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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喜欢吃什么醋?”席旸问。
虞予幸:“鹤城的那种醋,家里都有的。”
说罢,虞予幸就把调好的酱料给席旸。
席旸没有接,而是把自己手上的拿起来:“不是一样?”
虞予幸:“哦。”
席旸:“笨蛋。”
虞予幸:“你才笨蛋。”
虞予幸于是也给席旸一个空碗:“你也给我调一份你平常吃的。”
两人于是乎一人两碗地离开了酱料区。
回到桌子,许杰还在聊虞予幸的知意。
刚才聊虞予幸的演技,这会儿聊虞予幸的颜值。
“倒也不像女孩子,但是唇红齿白真的很好看。”许杰夸奖。
吴辉补刀:“好看的媳妇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许杰捶胸:“我气啊。”
许杰又问:“你们说虞予幸高中也有个什么来着?”
吴辉:“一个古风美男子。”
许杰哦了声:“就是学长叫的那个小仙男啊,有没有照片,给我看看。”
吴辉:“席旸有。”
席旸有?
虞予幸疑惑地看席旸。
他自己都没有。
众目睽睽下,席旸还真掏出了手机。
虞予幸说话都磕绊了:“你,你有我,照片?”
席旸:“嗯。”
他翻得很快,一下子就找了出来。
不过把手机交出去之前,他交代了句:“只看这张,别乱翻。”
“知道知道。”
许杰站起来先接过去:“真不愧是小仙男啊。”
他感叹。
接着这张照片在圆桌上传了一圈,最后才到虞予幸手上。
是张虞予幸都没有见过的照片,在观众席拍的,那幕虞予幸光着脚踩在石头上,俯身与荷花对话。
荷花是剧里女主角小时候的原身,虞予幸出场戏份也不多,就那么一小会儿,而他光着脚是因为,道具组忘了准备他的鞋。
但一切好像都刚刚好,脚下是干冰做的雾,整个氛围朦朦胧胧,灯光柔和,相机也不错。
“这谁拍的啊?”虞予幸自己都觉得好看:“发给我。”
席旸没回答谁拍的问题,而是把照片发给了虞予幸。
那边许杰:“我也要,发给我。”
席旸收起手机:“不给。”
许杰于是问虞予幸:“我也要虞予幸。”
席旸:“他不给。”
许杰:“过分了啊席肠。”
席旸没理许杰,虞予幸也没接话。
许杰气呼呼:“他们怎么这样。”
吴辉拍许杰的肩:“夫唱夫随,理解一下。”
过了一会儿,许杰又道:“虞予幸这么好看,当时有没有轰动全校。”
虞予幸:“全校都炸了。”
许杰:“哈哈哈你是懂炸的。”
轰动全校虞予幸不知道,倒是当时他耳边有一些不那么好听的声音。
仅因为他好看,因为他白。
特别是一个外校的,虞予幸还记得他的名字,陈增,说了很多不好听又下流的话。
再后来有段时间,虞予幸听说这个陈增被人打了,他当时第一想法,活该。
算了没什么好回忆的。
虞予幸抬头,把一片牛肉丢进火锅里。
大家渐聊渐远,时事,民生,还有一餐的烧麦真好吃。
“有点渴,”席旸舍友突然问了句:“是不是没点饮料啊。”
吴辉拿起就近的菜单:“没点,喝什么。”
舍友:“都行。”
吴辉扫了眼:“酒喝吗大家?这边店长推荐果酒。”
舍友:“可以啊。”
吴辉:“一瓶300ml,每人一瓶吧,你们要什么口味的,葡萄,白桃,荔枝。”
虞予幸问:“有草莓味吗?”
吴辉噗的笑了:“还真有,”他说完问席旸:“怎么办,虞予幸要点草莓味。”
虞予幸好奇:“草莓怎么了?”
吴辉:“席旸特别讨厌草莓味,还不让我们碰,说那个飘出来的味道很臭。”
虞予幸转头看席旸。
如果没记错。
虞予幸这会儿口袋里那颗席旸给的糖。
好想,貌似,似乎,是草莓的味吧?
虞予幸:“啊?”
吴辉还在那补充说明:“我有回吃了个草莓味的糖,他一天没跟我说话。”
啊?
席旸:“你想喝就点,话这么多。”
大家纷纷点了自己要点口味,虞予幸当然也没有点草莓,点了个白桃。
等酒上桌,吴辉看了眼上头标的度数:“8%,你们应该都OK吧?”吴辉点名问:“虞予幸,你酒量怎么样啊?”
虞予幸是有点千杯不倒在身上的。
但吴辉的下一句话是:“不行的话,喝多了让你老公送你回去。”
虞予幸说:“我酒量很差。”
第20章
是店里的特色酒,大家原本不抱希望的,没想到入口竟这么好喝。
果香酒香以一个很好的比例混在一起,味道不错又带点刺激。
刚上大一的部分学生,对酒是有一些叛逆的执念,这份执念来自于高中生不允许喝酒。
于是这个大家一开始只是想尝试的氛围,最后纷纷都开始点第二第三瓶。
“你酒量有多不好?”
席旸把一瓶新的放在虞予幸面前,把虞予幸还没开的其他口味,往边上挪了一点。
虞予幸还没想好:“不知道,反正不好。”
所以他现在也只是装模作样地浅喝几口。
说完,虞予幸就看到了席旸拿过来的那瓶,瓶身偌大一颗草莓。
“你点的啊。”虞予幸问。
席旸:“嗯。”
虞予幸:“你不是不喜欢草莓味吗?”
席旸:“你喝。”
即使虞予幸已经在席旸面前吃过草莓味的糖的,但他去拿酒瓶,仍旧用一种十分试探,十分小心的眼神看席旸。
开酒也是。
倒酒也是。
全程眼神传达,“那我喝咯?”
席旸被虞予幸逗笑:“喝。”
虞予幸把杯子拿起来:“喝完你不会不和我说话吧。”
虞予幸是带点刻意在这个话里的,些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面前这个人是席旸啊。
“我怎么会不和你说话呢,”席旸也拿起自己的酒瓶,缓缓倒酒:“不知道是谁啊,不理我也不想和我讲话。”
席旸平常说话的声线带点磁,也沉,但有些时候,他和虞予幸说话会上调一些音色。
比如那次,比如上次,比如这次。
虞予幸酒快到嘴边又放了下来,用手指戳席旸的肩:“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啊。”
席旸露出苦不堪言的表情:“只不过容易把那些伤心话记在心里。”
虞予幸狠狠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