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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子陵开的扩音就仿佛他人在现场,个中爱意欢喜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鲜明动人。
只有在覃子陵面前,他才偶尔会是个糖分超标的甜心。
电话挂断,正给老婆戴绿帽的不法分子还没有停下自己操穴的动作,甚至躬身将伏趴着的青年抱进怀里,耻骨撞击在圆翘的臀瓣上发出节奏的啪啪声,双手则灵活地在美人身上揉捏出一个个狎昵的红印:“刚喷完就夹那么紧,是不是听着小莳的声音挨肏更爽?……”
这显然是一个居高临下的可耻双标党,她可以没节操地为了泄火继续出轨,唐枳这个蔺莳的好友“捡尸迷奸”勾引她就是荡妇淫娃。说起来覃子陵和蔺家人的关系绝大多数都属于这样的开局,但待她真的对人动了心,其余人等的勾引在她眼里就落了下乘。
——这事对唐枳这个无辜受害者可真是恶劣。
“不过我还算喜欢你的声音,叫起来特别骚。”她一边揉捏一边挺身,因为享用到美食而舒爽地眯起眼睛。
她说的肆无忌惮,在唐枳听来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他是当年见证蔺泽情事的观众之一,也或多或少间接性目睹过她和其他人等的性爱现场,也区分得出同样是说些骚话,她真正的态度是什么。
刚才那两句话,不是带着爱意的戏谑也不是带着促狭的调戏,只是她对一个和闺蜜老公搅和在一起的荡妇的主观评价。
唐枳突然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泪水汹涌出眼眶,在她怀抱里挣扎起来:“不……不要!”他不能再自欺欺人地错下去了,她不喜欢他,也只是一场酒后乱性,而他却是真的背叛了小莳,“放开我,别弄了。”
和先前柔声细气的劝慰不一样,他在很努力地抗拒,可在明显是借酒泻火的alpha眼里,他的挣扎太像是听到蔺莳的声音时才迟来的道德上线和欲拒还迎,如果真的是贞洁烈妇,又怎么会意图捡尸她,接吻时的姿态全然是流连忘返的贪婪。
远的不说,刚才射了她一脸的人不就是他嘛。
“怎么着,有勇气勾引好朋友的老公,没勇气承认?”覃子陵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痛得人一下就软倒在地,哀哀地叫了一声,“你瞧瞧你这一脸爽得不行的媚样,还说不要?口是心非!欠操!”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进地毯晕开水印,唐枳只觉心被敲碎成几瓣,一瓣在控诉,一瓣在哭泣,一瓣则反复地质问自己淫荡的身子。他是真的知错了,不想再继续背叛小莳了,可是这样的身体,被冲撞、被打屁股、被肆意揉捏而感受的快乐,竟然让他无法堂堂正正地反驳覃子陵。
“不、不是的……我只是身体比较敏感……啊!”话语也被轻松打断,视线一个旋转,他就落进她的怀里,被一双手绕过腰身钳住腿弯,像个被把尿的婴儿对着世界展露开身子,“呜……你别……我求你了……放开我……”
“闭嘴。”覃子陵边操边带着他往浴室里走。
身体的重量带着唐枳不断往下坐,他抗争的双手无处施展,只有身体里越来越深入的侵略感,吓得他哭着不断高喊,“别这样呜呜,放开我……我不会告诉小莳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覃子陵眼睛瞪圆了一圈,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唐枳的想法,只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脸说出什么都没发生的话的,因为紧张,他不断往下坐又不断往上挣扎,肉壁圈着鸡巴变成上下撸动的架势,爽得她眼睛都眯起来了,不断挺着胯往上顶,走动间的牵扯把小花穴捅开些许,浓稠的白浆被他自个儿喷出的骚水冲淡,借着空隙滴滴答答往地毯上掉。
明明他们还在交媾,她的精水堵着他的阴道,他的肉腔咬着她的性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一对奸a淫o,他还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回一个高雅清白的好朋友吗?
……好像她自己以前就是这个画风来的。
覃子陵抱着人进了浴室,将人架在敞亮的洗漱镜前,逼着唐枳抬头睁眼,把镜子里的omega和Alpha看得一清二楚。
镜子里的omega两腿被劈开挂在Alpha的臂弯上,对着镜子光明正大地露出从未被人看过的的私密之地,有根深色粗壮的大鸡巴正深埋在幼嫩的小穴里,似乎是为了逗弄,在唐枳试探睁开的目光中还特意抽出半截抖了抖,柱身上满是被稀释开的稠白挂落,两颗蛋袋摇摇晃晃,在纤毫毕现的镜子里蹭了蹭他的大腿根。
明知是淫乱错误的场面,唐枳还是无法克制地羞红脸颊,因为他还看到自己的身体违背思想,穴壁牵挂着那截抽出来的肉棍,多余的淫水粘稠地顺着他粉嫩的股沟往下滴,阴毛上是一片被打成泡沫的白花。而镜子里占有他的女Alpha也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让他的腿弯都不住羞耻地打颤起来。
他止住抽泣的哭声,羞耻地阻止:“别看了……”
“别看?不看怎么知道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覃子陵哑着嗓子,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敏锐地紧绷起来,“是谁先趁我酒醉来捡尸给我口的?是谁现在又缠着我不放的?”
“瞧见你身下这张淫荡的小嘴没,你闺蜜的老公今天要把它操烂,再拍给你闺蜜看看,比一比是谁更骚好不好?”
唐枳的脸红生生压下去大半,转为一种无处辩解的委屈和心慌,他只觉得无比荒唐,还没来得及纠正自己没做过捡尸的事,就被她的话吓得不断挣扎。
“你在胡说什么!……我没有捡尸,也没有缠着你不放……”他简直有口说不清,慌得泪水直掉,“别给小莳看,你不是他老公吗?别这样,放开我!”
“我当然是小莳老公,那你呢,勾引小莳的老公感觉特别爽是吧?”覃子陵骂着,将他放下压在洗手台上,绕过他腿弯抓住他两边的平胸小乳豆时还不满地嘀咕了一声,缩紧屁股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进他小逼里,“小骚货,还狡辩……夹这么紧!”
唐枳的一切挣扎在被命中靶心时都化为了哀泣的娇啼,唯一的努力是努力夹紧屁股,缩着小腹想阻止她的入侵,一边哭一边哀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呜呜……好痛……你出去……放开我……你这是强奸!呜……”
“又卖骚!”抖m还有喊痛的时候?“就算强奸你了,你也不是爽得骚水直喷么?”
刚开苞的肉洞又小又热,收缩性能十分优良,痉挛蠕动中的媚肉无比泥泞湿滑,咬得人格外刺激,覃子陵会停下就有鬼了,耸腰狠狠撞击进宫颈口,没几下就果然听到了唐枳被弄得又痛又爽的抽泣声。
如果剥除掉他勾引闺蜜老公这件事,“承认自己的欲望又不可耻,唔。”磨在那小薄口拧了拧,她吸口气,用最大的腰力重重一顶,大龟头被撬开的子宫口卡得严严实实,一瞬间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唐枳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上来,撕裂的痛感让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