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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那万一明天蒋颂眠为了上他的床再送一次玫瑰花怎么办?

裴轻栎又转过身,这次拍了拍蒋颂眠,把人拍醒。

“蒋颂眠,你不会以为你送我玫瑰我很感动,所以才让你睡床吧?别太天真,我、一、点、都、不、感、动。”

蒋颂眠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好。”

裴轻栎翻回身,这次连想都没想,又立马翻过来。

“蒋颂眠,你到底给我哥什么好处?他以前不这样的,他最疼我了,你给我交个底,我到底值多少钱?”

蒋颂眠倏地睁开眼,眉头紧紧夹起来,这会儿已经睡意全无,他一个翻身压在裴轻栎身上,没等身子底下的人反抗,单手抓住两个手腕按在软枕上,低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们接了一个绵长的吻,但蒋颂眠好像并不打算到此为止,另一只手在裴轻栎腰际巡回,而后把衣服下摆一撩,大手钻进裴轻栎睡衣底下,沿着薄薄一层皮肉用力摩挲。

裴轻栎用力摆头,终于把自己的嘴解救出来。

“蒋颂眠!你、你要干嘛?”

四片薄唇已经分离开来,蒋颂眠细细的吻着裴轻栎脸颊的软肉,然后继续下移,在他耳边粗喘了会儿,接着贴上他修长白皙的颈侧吮吸,没用多少力气就吸出几道红痕。

裴轻栎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蒋颂眠这副模样,怎么好像要把事做到底。

他用力挣扎了几下,脑袋往被子里缩,打算把蒋颂眠挤出去。

“蒋颂眠,你放开我!你有没有点公德心?”

“公德心?”蒋颂眠果然停下动作,抬头看他,“用公德心扶你过马路吗?”

“……我是说,你现在已经丧失道德,不配为人了!”

当人?当人能吃到肉吗?如果能吃到肉,他蒋颂眠可以不当人。

他低头往裴轻栎裸露的锁骨上咬了几口,听到底下人下意识的闷哼声,再抬头时眼底泛着血丝。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现在答应我,我们在一起,然后你让我操一顿。第二,你可以挣扎,可以打我踹我骂我,但我要操你一顿。”

裴轻栎:“???”

合着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挨一顿操?

“当然,我觉得第二种更刺激。”

“你滚啊!”裴轻栎偏头,一口咬住蒋颂眠的手腕,他没掌控好力气,小虎牙立马刺破了蒋颂眠的皮肤,血腥味冲进他的口腔,吓得他立马松口。

怎么这么不禁咬?

“蒋——”

剩余的音节被蒋颂眠的舌头堵回去,扣子被暴力扯开,睡衣被拨到身体两边,露出光裸的上身。

蒋颂眠眼角下垂,落在不停颤抖的肩头,转移目标,发狠似的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泛白的牙印。

裴轻栎对着蒋颂眠伸出爪牙,但一个咬破别人都要心软松口的人哪有什么杀伤力,一出手就被蒋颂眠轻易制住。

蒋颂眠低垂着眼一言不发,忙着吃肉。

“你、你这是、是强暴……”

是带着哭腔跟颤抖的声音。

蒋颂眠突然停下,半抬起身子看着下面的人。

刚才的挣扎让裴轻栎耗尽浑身力气,现在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软着瘫在床上,锁骨脖颈一片绯红,像被丢在街头的破布娃娃。

如果他没有嚎啕大哭的话。

“啊啊啊啊——”

裴轻栎仅剩的力气全都点在了哭声上,整个胸膛都在震动,眼泪流了满脸,两道透明鼻涕随着哭声钻出来,眼看着就要——

蒋颂眠额角一跳,来不及起身拿纸,掌心一裹……

哭声突然停下,裴轻栎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蒋颂眠干了什么。

他突然来了力气,趁蒋颂眠不备,一脚蹬在后者小腹上,把人踹下床。

“你恶不恶心啊!用手擦鼻涕!你是不是有毛病,呕——”

“……”蒋颂眠深深叹了口气,握着掌心里黏糊糊的东西,从地上爬起来。

裴轻栎那边还在骂,“你就是个变态!在别人跟前装的像个人一样!其实内里比谁都黄!你个……你个变色老流氓!”

蒋颂眠想把裴轻栎抓过来好好问问什么叫变色老流氓,却被裴轻栎一下躲开了。

“你离我远点!”

“我不动你——”

“太脏了!”

蒋颂眠:“……”

“自己的鼻涕都嫌脏,我都没嫌弃。”他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把手心里的东西擦去,“今天是我不对,喝了点酒没控制住自己,我跟你道歉,以后再碰你之前,一定会取得你的同意。”

裴轻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声音还在颤抖,“你还想再碰我?你滚出去!以后我们做不成朋友了。”

“对不起……”蒋颂眠捡起裴轻栎的睡衣,放在他手边后,带上门离开。

他去隔壁卧室冲了个凉水澡,站在镜子前面审视自己。

镜子里的人十分狼狈,胸膛,脖子乃至脸上都挂了伤,是裴轻栎特意留出来抠东西的食指指甲挠的。

伤口还在渗血,蒋颂眠随手抹去,又打开花洒头,冲着伤口一顿冲。

镜中人的表情突然变得烦躁,用力将花洒一丢,强烈的水流朝上喷出,弄湿了挂在衣架上的睡衣。

他太急了。

一开始只是想讨点甜头,顺便吓唬吓唬裴轻栎,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而裴轻栎看上去浪的很,酒吧里呼朋唤友,学校里风流人物,有什么新鲜事他都能插上几句,有什么好玩的场子他都想去看看,但其实裴溯把他管教的很好,裴轻栎内里什么脏人脏东西都没接触过。

规规矩矩的人裴轻栎看不上,表面上嫌弃这个嫌弃那个,只有比他更会玩的人才能吸引他羡慕的目光。

他喜欢热烈的红玫瑰和红发,喜欢打破墨守成规的画风,喜欢释放天性的摇滚说唱,喜欢一切濒临生命极点的运动。

上辈子的蒋颂眠根本留不住这样的裴轻栎。

他不该这么着急的……

小白肉条缩回蚌壳里,就再难撬开了。

裴轻栎把门紧锁,去洗了个澡,也站在镜子前面打量自己。

一副被狠狠宠爱过的模样。

裴轻栎唾弃自己,使劲拽着自己的头发蹲下,喃喃道:“为什么会流鼻涕啊……”

他从小爱干净,跟其他小朋友在楼下玩绝对不会往花坛里钻,小皮鞋被人踩脏了都要拿纸巾仔仔细细擦干净才行。

流鼻涕这种事简直是他的噩梦,尤其是当着蒋颂眠的面。

蒋颂眠还用手替他擦了鼻涕。

“臭变态——”

“叩叩!”门突然被敲响。

“你、你又要干嘛啊?”裴轻栎走到门边,小心翼翼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蒋颂眠先是抓了一把门把手,发现拧不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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