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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的开始湿润了,宝贝好乖好骚哦。”覃子陵状似惊讶地感叹道,“爸爸开始吃了哦。”
“唔……”
“你别……”一些乱发戳在他的腿根上带来一种微妙的刺痛与痒意,蔺莳十根粉嫩的脚趾开始攒起,难耐地感受着身下被一张湿热的嘴含住,覃子陵吻技一向不是盖的,像和他的小穴接吻一样舔吃着养肥了的两瓣阴唇,啧啧啧啧地又亲又咬,有力的舌尖时而碾着唇上藏着的小豆,时而插进穴中,搜刮里边逐渐溢出的甜水。花穴里的水被舌头勾出来挂在阴蒂上,又被舌头上的颗粒物压得颤颤巍巍,本就敏感的地方受不了刺激,手软脚软的大男孩成了她嘴下最淫荡的挤水海绵。
“乖,继续流水,小离哥哥当年把自己当喷泉玩,小莳也一定和父亲一样骚。”
“嗯嗯……好甜,爸爸没有白喂小莳,唔……养得好骚好香。”
一边吃还一边这样点评起来。
蔺莳快哭了,他也不是什么克制欲望的冷静人,身下被吸得快丢了魂,深处的地方却痒得要死,奶头也痒,嘴巴就渴得更让人无力抵抗:“爸爸唔……别吸了,好烫……呜,别用牙齿磨……”
“没事……宝贝乖,别动。”覃子陵牢牢按着他乱晃的屁股,卷着舌头继续重复大口舔舐的动作,见他开口呻吟后更是直接大张开嘴,包住整处耻丘,用她吃冰棒时的力度大口大口地嘬吸起来,似乎恨不得将他整张小逼都吃进肚子里。
“咿……”蔺莳一下就爽得心神大震,感觉身体里所有淫水都要被这强大的吸力吸出体外,腿根的肉都因为这张嘴而开始颤抖,他的瞳孔颤抖地直愣愣望着天花板,上边倒映着晦暗的小人做爱的春宫图影子,想到他现在这副模样也正在被录屏的时候,他更加受不住了,呻吟越来越大。
覃子陵都没吃多久,被快感与刺激堆积的少年就撑不住地胡乱喊起来,“不啊……爸爸,别吸……要喷了……啊不要……要喷水了……”
估计房间里的人工智能也听到了蔺莳的浪叫,和几年前拍摄蔺泽一样,它这次也十分主动地调出一个摄像头往覃子陵正吸着的小花穴探来,女alpha不是很想让开,但想着纪念下儿子被舔逼到潮吹的模样也很不错,于是在蔺莳开始喷水时就松开了包着整张嫩逼的嘴,让摄像头探进儿子腿心,自己则是反复用手指按住他颤抖的骚阴蒂,加强他的刺激和延长性高潮。
于是今天的这个摄像头也被喷得浑身湿漉,录屏画面模糊,换了一个才重新上阵。
“呜……”蔺莳身子在哆嗦,一种因为攀过高潮后才有的舒爽感通畅全身,他慢慢恢复了神智,却发现一边的电影大屏幕上正倒映着他身下还在淅淅沥沥流着些水的模样,覃子陵的手臂、他自己的腿关和身下的薄被,全都是一派湿漉漉的晶莹水光……
蔺泽当年被录下来的视频也会有今天这样的羞耻度吗?
蔺莳羞耻地脸都要爆炸了。
“喷了好多水啊,”覃子陵又趴回他身下,耸着高挺的鼻子嗅了嗅,“味道更浓更香了。”
这种情况下真的很难忍耐,蔺莳挪了挪屁股,打开膝弯红脸邀请她:“快点进来吧……”
结果覃子陵无辜地一歪头:“哎,我没说要进去啊。”
她拿起另一根还没点燃的蜡烛点了火,坐在蔺莳腿间微微躬身,蜡烛灼灼燃烧着,很快就有了火红的烛泪,沿着柱身往她手上淌。
覃子陵并不在意这点微妙的疼痛,她无辜地边笑,边揪起蔺莳的一只小奶子,在奶头不足十厘米高的位置倾倒了蜡烛……
蔺莳想哭,欲要暴起,却因为爽过后酥软的身骨难以反抗:“喂喂喂!不是说了不烧我吗?”
啪嗒。
一滴烛泪掉下去溅在他胸脯上,极快的速度便凝结成块,像炸开的花一般恰好包裹住乳头。
覃子陵左右端详一下,漫不经心地又去滴他另一只茱萸:“这是烧吗?是爸爸给小莳上个色。”
蔺莳第一下被滴得叫了一声,结果滴第二下时回过味了,发现烛泪滴下时的一瞬有些烫,却随着很快凝结而变得温暖……感觉、还行?
覃子陵看他不挣扎了,就继续大方地把蜡烛往他身上勾勒,清楚地看着少年的皮肤上因为紧张而摇晃的细小绒毛,在被滴烛泪时身体颤抖,又很快平复下来,乖巧地像只待宰的小羊被画上鲜红的宠爱印记。
蔺莳确实还好受,从小摸爬滚打不知磕绊过多少次,身体本就挺耐痛的,烛泪的温度也就成了个刺激,尤其她拿着蜡烛越来越往下,那股又刺激又麻痒的感觉就越来越鲜明,等她往他小鸟上滴下第一滴烛泪时,敏感的私处比胸脯更快地坚硬起来,直直地竖起来,顶端粉嫩的鸟头上像流血一样往鸟身上蔓延下鲜红的烛泪。
……竟然有点像浇了红色果酱的草莓味冰激凌。
覃子陵摸了摸小莳宝贝明显兴奋的小鸟,又卷了卷他沾上烛泪的阴毛,直接吹灭蜡烛、并着一手还没凝结的烛泪一起塞进了他的小穴。
“呀!”蔺莳被烫得身子一缩。
就算是已经没了明火,可蜡烛刚熄灭时的余温也让他吓得不行:“覃子陵,家暴是犯法的,唔……你把蜡烛拔出去……”
“不拔。”覃子陵笑着抽出手,搅着蜡烛上还没干的红水往他穴壁上蹭,没几秒,小美人穴口处就有了一层薄厚不均的红色硬蜡,和他逼口浅处那些暗红翻涌的穴肉比,竟比不出哪种颜色更好看。“这是家暴吗?去给警察叔叔看的话只会觉得宝贝太骚了吧。”
“唔……”蔺莳只觉得身下哪里哪里不对,连阴蒂都被她用烛泪糊着了,这感觉特别奇怪,被滴的时候一阵苏爽,过后就被迫隔了什么层东西,连覃子陵拨动穴口花瓣的动作都不太像以前分明了。
但她非要往里头插,穴口什么也不清晰,穴内却还十分敏感,她再往里抠一抠就挖到了女穴的G点,就用那一小截蜡烛不断地轻敲在那块地方上,越是不轻不重,就越是让他难受,水液出来了,腰也愈发酸痒了,蔺莳坚挺着,却因为鸟头上浇了蜡,马眼也被堵住,想射又射不出来:“不行,覃子陵唔……这样好难受……”
覃子陵一下一下慢慢敲着他的G点,又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按摩着他的蛋袋,慢条斯理问他:“出来相亲不和爸爸说是不是小莳的错?”
蔺莳泪水憋在眼眶,难捱地拧腰:“唔,我错了……是小莳的错。”
“那惩罚是不是应该的?”她挪了挪屁股,把自己在裤子底下挺得硬邦邦的鸡巴往男孩子赤裸的腿心上撞,闷闷重重的,把她自己捏着蜡烛的手也一下一下往里头撞。
蔺莳肚皮快速抖了一下,两腿想夹紧,却因为中间夹着的人动弹不得,像个乖沙包被撞得一缩一缩:“应该嗯……可是、相亲的人不是刚好是你…唔……是爸爸吗?”
“这是个本末倒置的问题。”覃子陵抽回一只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