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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老公……呜……”

覃子陵看他两眼迷蒙,神态竟和被操晕头时的小莳足有五分相似,总算有了他俩是真父子的实质感,可长相血缘上的两父子,论及性别三观性格却相差甚远,比如这性事上,蔺泽就比蔺莳的底线低多了,小莳老婆没晕头没爽到的情况下死活都说不出撒娇讨好的话,可小离老婆别说还没晕头高潮了,哪怕还没被插就能呜呜叫着卖骚,勾引人的欲望极其强盛。

覃子陵搂住他高潮的身子,爱重地摸了摸那线条优美的腰身,在他薄唇上舔了舔:“老婆,爽吗?”

蔺泽两眼冒着浓郁深沉的爱意,依恋地靠着她,乖乖点头:“爽……”他都不在意自己被绑住、肿的发胀的鸟儿还能射不射了。

覃子陵真爱他的小模样,让他盘住自己的腰身舒缓地顶弄起来,男人的后穴还带着痉挛的紧张,缩在一团想要咬住柱身,但她那么温柔,温柔得让它放下了戒备,逐渐接纳包容,含得越来越深,让它的主人感受这极致的舒适,嘴里也不由发出动人的喘息:“嗯……”

女alpha的舌尖湿漉地舔过男人爽得眯了眼的眼廓,一点点勾勒出他的模样,那样似是而非的体贴与珍惜,像是把人真正捧在手心里爱护,却叫人心下突生出一种垂泪的欲望。

他终于回到她身边了。

蔺泽蓄在眼里的泪水一眨便落下来了,不知是先前爽出来的还是单纯想哭,只是覃子陵听着他娇娇的呻吟,自然而然把其归为前类,他们之前确实相隔了四年多的时光,此次再见的蔺泽已经与当年那位可以说是无忧无虑(?)的炮友先生有了相当大的改变,只有将他这样抱在怀里,她才觉得他还是那个缠着她不放的蔺小离。

覃子陵摸着男人光滑的背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虽然有冒犯的嫌疑,不过小离宝贝,在之前没有老公的几年时光里,有和别人做过吗?”

她不是处男处女的拥趸者,不然就绝不会碰早已为人妻的阮小小,也不会认为被她碰过的人都要从一如终,只要两人达成友好情人关系期间别给她戴绿帽,其他时间所有人都是自由的。自己万花丛中过却要求每朵花都是刚开苞的花骨朵,娶个老婆一定要处,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这一问也不过是好奇。

她好奇所谓的真爱,好奇那样卑微地爱着她、放下尊严来找她复合的蔺泽,在被她抛弃的时光里,又会做怎样的选择。

覃子陵不知道什么是“真爱”,她是在贫民窟中的黑街长大且明事理的,那是个相当乱七八糟的地方,鱼龙混杂中充斥血腥、暴力、情色、背叛以及泪水,作为法律无暇顾及的无法区域在这个世上如毒瘤一般存活许久。

这不免要提及这个时代的两个大国的诞生史,现在的联邦和帝国,原本是同属于马洛帝国的两块统治区,一同为国家兢兢业业地奉献,一直到最后两任当权者的荒淫无度残暴不仁超出了所有人的底线,才有人站出来反抗统治这个世界足有一千年历史的政权。

兵戈铁马间不同的组织政权扬起旗帜,各种杀伤性武器大肆杀虐,足足打了一代人,最后胜出的两个政权被一条横亘的大江阻隔开成东西两方,互相奈何不了对方,不约而同建国后也只好捏着鼻子承认对方,被迫磨合相处。

虽然经济科技依旧在高速发展,但两个国度成立的时间都太短了,现代人的寿命平均是一百三十,近年来似乎还有延长的可能性,建国的那一批老将们有几位活得久,现在还生龙活虎。算起来,蔺爷爷蔺奶奶的岁数就是建国初期的新新生命。

面对也才将将要满90岁的两个国度,黑街的岁数完全可以将其视作小老弟,虽然面积小到可以忽略,也能趾高气扬地叉着小腰,在他们的地盘上继续(偷鸡摸狗)耀武扬威。

覃子陵在黑街见过大家说的“真爱”被誓死跟随的男bata卖给别人做妓,也见过纯洁天真为爱而来的Omega被金钱利诱,给老公戴绿帽,为一毛两毛的事沦为他人耻笑的泼妇。黑街之中所有的爱都是难辨真假的,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涉及利益就显得格外脆弱可破。

覃子陵也觉得爱不可靠,但她相信利益下的喜欢,比如寂寞空虚多年的人妻的喜欢更多来自于生理需求,恰好她能满足他的期待,且她原来塑造的形象可受他控制,所以设下青涩的陷阱来勾引;再比如,蔺莳对强者以及父亲角色的仰慕渴望,让他对以这个形象出现的覃子陵动心,后来又在目睹她和母亲做爱的过程中觉醒性别、性爱意识,对这个家里从来没出现过的alpha气息产生好感,也是可以归纳为对她的功能性爱慕。

哪怕喜欢已与日俱增到非她不可,也不能忽略他们搅和在一起的最初目的确实不单纯。

但只有蔺泽,显得格外奇怪,比起覃子陵在特定情境下和母子俩的相遇,蔺泽和她的相遇非常随性,明明以其身份地位完全可以去找一个完全属于他的情人,他却放下被抛弃的羞辱感,时隔多年又找了回来。蔺大总裁的一见钟情和义无反顾地任操任虐,比起母子俩都少了为人的尊严自傲,在她面前似乎只有一颗真心是滚烫的,对她不含任何功能性需求。

覃子陵确实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被抛弃了不是么。

她确实不明白,一个性别认知障碍者的alpha,像旧时代里还没注射抑制剂的Omega一样对命定alpha发情的心态。

蔺泽能对她没有需求吗?她整个人都是他的需求,那是他看见她第一眼就认定的。

只要不是她,谁都不可以。

男alpha一手紧紧抱住女人的脖子,一手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脯上,皮肉之下,一颗滚烫的心在剧烈的跳动。

覃子陵略有困惑,明明她没有狠肏他呀,为什么心跳会这么快?

便听蔺泽颤声道:“我没有!……我没有,我只要你。”

“我是你的!我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不要抛弃我了……”他的声线像是一根在绷断边缘的琴弦,可怜得只要她多说一句否定就会彻底断裂,就算没有看到他的脸,也能通过怀中的躯体感受那悲戚的心神。

他的心跳似乎是带电的,覃子陵只觉得自己按着他胸口的手被电得麻了一下,连她自己的心脏都快速跳了起来,她略不自然地捏了捏他奶子,开了个玩笑来缓解氛围:“不能这么说的,没人碰过你,可你碰过别人啊,至少小莳是你的亲儿子吧。”

怀里的人立即僵住了,覃子陵觉得自己的心跳也恢复正常了。

又有心情戏弄他:“对不对?”

蔺泽确实不难过了,忙直起身子来对着她结结巴巴、慌忙解释道:“那、那是在……”

“在遇到我之前?”

蔺泽点头如小鸡啄米,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对对,是不得已的,我是被家里人逼得没办法了,我不喜欢阮小小,我只是要生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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