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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过尿呢你要报道吗?去你妈的老牛吃嫩草,吃你大爷,无良媒体吃你妈疯药了!另外,即兴表演就是即兴,爱信不信;其次,我俩私下不会讨论表演相关的事,不存在线下指导,但是就算指导了又怎么样?我教我儿子有问题吗?不然把你儿子带来给我教?这话不是针对那个小姑娘,是针对你们这群造谣生事的脑残!”
何以介发完把手机一扔,深深喘了口气,低骂了句傻逼。
几秒后,何昼不合时宜地笑了,笑完立马干咳了下。
何以介敏感地“啧”了声,以迅雷之势提着何昼领子就要起来,反而椅子没坐稳,倾身往一侧歪去,此刻他就一个想法:要摔个结实的!
何昼原本就蹲着,完全没料到这个意外,何以介倒过来时他下意识伸手一接,把他压底下总比让何以介那么娇弱的人摔一下强。
辗转之间,何昼躺到了地上,何以介折下来正好趴到他身上,俩人成就了一上一下、距离不过五公分的尴尬情形。
刹那间,呼吸可触。
何昼屏了呼吸,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何以介,后者十几年的演戏经验也没藏住此刻眼里的慌乱,瞳孔乱震。
爸爸长得真好看。何昼莫名其妙地崩出了这个念头。
“何哥!”“阿昼!”一阵急乱的敲门声,小立和蔡城颉推门而入,紧接着定在了原地。
何以介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碎碎念着“什么破椅子”,然后漫不经心地问地上的何昼有没有事。
何昼摇摇头。
“你俩能等别人吱声再进么,敲门的意义在哪?”何以介说完又补充道:“好在是我俩,下次进别人门注意下。”
小立呆滞地点了点头,刚要张口,何以介示意他出去说。
何以介和小立走了蔡城颉才进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何昼咋回事。
何昼皱了皱眉,不自然地站了起来,道:“我去个厕所。”
一定是因为网上那个乌龙,他们父子俩有什么尴尬的?何昼弯腰在洗手池里冲了脸,红着耳朵等某物平息下去。
“操…”何昼低骂了一句,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比方才更甚了。
蔡城颉冲着卫生间喊道:“阿昼,白姐问晚上要不要一块吃个饭,可能还要……”
“现在几点了?!”何昼下巴上还滴着水就出来了。
蔡城颉愣愣道:“七点半。”
何昼闭了下眼,回想片刻,拿了化妆台上的口罩帽子就往出冲:“不吃了!我有事!”
蔡城颉孤身一人,满头雾水地留在了化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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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文真好,不会审查我章节内容达不达标,不像专业课,一周写一个故事被毙三次…(我写的故事真的很差?( p_q))
第12章
何以介去和方识本见面了!
何昼从侧门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今早看过的地址,上面约的时间是八点半,他现在过去时间绰绰有余,但去了要做什么?或者说,该怎么出现?
思忖中,何昼点开了微信联系许久未见的好兄弟。
何昼:有空不,出来帮个忙
于漫随过了会儿回:颠鸾倒凤ing
何昼:急事
于漫随:你大爷的!
于漫随扔下手机,低头亲了口身下的人,边叫小宝贝边提裤子:“改天啊,改天找你。”
“去哪儿呀?”小宝贝显然不太乐意,一边娇嗔一边抱怨:“改天是哪天,哪个狐狸精勾你了?”
“男的,哥们过命的兄弟。”于漫随言简意赅,半分钟从卧室窜了出去。
至于过命的兄弟这话,小宝贝反正不信,全然当男人吹牛逼的水话,知道是男的就行了。
于漫随踩着风火轮到餐厅停车场时,何昼还慢悠悠地在路上,不知道以为是他的急事呢!他在大太阳下等了十分钟,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何大明星屈尊探了条腿下来。
于漫随翻了个白眼,大喊道:“我用不用跪迎啊皇上!”
何昼不理这扯淡话,一把把他肩膀揽住,附耳说了几句。
于漫随原本狭长的丹凤眼瞪圆了,试探问:“真的?”
何昼挑了挑眉:“我能拿这事骗你?”
于漫随想想也是,不过他何叔叔虽然年轻貌美,但也这么多年没谈恋爱了,怎么突然约会了,还让能让何昼知道。
他心里有疑问,但没来得及脱口,何昼就把带进去找了个离门口近的地方落座了。
这次任务:破坏何昼父亲约会并且看看那个狐狸精长什么样!
等等,什么狐狸精,这词在哪学的来着?
“走什么神,吃什么点。”何昼示意服务生把菜单给于漫随。
于漫随这才回过神,翻了一遍挑了几个贵中之贵的下手,非得宰这小子一顿,耽误他好事。
“点点儿热的啊,”何昼心焦着还分了一点注意力在这,“你胃受得了?”
于漫随“哦”了声,故意道:“舍不得给我花钱啊。”
何昼点头说对。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惹得服务生发笑,于漫随闻声含情脉脉地看了人一眼,勾勾嘴角道:“就这些,谢谢你。”
何昼:……
服务生红着耳根走的。
于漫随一会儿不发骚都难受,从头到脚写满了“风流”俩字,用他的话就是“不能白费好皮囊,女娲姐姐会伤心的”。
何昼不玩手机也不聊天,单注视着门口方向。
“诶,何叔叔三十来岁谈谈恋爱不挺正常么,你这都快成年了,还过不去那坎?”于漫随难得正经。
何昼没跟于漫随说详情,只能含糊道:“这个不行。”
于漫随敏锐问:“你不是不认识么?”
何昼:“没见过,消停待会儿。”
于漫随撇撇嘴。
何昼补充道:“没凶你,别动气。”
于漫随翻白眼:“知道!”
俩人安安静静吃了一顿饭,基本上是于漫随自己吃。何昼没动几筷子,一直当间谍盯着餐厅客人的动向来着,要不是长得帅,服务生肯定以为他是来图谋不轨的不法分子。
何昼垂眼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一个半点了,怎么还没出来?地址一定是这里没错,难道里面出事了?
他头脑风暴着,正考虑要不要挨个房间敲个门时,从一旁的绿植空隙中瞧见了何以介的身影!
“来了,”何昼低声道:“别抬头。”
于漫随应了声,盯着盘子里的西兰花不错眼珠,紧张的一批。
片刻后,何昼兀然起身,惊喜叫道:“爸爸!”
于漫随刚到嘴里的水分流进了气管,扶着桌角咳个不停。
他妈的,这小子什么时候转性了?以前都直呼大名,现在还叫上“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