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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条巨大的豁口!
“呃……”
纪言郗在剧烈的失重感中梦猛地惊醒!
也许是梦太真实,惊吓过度,纪言郗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床上,只有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平缓了一会儿后,再次闭上了眼,等他再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脑海突然像失控的电视,走马灯似的回放着昨晚饭局上的不同画面,同一时间,沉睡在夜里的闷疼又像一个刚认识没多久却很自来熟的朋友一样和他的心口打了招呼。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处理这股随着意识的清醒而逐渐加剧的绞痛,又或者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排解。
他的脑袋自动对今天做出了大体的刻板安排,他该像过去两年多的每一天一样,起床洗漱穿衣再去公司,然后投入到似乎怎么也不可能做完的工作中,用过去两年半里自己惯用的招式去解决这份煎熬。
他深呼吸了一下,想,该起床了。于是他准备掀开被子起身。
“铃……铃铃……”
这是他抽手时带出来的声音,且没能抽回手。
???
纪言郗懵逼一瞬,再次抽手,但依旧没能抽回来,同时清晰地感觉到了手腕上有个皮质环!
接着,就像是沉睡的皮肤感应机制突然觉醒,四肢腕上环着的皮带质感沿着神经一路传递到了大脑。
他被铁链锁着四肢绑在了床上!
纪言郗狠狠地皱眉,偏头看向没有完全拉紧,露进来一点光线的窗户。
到这时,他猛地反应过来,他身下的这张床并不是家里的床!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脏提了起来,他扯了扯右手,然后试图坐起来,但徒劳。
纪言郗只能靠着脊背支起脖子,在昏暗到几乎不能看清的房间里环看四周。
这一看,却让他更加蒙了起来,这居然是他爸爸买给他的那套公寓。
藏了三年的幕后黑手终于出手了?但却把他绑在了他自己家里?纪言郗在慌乱中摸不着头脑。
突然,“咔哒”一声,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高大的黑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第133章 那个什么一整天
纪言郗看着那抹身影,心里的慌乱骤减,取而代之的是惶然。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那个人影走近,然后弯腰,接着将什么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在转过身,在昏暗中凝视他。
“贺……”宿醉的后果不仅是头疼,还有嗓子干如千年不遇雨的沙漠,纪言郗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他还想尝试发音的时候,黑影已经走到床尾,”咔哒”两声,他的腿脱离了铁链的束缚,脚腕转而落入一只冰凉的手里,外踝骨被禁锢着摩擦。
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纪言郗忍不住缩了一下腿,但没能动弹丝毫。
昏暗的房间里猝然淬出了难以言说的幽深朦胧的暗昧,心脏止不住的狂跳,“咚……咚……咚”地,每一声都猛烈地撞击着耳膜,在纪言郗正要仓促出声的时候,一句森然冷冽的话就砸了下来。
“和别人做过了?有和我爽吗?”
?
纪言郗被这话砸懵逼了一瞬,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下半身猛地一凉,裤子连带着内裤被直接撕扯而去。
!!!
他条件反射地缩起腿带动身体坐起。
“贺肖……”纪言郗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恍惚间似乎又一次听到了那句“……安安还在等我”。
“啪——”,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很响亮的一声,那是皮带金属卡扣与地板撞击的声音,而皮带——是贺肖的。
眼下的场景十分明了地告诉纪言郗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因为他已经被猛地翻转过身子,整个人僵硬地被压着趴在了床上,双手被两条铁链交叉剪在身前。
!!!
“放——唔”
纪言郗刚发出一个音,嘴就被一只手从左肩伸过来狠狠地捂住。
没等他挣扎,身后就传来了一股冰凉粘腻的触感,到这时,他才突然意识到,刚刚贺肖弯腰放在床头柜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试图去咬那只捂住自己嘴的手,但嘴根本张不开,下一瞬,他猛地不受控制地瞪大了眼睛!
…
这是一场本能与道德的撕扯,纪言郗从始至终都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他不知道贺肖在想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会在有新男朋友的情况下这样做。
在这样一场近乎强|暴的性|爱里,纪言郗痛到麻木,但到底没能得到任何一点怜惜,即使呜咽声都让他自己感到陌生了,身上的人也依旧无动于衷,仍在惩罚式的狠狠动作着。
疼……好疼……
“唔——”
纪言郗浑身都在叫嚣着痛,神智抵抗到了极点便开始涣散,那两只被铁链反剪牵制在墙上、自始至终狠狠抓在床单上、青筋暴起的手也逐渐松了力气。
感到到身下的异常软化,一直处于微报复疯狂状态的人动作停了停。捂在纪言郗嘴上的手也微微松开,把人翻了个面。
贺肖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胸口的起伏平息不住,双眼猩红可怖。
几秒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进入,与此同时,身下的人呢喃呓语。
“疼……贺……肖……”
疼吗?贺肖停下动作,视线落在身下人脸颊的汗珠上。
虽然很想不管不顾继续让他疼,但贺肖还是退了出来,双手撑在身下人的两侧,然后低下头咬在纪言郗肩膀上。
刺痛传入大脑,纪言郗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同时弥散的意识也凝聚了一些,潜意识里想挣扎,但他还没动就放弃了。
因为他在那片意识的浓雾里听到一句很低很低的,像受伤小兽呜鸣的:“哥,我也疼。”
我也疼……
我也疼……
这句话像会分身的鬼魅,一成十,十化百,顷刻间侵占了他的整个大脑,让他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哥保证。
也该收尾了。
剩下的,看缘分。纪言郗在最后一丝神智被吞没前这么想。
……
日落西山,迟暮追随,浓烈腥欲充斥着幽暗了一整天的房间。
床上的被褥已经完全没有了形状,卷乱地拖在床沿与地板之间,地上散落着方形的塑料袋子和装有“不明液体”的橡胶制品。
此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伸向床头,“啪”一声,灯光驱散昏暗。
灯光落在深蓝色的被褥上,映出昏迷在其上的人白皙的身上布满的可怖痕迹。
纪言郗身上没一处是完好的,从脖子一路到脚上,都被或指纹或咬痕布满,整个人就像被撕碎的布娃娃,不省人事地躺在那,双手上的铁链也依旧没有解开。
而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