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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唐枳浑然不觉自己被脑补成了什么样子,被甩在沙发上时撞得身子懵疼,还没想出这尴尬场景下能说些什么,就见覃子陵随手撸了撸下身,抽出了边上掉落的皮带。

危机感在预警,声音立即慌得有些扭曲:“你要干什么?——啊!”

火辣的痛感沿着鞭痕灼烧在他大腿根上,唐枳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翻过身来想要逃跑,另一鞭就抽在了他翘起的臀瓣上。

“唔!”

他像只折翼的鸟,明明没有束缚没有压制,却一下蜷趴在了沙发转角里,用手堵住了嘴巴里的声音。

倒是覃子陵又被他唬住了,她是想先捆住他再S的,结果这人挨了打,第一反应不是继续逃跑,而是像只小鸵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乍一看,两人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什么凶恶强奸犯欺负不敢反抗的受害者的社会场面。

叫她心中又有了犹豫,方才的两鞭完全是一时的酒劲上头的暴躁,也没有往死里抽,她并不是家暴爱好者,就算教训小白莲也没必要用这种手段。

冷静下来手一停,寂静的房间里就听见受害者同志面朝沙发,溢出了几声难以自已的喘息声。

覃子陵:……

如果是正常人也就算了,或许以为是那一下打出了伤害;但在她这样平平无奇的老司机眼中,事实就和白纸黑字写出来的一样清楚明了。

……这他妈又是欲擒故纵?!还是个抖M版本的?!

覃子陵怒气又飙升了,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耍过的,这人还当什么偶像啊,小金人还没颁到他手上吗?

她完全没有再怜惜,对着鸵鸟君露出的小肉屁股抽了下去。

啪!啪!啪!

唐枳就像被他自己封印在了沙发里,上身越是蜷成一团,屁股就越是翘得高,落在臀瓣上的抽打就像老司机本人的荣誉心强度一样越来越狠。

没多久,白嫩的小翘臀就被打得殷红一片,发面馒头一样肿胀起来的臀肉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红肿的印痕,显然没有被人怜香惜玉,是被人欺辱的铁证。

还未见唐枳有什么大动静,覃子陵打得自己都气血翻涌,再也没忍,丢开手上的作案工具,把人翻过来,膝盖劈开他紧紧交缠的腿关,将肿胀肉物又插回了桃源洞。

“唔嗯——”

唐枳再也堵不住自己的哭声,松开自己身前被抓得褶皱的衬衫,在覃子陵居高临下的视线侵略中露出了一张满是潮红的脸。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身体原因被冠以白莲之名的唐枳:我哭!

——

真的卡文,改了好久

身为抖M/G点高潮/惨遭射脸覃子陵

?

覃子陵确实是误会了唐枳,不止是他顶包的“捡尸犯”身份,除去他内心里确实有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外,他所有被认为欲拒还迎的肢体语言,绝大多数都只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歪曲脑补。

因为唐枳真的是个抖M,会因为被S而爽到的抖M。

“对象是覃子陵”这事的因素在其中有多少加成还不清楚,但在当年围观了《小离のGV情事》直播现场版后,小唐枳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并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的M属性。

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轻度s和m的混合体,在有些激烈的情爱中,适度的如“打屁股”“扇奶子”这类痛感惩罚也会加深情趣快感。但还有一些人,被称为抖s和抖m的少部分人,沉迷于施加或承受疼痛,语言暴力或是身体受辱,越痛他越爽,越痛他的心灵上能得到越汹涌的满足。

唐枳是其中m团的一员。

他特别敏感,被提着手老汉推车的时候插得有点深,那种重重擦过敏感点的独有痛感让他两腿直打颤,才有了覃子陵眼中的欲拒还迎;而当皮带一鞭抽在他大腿根上的时候,他更是在一瞬间爽到兴奋勃起,羞耻地想哭,多亏及时转身缩进沙发藏好身子,堵住了自己的嘴,才没叫覃子陵看见他生理性激爽的浪荡模样。

唐枳是个有廉耻心的孩子,他并不能正常地看待自己这样抖M、浪荡的身子,身体竟然会因为痛感而爽得直颤,腿软得想直接发出呻吟——多么不知羞耻的身子,还会一步一步打击他的理智,在占据上风时把他变成另一个人。

清醒的时候他也想叫停,可在覃子陵误会后越打越气的抽打中,他的廉耻心、羞怯和道德感就像他臀上的白肉,迅速被红肿鞭痕所代表的情欲一一覆盖,没有当场缴械、哭着求她操已经是他多年忍耐的结果了。

这样的结果导致的就是,当兴奋过度的alpha刚填满他的小穴,他先前被鞭打出的快感就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一声短促尖叫后,甬道剧烈抽搐着收紧,一道玄妙的白光降临在眼前。

“啊~~”高潮了。

覃子陵:……

完全没想到刚插回去就遭受这样的攻击,热烫的潮水兜头浇在了龟头上,整个人都跟着哆嗦了一下,脸胀得通红,被他刺激得快要射了。

唐枳绝对是她开车那么多年来最挑战她忍耐力的乘客,从没有人像他这样用娴熟的演技骗得她同情(误),又用青涩却真实的身体反应勾引她早泄(大误)……不对,她明明就是拿他泄火的啊,结果搅得她一身热气无处安放。

“肏死你算了!”覃子陵骂了一声,也不管身下人正在高潮中婉转啼嘤,直接狠狠顶开一圈圈蜂拥的肉腔,劲腰一耸,龟头堵着他喷出来的花液撞到了花心上,就算是隔着层肉,都听见一声分明的“噗嗤”。

“啊啊……呜……不行了……”唐枳眼泪扑扑地往下掉,尖锐的快感和钝痛带来的爽感像电流传遍周身,头皮炸开,骨髓里流窜的酥麻令他既无所适从,又忍不住贪恋其中。似乎身体深处的小口连着他的心一起在被硬邦邦的肉棍捶打,本就是抖S的身体,大鸡巴越粗鲁身体越兴奋,爽得两腿往上缠住女人,自己的A4腰也跟着蛇一般地舞动起来。

层层媚肉因为主人的扭动而欢呼雀跃地恭迎来肉棒的侵袭,覃子陵完全感觉不到他和他言语中的“不行了”有什么联系,心中更加明确他的白莲属性,压着他两条腿往上一掰,一边咬住他的飞机场站点,一边躬身冲撞他红肿的翘臀。

乳尖小,再吃也吃不出什么花样,可能还把他咬疼了,覃子陵胡乱地咬了几口涂口水,刚想松开,就听见唐枳又发出一声哭叫:“唔咬!……姐姐……你再咬咬。”

“操!”覃子陵忍不住用力抓了一把,“你这平得连肉抓不起来,还想我咬?”

手指粗鲁地捏着奶头转了一圈,唐枳的娇泣声又夹了一声爽到的喘息:“捏、捏也可以……嗯……”

他叫得特别好听,好听到覃子陵红了眼,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他本就生疼的屁股上。

“啪!”屁股一抖。

“痛~啊……”接着唐枳一声又痛又爽的逐渐大声的浪叫。

他的爽和别人情趣中那种痛并快乐不一样,他的爽是越痛越舒服和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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