,只是为了能不被打扰;他喜欢在覃子陵和蔺泽一起弹钢琴的时候捧着果盘递上去,可以假装没办法的、坦然地说出“我喂你们吧”的话;也喜欢蜷缩在藤椅上,晒着半片阳光,状若不经意地看她,从她的脸到她的腰、她的腿,还有两腿中间的迷之突起。

阮小小没有确定自己这颗从没动过的假心是不是动了,他只知道,他空虚了十多年的小穴已经淫荡,在无比饥渴地渴求着这个alpha。

这种欲望爆发得突然但又漫长,仅仅两个月的相处,他就变得从未有的渴求,在每次的会面前都要先行自慰或者打抑制剂,夹紧双腿才能自如淡定。

这样下去,解决方式只有两个:一,阮小小辞退覃子陵,冷静压抑自己;二,阮小小拉覃子陵一起下海,两人狂欢。

阮小小用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来思考。

他或许是已经被时光和金钱磋磨出了另一个自我,他想,蔺泽不着家可以不用考虑,覃子陵是个穷鬼、没钱没势力,而他总归是有钱的。

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第二个选择最叫人期待了。

于是第二天,他设计了一些小事。

【作家想说的话:】

前提:谁受谁是妻,类似爸爸妈妈的称呼全部按世俗来讲;

大概就是伪家庭教师与这一家族的情事了。

娇软的伪贵妇人造Omega;稚嫩的少年学生bata;以及性取向歪掉的丈夫alpha……包括后来的

至于其他的人,有想法但还没写,所以以后再说吧

人妻的设计勾引

?一星期里,覃子陵一般是星期一三五的晚上和星期天一整天来家里辅导课程,而这第二天便是星期六。以往的星期六蔺莳都会被要求先做完作业,但这天阮小小假装大发善心地给他放了假,把人忽悠出门和同学逛游乐园去;

蔺莳还很欣喜,还央着问可不可以在同学家过夜。阮小小有什么不同意的,他开心得都快跳起来了,却还是假装考虑了很久,才点了头。

等到大中午蔺莳好不容易出了门,阮小小当即跳起来,打了那个聊熟于心的号码。

他只是随便扯个什么家里东西坏了、恰巧蔺莳也碰到一个难解的题目之类的借口,覃子陵很快便紧赶慢赶过来了。

她住的地方离这片富人区很远,而蔺泽买的别墅又是整个区域相当偏僻幽静的一块。覃子陵没有悬浮车,匆忙赶过来的时候也已经快夕阳西沉了。

进了门,当然蔺莳是不在的,阮小小一脸歉意,说那孩子临时接了个约,要帮他同学做一些紧急的事情,现在出门了大概要明天才回来,希望覃老师能在家里宿一晚,干脆等到星期天上班。

覃子陵自然好脾气地同意,她之前因为一些天气也是有借宿过几次的,阮小小有为她整理出一个专人的房间,体贴得不可思议。

蔺莳不需要辅导,覃子陵便问什么东西坏了需要修。阮小小眼睛转了转,带她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那里的自动淋水仪被他提前戳坏了。

覃子陵捧着说明书看了看,拿手试探着去转,结果淋水仪刷的四射出水来,把两人兜头浇湿了大半,浴缸里很快地积起水来。

这都是阮小小搞的鬼,他还假装着叫了一声,拉着覃子陵的手跑出了浴室。

“真不知道这设备怎么这么差,下次我一定投诉那个商家。”

像撒娇一样的抱怨出口,阮小小娇娇软软地拉着人坐在床上,拉着人的手没松开,另一只手拽住淋湿的衣领往外扯了扯。

他的衣服今天是挑过的,外面是家居服,看着一本正经的,但是解开一个扣子领口就很大,材质轻薄,打湿了便黏在肌肤上,可以隐约透过去看见里面的内衣。

内衣也是挑过的,黑色的镂空蕾丝,款式大胆奔放,他被改造成omega后再没缩回去的大胸有一半雪白露在外面,被裹得浑圆挺拔,与外面套的家居服一起构成了完美的湿身诱惑。

因为小时候的营养不良和被改造经历,他比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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