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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结伴啊?同样是带回家,不能考虑自己么?
谢屿嗤笑:[不太好吧,我这款电灯泡瓦数太大,变成浴霸把你竹马烫蒸发了怎么办?]
林秋宿:[……收敛一下你对他的敌意好吗?]
大概是能猜到谢屿的态度,林秋宿没有继续询问,表示自己要收拾行李箱,等有空了再闲聊。
他把手机塞进口袋,听到旁边的傅迟问:“真的不用我去么?”
林秋宿道:“如果你愿意和谢屿一起的话,他应该不介意啦。”
傅迟撇了撇嘴,说:“你们去吧,我不愿意。”
林秋宿道:“阿迟,你是不是刚和夏庭安讨论要换新手机?我买了新的手机壳,给你也捎了一份,这样的话和店家备注换个型号吧。”
傅迟说:“嗯,我这部手机电池不是很好了,想顺便换个容量大点的,你有推荐么?”
林秋宿对此没有研究,不过转头问了下谢屿,对方推荐买某个牌子的最新款,但明天发售傅迟不一定抢得到现货。
谢屿:[需要我帮忙订一台么?]
林秋宿问过傅迟的意思,继而转达:[他说谢谢,他没有抢不到的东西。]
谢屿“啧”了声,感觉这句话怎么品怎么有怨气冲冲的火i药味,被截走了林秋宿,该幽怨的不是自己么?
随后他遇到苏应钟,数落:“这年头的大学生是怎么回事,这么没有眼力见,活生生拆散一对有情人。”
“你们算哪门子有情人?你喊林秋宿一声老婆,他会答应么?”苏应钟评价。
谢屿遗憾:“上次让他白嫖了,抱我抱得那么紧,这样还不当我是对象?这样下去很容易打雷被劈重。”
苏应钟听完他的悲惨遭遇笑得要死,俨然把快乐建立在上司的痛苦之上。
他说:“这样就要当做渣男被雷劈?你初吻也是给他了么?”
谢屿顿了下,说:“我们还不是这么火热的关系。”
“你单相思多久了,连亲嘴都没亲过?”苏应钟不可思议地说,“这年头怕不是小学生都比你牛逼。”
谢屿:“……”
说完感情说消费,苏应钟准备换一部像素足够高的新手机,便于工作时需要扫描图案。
他提前放弃了抢购,也懒得漫长等待,托谢屿帮忙当天购买。
谢屿打算假期宅在家里不出门了,装作耳聋不肯答应,但苏应钟提出交易。
“Clear哪天提刀要砍你,我带着美术组扛前面好吧?你到时候拔腿直接朝着消防通道跑。”他道。
谢屿困惑:“他是那种人吗?”
苏应钟麻木地说:“你没见过他真生气是吧?让策划组的受害者们轮流来和你分享下?”
谢屿:“。”
达成交易的第二天中午,他率先和手机品牌方打好招呼,以贵宾名额订了一台,再掐着点抵达直营店,准备帮苏应钟提货。
等待室里,谢屿被招待着喝了一杯茶,然后往旁边望去,蹙起了眉头。
傅迟比他来得更早,已经打开新机传输数据,嘴上还叼了一袋吃早饭时剩下的豆奶。
对方这时也注意到了谢屿,疑惑:“你没和小秋买同个航班?”
谢屿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该问这个问题的不是我么,他不是抛下我带了你走?”
然而望着傅迟的怀疑神色,他顿了一下,飞快地反应过来当前究竟是什么状况。
谢屿将仓促的话语咽了回去,转而微笑着试试然开口。
“嗯,比他稍微晚点,马上出发了。”他淡淡地说,“提完手机让跑腿送到公司就走。”
第68章 纠缠
四月初的明城没有长三角流域那样连日阴雨,风光灿烂明媚。
这里的交通远不及经济发达地区便利,从沪市出发先抵达省城的机场,随后再转坐高铁或班车,弯弯绕绕几次这才抵达明城。
沿路的绿化带开满鲜花,柳絮在街边毛绒绒地堆起来,公交车车窗的缝隙间,吹到脸上的风温暖到模糊了春夏季节。
因为最近城市在修建高架,不少道路被工地和围栏截断,晚高峰时有些拥堵。
林秋宿下了车,先将行李箱寄存在酒店前台,随后到旁边的水果店,买了一篮当季草莓和菠萝。
打听到郭曼露家的住处不是难事,他提着水果登门拜访,摁了门铃后,开门的是个魁梧男人。
对方见有年轻人立在门口,警惕地问:“谁啊?”
“您好,我是郭曼露的大学同学。”林秋宿说,“不好意思,邹嘉赐跟我有些过节,不小心牵连到了你们。”
郭父说:“噢,你是不是姓林?”
他再打开门:“别站在过道里了,这气候有蚊子,进来说话吧。”
林秋宿把水果放在门口的柜子上,郭父见他还拿东西来,立即表示不要,但没能推拒成功。
这户人家住在筒子楼里,屋内面积五十多平,是很小巧的两室一厅,只有饭桌没有沙发。
尽管布局有些局促,但胜在收拾得井井有条。
饭桌上铺了碎花图案的防污布,摆着几道中午没吃完的下酒菜,因为近期室温不高,不需要放进冰箱保温,所以直接用罩子罩住。
郭父将罩子掀开,抓出一把盐水花生,让林秋宿拿在手上吃。
“曼露妈妈和小姐妹们打牌去了,我不太会招待人,你随意坐就好。”郭父说。
林秋宿问:“你们报警后,邹嘉赐这些天还来打扰过吗?”
“警察一来,他咬死说是觉得这栋楼顺眼,就乐意来这里烧纸钱,因为没有起别的冲突,警察除了教育他几句,没法管他会不会再来。”郭父说。
他被折腾得烦闷,起初好几次差点动手,但那样的话会引来更多麻烦。
如果邹嘉赐倒打一耙,自己有理也变没理,指不定染上一身腥,只好带着怒意勉强忍下来。
明城人际圈子很小,他后来特意去找过邹嘉赐的父母。
他想家长之间应该能好好解决问题,没想到对方话里话外护着儿子,认定是郭曼露先做错了事,让邹嘉赐不爽快了才会这样,还讲男子汉自尊心强,被指指点点难免意气用事。
这么一说,郭父就觉得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不再和他们商量如何妥善处理。
郭父叼着香烟,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对林秋宿开口。
“那小子隔三差五来一次,每天不务正业的,我现在想想,和这种小痞子计较什么?把他当回事才是高看他了。”
林秋宿思索:“他到现在都没有工作?”
“对啊,我听说他和本地的流氓们混在一起,西蹭一点东坑一点。”郭父说,“没有做正经工作,也没办法让他单位管束他。”
林秋宿和邹嘉赐相处的时候,那人有一份相对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