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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婿在吃妈妈的奶……呜呜……妈妈对不起小莳……”

叫得太骚了,覃子陵觉得他脑子终于坏掉了,打桩的动作稍放缓,抬起头的时候一直僵着的表情也卸下来,忍不住笑:“说什么骚话呢,别叫那么大声。小莳回来听见的话会生气的。”

见她笑了,阮小小那浪叫连篇的表演也松懈了,哼哼着撩开汗湿的发鬓,让覃子陵好好帮他揉奶:“我才不管他,你不生气就好了……嗯……”

覃子陵抱起人坐到廊下,这里的设施和他们当初在怀孕时乱搞的地方很像,外头也是一个独立温泉,午后阳光照到他们身上,阮小小就一边晒一边享受,还怕晒黑了,让覃子陵时不时就换到他前边帮他挡阳光。他白得很,莹润的肌肤在光照下愈发亮泽,像块暖玉,咬一口就会红出一朵小花,覃子陵从头吃到尾,他就开遍了全身的花,颤巍巍得任由采花人摇曳枝干,还有过于满足的蜜水汁液渗出体外,散发着馥郁迷人的招摇气息。

又到了授粉的季节。

覃子陵看得着迷,揉过全身还不够,捏着他的屁股卖力将肉棒顶进湿润温暖的宫巢,搓揉着层叠的壁肉和老朋友热情地打招呼,一遍遍地搅出Omega求饶的泣声:“老婆,再给老公生个孩子吧……肚子大了,别人就知道你有主了,嗯?”

这丧心病狂在兴头上胡说些什么呢,小绵绵刚过周岁礼呢!阮小小才不想这么短时间内再生个宝宝,他眼睛一转,想回了刚才的戏份。

“呜呜……”阮小小一边假哭,一边夹着粗壮的性物作势想逃,“不可以……嗯啊……这是乱伦……妈妈不能再被儿婿肏大肚子了呜呜……”

这么多日子以来,他的下限真的越来越低了,过去死也不肯说的话现在张口就来,一边因为尚存的羞耻心而耳根通红,一边又感到一种浓郁的禁忌快感。

覃子陵浑身都被他叫得发烫,尤其是下身,胀到了临界点。

“不行,给我生!”她也是演着戏,演技真实得不得了,尤其是往肉洞里捣弄的架势,再没有比她更敬业更卖力的好演员了,“要把妈妈的小骚逼操烂!……唔!要射大骚岳母的小子宫!”

负责配合的演员搭档就受不了了,假哭变成真哭,爽得趴在廊下挠着柱子,脑袋左右摇摆,屁股越翘越高:“不行了……呜呜……妈妈又要给儿婿生崽崽了……啊嗯……好儿婿……”

他泛红的身躯在午后阳光下不断扭动,胸前白嫩的鲜奶如雪浪般滚动,比起他跑去拿来的点心,他自己分明才是最可口的午后甜点。

“骚死了!”

“呜嗯嗯……啊啊……”

这场角色扮演可能只有一个人不高兴。

绿帽盖顶的儿子本人一回来就听到了春宫戏的最后收尾,气冲冲地拉开移门:“给我够了啊你们两个渣渣!”

阮小小戏瘾还没过,或者说看到儿子后那股劲头更猛烈了,嘤了一声,一副娇弱无力的模样匍匐在女人怀里:“呜呜,妈妈现在肚子好饱腿也好软,小莳还凶妈妈。”

覃子陵十分配合地抱着他,摸着他鼓鼓的小肚子假装自己不是此事的罪魁祸首:“小莳,妈妈很辛苦的,让妈妈好好休息一下吧。”

蔺莳:……

拳头硬了!



晚餐的时候在旅馆的自助餐厅吃饭,黑了一个眼圈的覃子陵负责跑腿,毕恭毕敬为老婆们端上了食物。

“你下手太狠了。”蔺泽心疼地看着那拳头印,小声埋怨了蔺莳。

蔺莳已经消了不少气,但蔺泽越说他越不想承认自己下手重了——虽然绝对是覃子陵让着他的。他哼了一声,又睨了眼假装若无其事透明人吃饭的阮小小,招呼覃子陵。

“来,要怎么说的。”

覃子陵端着饭后水果过来,动作间彬彬有礼,像个专业的侍者把盘子放到阮小小面前,表情格外谦卑严肃:“请用餐,妈妈。”

“当啷。”身后传来一声银质餐具撞到盘子的脆响,搞出动静的人还震惊地望过来,悄声说,“妈、妈妈?”

阮小小:……

他这次是真的嘤了出来。

在玩play时是情趣,这样公开扮演是公开处刑啊!他不是当家主母吗?为什么要接受儿子提出的这种羞耻惩罚——都怪他当时色迷心窍犯浑玩刺激关键还被当事人听见啊!!



“他们联邦人究竟怎么回事?!”另一边,也有人很崩溃。

“那个omega不是主动抱住女Alpha的手臂撒娇的吗?不是夫妻而是母女?!”

朋友很镇定:“也有的吧,父子母女之间关系特别好,我们当初确实没听见他叫‘老公’。”

帝国人安心了一点,自然而然把目光投向少年beta。那年轻人正抱胸生气,女alpha便耐心地坐在他旁边拿起寿司要喂他,美少年横眉冷对也止不住这样的殷勤,于是别别扭扭地张嘴,小口小口吞掉了食物,然后开始理直气壮地指挥人家给他拿新的水果。

嗯,排除掉错误选项,和女Alpha一对的一定是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不想拖了,直接肝两章,所以下边还有一章

【一家三受篇】斗地主/全身spa与料理

吃完饭餐大家在旅店里好好玩了一通。

说是温泉店,但也不可能全程泡温泉,店家提供的除了自助点心服务,房间里还有很多游乐玩具。介于阮小小下午犯的错误,他要负责独自哄睡小绵绵;蔺莳则带着蔺泽和覃子陵去玩游戏了——覃子陵要兼职负责端茶倒水按摩捶背等各种服务。

夜晚的时间很长的,拜托,不要以为这是小H文就以为他们会见缝插针地搞在一起好不,也可以玩玩日常游戏的!

日·常游戏!

“你又输了。”覃子陵甩下最后一张扑克,再次斗地主成功。

已经把身上有的没的、诸如手机手表之类配饰丢完,要开始脱衣服的本局地主·蔺莳一脸憋屈,捏着自己浴衣的手指艰难抉择,他忍不住看向蔺泽,抱怨道:“小离哥,你多少帮我一点啊,拖她后腿。”

蔺泽回看了他一眼,又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赤裸的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精干身躯。

蔺莳:……好吧,这也没办法了。

这输一局脱一件的游戏,蔺泽就是最开始被覃子陵专门针对的人。他们两人联手竟然都没把她压住,自己脱得七七八八,她反倒才把自己头发上的发夹输掉而已。

气。

“快脱呀,认赌服输。”覃子陵催促道。

蔺莳都不知道在这两人面前赤裸多少回了,这次却依旧局促羞耻起来,可能是因为一件一件脱的过程太缓慢折磨了,而且,他看了看蔺泽比他要矫健不少的富有成年男子魅力的身体,突然有点不敢像他一样脱掉浴衣,赤条条地只剩条内裤了。

(毕竟最近伙食太好,已经把之前的腹肌九九归一了。)

蔺莳咬咬牙,一狠心,将跪坐着的长腿伸开,伸手钻进下身,从浴衣衣摆下剥出一小块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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