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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瞑目。
约翰并不信史密斯的鬼话,指着霍索恩道:“给我找一艘逃生舱,我进去了,就把他放给你。”
救生舱很快送到。
约翰挟持着觉舟,一步步逼近救生舱,警惕地观察着霍索恩的动作。
“去死吧。”快要进入救生舱时,约翰咒骂一声,手中的匕首用力割向觉舟的喉咙。
觉舟来不及躲闪,鲜血染红了刀刃。
不行,就算被割喉了,有F.k和霍索恩在,觉舟还会有活下来的机率。
觉舟望了F.k一眼,重重推开约翰。
然后独自一人,倒进了逃生舱内。
逃生舱发出警报声,闪着红光,舱门迅速合拢。
觉舟好疼,掀起眼皮时,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强行挤进逃生舱舱门合拢前留下来的一小道缝隙里。
警报声越来越大了。
那只手被重力压得变形,逐渐充血青紫,也没抽出去,甚至还在试图拉开舱门。
觉舟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心想,这个伸手拦门的人,应该比觉舟更痛。
【检测到宿主失血过多。】
【正在准备抽离任务世界。】
【加载中……】
【10……】
……
【1……】
逃生舱失效,那道缝隙在缓慢变大,舱门终于被拉开。
【0。】
【加载完成。】
【恭喜宿主完结任务世界《o装a后我成了帝国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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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顾同学第四次任务圆满成功!”
啪啪啪。
觉舟一醒来就听到学长汤宜在自己耳边鼓掌。
他刚被清洗完记忆,整个脑子都木木呆呆的,傻傻地跟着学长一起鼓掌。
汤宜照例给他倒了一杯凉水,让他清醒一下。
“等再完成一个任务世界,你就能结束实习期了。”
觉舟喝着凉水,点点头。
“实习期结束后有什么打算?”汤宜问,“继续留在这里工作吗?”
“不了学长,”觉舟搁下水杯,“我要回去继续读书。”
“好。”
汤宜并没有挽留,告诉觉舟下一个世界的线索——
古代玄幻宫廷世界,觉舟扮演的是一个间歇性眼盲的昏君。
汤宜:“回家后记得训练一下,适应黑暗时如何视物啊。”
“好,学长再见。”
被洗脑后,觉舟记不得自己刚刚结束的是什么任务世界了,只感到头晕晕累累的,脖子还有点疼,一回家倒头就睡。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他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坐起来,发现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消息。
都是家人和朋友的。
他的好朋友姜成礼邀请他中午一起去他家聚餐。
觉舟睡眼朦胧地洗漱完,跟爸妈还有哥哥姐姐轮流打电话聊聊天后,差不多就到了九点半。
打车去姜成礼家大概要二十分钟。
觉舟一进门就去撩姜成礼家的小鹦鹉:“Hello,腮红鸡。”
小鹦鹉气得呱里唧哇地叫,追上来啄觉舟的手指。
姜成礼笑着拦住小鹦鹉:“干嘛呢干嘛呢,敢欺负我们小舟公主。”
觉舟:“yue,说话正经点。”
“行行行,顾哥,”姜成礼带他往餐厅里走,其他朋友早就聚齐,热火朝天地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最近还做噩梦吗?”
“很少了。”觉舟扳手指算了算。
客厅里打游戏和聊天的人见到他来,滋儿哇地开始起哄:“欢迎顾哥打工回来!”
这群玩得好的人有的早就选择当社畜,有的和觉舟一样选择读研究生。不过一边读研,一边在快穿总局兼职的只有觉舟一个。
电视机前打游戏的两个朋友拔了手柄,问觉舟想看什么。
觉舟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插了根吸管咕噜咕噜喝:“没什么想看的。”
朋友就立刻放了他最不爱看的军事频道。
觉舟抢了遥控器,要换成最新上映的特摄片。
“诶诶诶别切啊,刚才那位即将出发去打虫族的上将,看起来长得不错。”朋友说。
电视屏幕上,站在人群和军舰旁的年轻上将确实有一副好皮相,眉眼深刻俊秀,长发扎成马尾,发尾几乎垂到地上。
“你好gay哦。”觉舟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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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尚书午睡醒来,往窗外一看,发现屋外纷纷扬扬下了好大的雪。
“这才刚入冬呢!”王尚书连忙往身上多添了一件棉衣,嘱咐夫人在家里好好休息。
夫人问:“今天是休沐的日子,你还要去官舍里值班?”
“不是,”王尚书无奈地点了点头,“今天扶秋从边关回来,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要去接接他。”
夫人一听“扶秋”,连忙催促:“那你还不快去,扶秋这孩子从小就苦,一家人啊满门忠烈。我当年想接他过来照顾,他不肯,那么矮的一个萝卜头,非要跟着叔父去边关。”
如今过了十来年,沈扶秋的少年战神名号已经传遍边关,就连远在京城的王尚书,也常常听到沈扶秋又杀了多少个侵犯边关的匈奴。
马车早早备好热炭,王尚书登上马车,心中期盼。
没想到雪天路滑,马车艰难地在雪地里挪动了半天,刚走到半路,又听小厮奔过来通知,沈扶秋已经自行骑马,先去了皇宫向皇上复命。
“这孩子。”王尚书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雪下得大,沈扶秋定然一身衣服都被浸透,搁在谁身上都能理解。他还不愿回家先换身衣服,热热肚子再去皇宫。
综合他已逝家人的事迹,要是放到昏庸的前朝,定要被后代史书,以“愚忠”二字来形容。
可惜啊……新上任的年轻君王,并不是一个能善待人才的明君。
王尚书连忙令马车夫改道去皇宫,刚好在宫门外与沈扶秋撞上。
清朗俊秀的少年郎身披战甲,远远看上去比雪地中的青松还要清脆挺拔,眉眼更是通透入画。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王尚书忍不住先笑:“扶秋,我远远来,第一眼就认出了你。”
沈扶秋也认出了他是谁,行礼:“舅父,好久不见。恕扶秋在边关无力脱身,多年来一直未回京拜访舅父。”
“扶秋客气。”王尚书托住他的手,絮絮叨叨唠了几句家常。
皇宫大门忽然又被开启,最前方的那个人,骑着一匹银马,披着大氅,身后跟着几个太监侍卫。
余光一瞥到他,王尚书立刻松开了沈扶秋的手,拱手行礼,“参见陛下!”
沈扶秋直接跪在了雪地上:“臣扶秋,拜见陛下。”
为首的人,牵了牵缰绳,停下马,居高临下的俯视沈扶秋。
大雪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