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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才不是软糯小美人!指路(链接xxx)弟弟大一时参加比赛的视频,抬着下巴蔑视对手的样子太酷了5555是酷哥!!]

[明明是辣妹哦!我prprpr舌头甩屏幕,直接喊老婆。]

[不准你们整肃我老婆,老婆是软甜小娇娇,泥塑人全体几把起立!]

正经人觉舟哪见过这场面,连蒙带猜只看懂一点点网友们发的内容,匆匆卸载软件,比划了一下手臂上的薄薄肌肉,问系统:【哪里软了啊好烦哦。】

系统哄他:【宿主是我见过最坚硬的人。】

虽然坚硬这个形容词听起来怪怪的,但是觉舟有被安慰到。

朋友圈里一群二世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跟着网友们喊觉舟“漂亮弟弟”,气得觉舟一条消息都没回,直接关了社交软件。

觉舟的父母都去别的星球处理事务了,不过很快有人告诉他们觉舟的事情。他们都能猜中觉舟心思,特地打电话安慰他,说江鹤年不会在意这些事的。

但是觉舟还是愧疚。

虽然江鹤年嘴上没说,但是这次直播事故肯定会对他造成一定的影响,毕竟江鹤年在联邦对外的形象一直是严肃正经办公能力超强。

现在却被觉舟害得多了一个“弟控”以及“弟弟比工作重要”等称号……

觉舟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接下来几天都乖乖待在家里画画,不给江鹤年造成困扰。

江鹤年厨艺比家里请来的阿姨好,所以他回来后就给阿姨放了个短假,空旷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觉舟过上了白天叫哥哥,晚上找主角受聊天的日子。

虽然因为毕业作品而秃头,但是觉舟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是欺压主角受,于是尝试发消息来欺压主角受。

觉舟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干这种事,紧张地和系统商量半天,然后手指颤抖地给谢温尘发消息:[在?看看脸。]

谢温尘过了片刻后回复:[?]

觉舟:[实行金主的义务,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呵,男人。]

片刻后,谢温尘发来了照片,照片上的他行走在大学校园里,被高领毛衣遮住一小截的颈颜色雪白。

纵使觉舟对男人没兴趣,也忍不住放大照片看了几秒钟。

【这样子足够了吗?】觉舟挠头询问系统。

同为新(机器)人的系统也不知道,挠着头上网查询猥琐男聊天教程。

其实查一下近些年的案件就好了,总有一些普通且自信的男人爱骚扰女孩子,然后落得看守所一月游的下场。

【好家伙,猥琐男真的猥琐啊。】觉舟看得啧啧称叹。

系统也道:【是呀,活该被抓起来,不仅给女孩子发自己下面的照片,还要求女孩子给自己发她下面的照……】

两人同时顿住。

觉舟:【不是吧……】

系统:【不是吧……不过这样确实应该能带来欺压值吧,原作里也提及您对谢温尘进行身体和语言双方面的羞辱,还差点把谢温尘的亲密照片群发给你身边的公子哥们。】

觉舟感慨:【我真是禽兽不如啊。】

他用脸贴着墙降降温,先跑去浴室冲了个澡,最终选择折中的方法。

遮一点再给发图,能让谢温尘发现自己在骚扰他,又不会让觉舟自己膈应。

觉舟的衣柜里没有适合的衣服,就打起了江鹤年的主意。

江鹤年办公的地方背对着卧室房门,与浴室隔一段距离。觉舟踮着脚走过去,从浴室里的脏衣篓里偷出一件白衬衫。

白衬衫虽然穿过一次了,但仍是很整洁白净,凑上去闻的时候,还能闻到淡淡的皂角香。

情况特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闭着眼满脸“直男受辱.jpg”的样子脱掉身上所有衣服,只穿了江鹤年的白衬衫,盘腿坐到床上。

江鹤年个子比他高许多,觉舟本以为能至少遮到大腿,没想到只堪堪遮住大腿根。

衬衫的布料微凉,贴上身后觉舟不由微微颤栗,闻到更清晰的皂角香了。

【这样应该够了吧?】觉舟咽了咽口水,询问系统。

模样漂亮的青年小心翼翼地捏着衣角,因为在干坏事所以惴惴不安,耳根处晕开淡红的春色。

单薄的衣料只能遮住重点部位,但这样半遮半掩的样子,比不穿还要吸人目光。

系统一直采用鼓励式教育,虽然觉得不妥但是没说出来:【好!棒!】

觉舟弯起眼,并不打算真的伸手摸一摸自己,拉开衬衫下摆,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拍了张照,发送给谢温尘。

他角度选得好,只能看到大腿内侧几乎比衬衫还要白嫩的肌肤。

[在?看看下面?]觉舟发送消息。

他有点害羞,发完之后就把脸埋进被子里,等待谢温尘回复。

刚刚还在线的谢温尘却半天没回复,可能是因为觉舟的要求太变态了。

觉舟往下拉了拉衬衫,忽然听见门推动的声音。

因为习惯一个人呆在家里,他总是忘记关卧室门。

所以江鹤年一推门就看见,觉舟赤着细白的腿,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样子。

觉舟太懒了,因为想着拍完照就会把衣服脱下来,便只草草扣了几颗扣子。

微微俯身时,皮肤白到近乎剔透。

第9章 、豪门文里的炮灰攻(9)

江鹤年其实在觉舟溜进自己浴室时就发现了。他戴上眼镜,默不作声地摩挲手里的钢笔,待觉舟走后,才发现脏衣篓里少了件衣服。

觉舟有过前科,以前和别人玩真心话大冒险时,就偷过江鹤年的衣服。

江鹤年猜测他可能又是大冒险输了,于是等了片刻才去找觉舟,讨回自己那件衬衫。

小孩子要面子,当面就抓的话觉舟可能会不高兴。

事实与江鹤年想象中不一样。

室内没有开灯,窗帘拉着,光线昏暗,气氛过于暧昧了。

江鹤年的衬衫对觉舟而言大了一圈,兼之最上方的纽扣没有扣上,松松垮垮露出肩膀圆润的线条,甚至能从敞开的地方,看见腰线凹陷下去的弧度。

不高兴的时候觉舟喜欢咬唇,这一点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觉舟眉毛拧着,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鲜润的唇,在看到江鹤年后,原本带着烦闷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惊慌失措。

“舟舟。”江鹤年说。

觉舟吓得将手机扔到一旁,连呼吸灯闪烁了几下都没在意。

江鹤年没作声,觉舟就这样敞着腿跟他对视。

江鹤年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久不见天日的地方。那里大概是觉舟身上最嫩的地方,平时一骑马就会磨破。

觉舟以为江鹤年是在无声表达自己的嫌弃不满,连忙捞过旁边的平角内裤,匆匆套上去。他全身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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