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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因为没有好好爱抚,还略略肿着。昨天只是稍稍帮他冲了下澡,估计醒来后他自己也没有好好清理过身子,桃源洞还是个洞,因为是处子开苞还嫩生生的像是刚熟的桃肉拼贴而成,偏偏却糊了一小片晶莹透明的淫液和一丝两丝干透的精痕。
覃子陵看硬了。
唐枳稍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压在床上,女alpha胯间的利器像气球充气一样,肉眼可见地充血胀大回原样,明明刚射完,就恢复成兴奋的模样插在他腿间来回摩擦。
“等等,不可以。”他的心跳还是很快,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捆住了,两条腿被她用身体压着,腿心里夹着性物一动不敢动,只能求饶,“我、我们不是已经证明了,捡尸你的人不是我。你别……”
“小枳还真是用了就丢呢。”覃子陵俯下身,纤长的手指夹住他胸前的乳豆捏了捏,遗憾道,“昨天晚上也这样,只顾着自己心里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我没有……”唐枳嗫嚅道,热烫的大鸡巴蹭得他腿心一阵阵酥麻,他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不想继续背叛小莳了……”他声音哽咽又沙哑,可能是还没缓过来刚才的深喉,也可能是内心酸楚与痛苦太过五味杂陈。
覃子陵知道他的挣扎,却没有放在心上。若说背叛,从昨天他们苟合起就已经成为定论,难道之后少些牵扯就能无视之前的背叛了吗?
既成事实,就不要去否认。
倒是她现在这姿态,再不解决可能就要胀死了。坏蛋流氓覃子陵继续诱哄:“乖小枳,我们现在还没做到最后呢,我昨天冤枉你了,还得和你赔礼道歉。你下边是不是特别痒,我帮你蹭蹭小穴解解痒好不好?”
“不,别……”唐枳哼哼了两声,被绑着的手推拒不了,就感受到那根大肉棒夹在腿缝中来回蹭,湿漉漉地挤压着娇嫩的花穴肉蚌,他觉得自己不是自愿的、故意的,但他确实在当时发出了一声喑哑而妩媚的喘息。
真的好痒啊,想要再重一点,用力一点,最好……
唐枳努力摇摇头,想要挥去那不良的想法,可压着他的人的动作却更加变本加厉地粗鲁起来。
女人拍拍他的屁股,将他的脚并在一起往肩上一靠,他的腿心就恰好将性物夹得紧紧,只要她挺动腰腹,肉棒就以性交的姿态剐蹭过小花瓣,一会重得似乎要马上插进去,一会又只是轻飘飘地从花蕊上蹭过去,磨得人又痒又麻,难耐极了。
“呜……别弄了……”唐枳多想求她给个痛快,身体传来的需求快要将他的理智打散。
“不满意我的道歉吗?那这样呢?”覃子陵开始有节奏地顶弄,一边磨一边奸诈地低声询问。
“啊……可以……轻一点……”唐枳脸颊羞红,钝钝的顶撞感一下子解决了那股难耐的瘙痒,嘴里也禁不住发出了甜腻喑哑的喘息,他已经尝过那种曾常在午夜梦回时搅得他睡不好觉的快乐,开过荤后愈发难以拒绝这样的诱惑。他渴望深入,却又迟疑着蔺莳的存在,只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没事还没有插进去,没有背叛。
覃子陵往上提了提他的双腿,略挺直腰身跪坐着抽插,眼见着唐枳悬空了屁股,上身在床上扭动,还会随着她的撞动而摇晃着床,夹着大鸡巴的腿心像花瓣被揉碎,挤出了大量透明晶莹的蜜水。她完全明白这人已经动情,“小枳湿的好厉害,水好多,看得我又硬了。好难受啊,能不能再夹紧一点让我磨一磨逼缓解一下?”
她肆无忌惮地说着骚话,看着逐渐迷乱的青年摇头呻吟,想要反驳又想要顺从地发出邀请。
“唔……不是……嗯,让你磨……”唐枳眼睛里慢慢就只剩下引诱他的女alpha,看见自己并着的两腿在微微颤抖,被抬高的腿心里不断探出一大截紫黑的肉柱,痒意消解没多久,又从身体里流窜出来。
“小枳真乖。甜心的小逼也这么饥渴,姐姐帮你好好磨一磨。”覃子陵暧昧低沉地哄着,淋湿了大半的龟头在贝肉上反复磨蹭,把花瓣蹂躏得委屈发抖,正说着话,就突然握住他的腰身使劲往下一拉,便听“噗嗤”一声响,方才还在禁区外逗留的大鸡巴已经全根埋进了湿滑的小穴里。
【作家想说的话:】
唐小枳:就这么堕落了(捂脸)
覃子陵:没事没事(拍肩,继续奇怪的道歉方式)
打破下限/挑逗逼迫/大鸡巴加沐浴露洗逼/逐渐绿茶化
“啊!”唐枳惊得在床上弹了一下,莫大的欢喜与荒谬感中,一种奇异的熟悉的异物感填饱了他的身子,他又尝到了昨晚让他濒临仙境的奇妙快感,“插进去了……”
脑子是混沌的,情感是翻涌的,他明明身体欢喜,却又在痛苦地扭捏挣扎:“不,不可以,还有小莳……”
他讨厌现在这样和小莳未婚夫厮混的自己,又喜欢现在这样温柔诱惑他的覃子陵;想着及时止损,可背叛已成为既定事实……他已经没法和蔺莳交待了。
覃子陵躬身抱他起来,让他跨坐着吃进肉棒,她知道他有多慌乱,可为了她自个儿满足的一己之私,愣是压制住了小Omega,还忽悠道:“小莳没在。小枳乖,姐姐只是帮你磨一磨逼,昨天晚上姐姐太生气,在你里边射了那么多尿,现在就用大鸡巴洗一洗好不好?”
她一边发出舒服的叹息,在他纤长的脖颈上吸出一个又一个暧昧的草莓印,就一边捧着他的小翘屁股开始向上抽插,分明是色令智昏的一代浪荡子弟,可这像是哄小孩的台词在唐枳面前却成了救命的稻草。
不断累积的压力险些将他压垮,道德与情感不断撕扯着理智,人的本能都会让自己趋向于利己方,唐枳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脑子里却还是接连蹿过蔺莳、阮小小、蔺泽甚至颜泠泠的影子……“他们都是这样放浪形骸”的想法无可避免地冒了出来,混乱之中,连这样的台词都显得可靠真实。
已经没有办法当做若无其事地解决现在的困境,那、那么……
她的气息像是火炉灼灼燃烧,唐枳避不开,眼眸里笼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像一条脱水的鱼急促呼吸,身体也在随着屁股下坐着的胯骨而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嘴中渐渐多起甜腻的低哼声。
身体已经背叛。
理智也跟着服从了欲望。
“好……嗯……”好像整个人都从无形束缚中解脱出来,唐枳被绑在一起的双手绕过女alpha的脑袋环住了她的脖子,湿润的眼睛里饱含着难以分辨的深沉和释放,转而又变成单纯的情欲和欢喜,他倾身吻住覃子陵的唇,咬着她的唇瓣厮摩喘息,声音沙沙软软,“姐姐嗯……好胀……帮小枳洗小骚逼……”
覃子陵敏感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比起昨晚醉酒时的乱性,这次的唐枳似乎真的打破了什么下限。
不过占便宜的都是她。覃子陵也不深究,忙着感受被湿滑肉腔蠕动吮吸的紧致快感,她扭扭腰,将湿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