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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来一张黄符。

直接把他的嘴贴了个严严实实。

胥风见状,那到嘴的话,一咕噜就吞咽回去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不开口,就不会被师尊封嘴,但他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在师尊心目中的地位。

也太低估了林时桑在师尊心里的地位。

白秋意又一张黄符,封了胥风的嘴,然后无视被悬挂在房梁上的两个徒弟。

温声细语地同林时桑说:“这么晚了,还没吃饭么?”

林时桑满脸同情地瞥了几眼,身后那两个大冤种,听见此话,他摇了摇头:“还没吃。”

顿了顿,他又道:“也没有很晚,才刚刚入夜。”

才刚刚入夜,白秋意就迫不及待地从地府里爬上来了,林时桑原本还以为,怎么说也得等到子时鬼门大开。

看来,白秋意为了见他,还真是心急如焚啊。

“师尊,你现在都不怕黄符的吗?”林时桑惊奇地问,按理说,游魂野鬼应该都很害怕才对啊。

怎么白秋意居然还能用黄符?这就给林时桑一种,吸血鬼摸十字架的感觉。

“为何不能用?区区黄符,只能对付一些小鬼,对付我,光是靠黄符,根本无用。”

白秋意凑近林时桑坐下,也不惧火光,玄色的衣袍垂落在地,显得身段越发曲线分明,腰肢窄细窄细的。

腰线的轮廓也很好看,他并不着急拉着林时桑翻云覆雨,反而随手给架在火堆上的烤兔子,翻了个面。

不畏惧黄符,也不畏惧火光。

要不是因为白秋意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走路也似风过无痕,真的很难相信,他居然已经死了。

“鬼也可以触碰实物的吗?”林时桑两手托腮,又好奇地问,“师尊居然可以直接抓着木棍。”

“小鬼不行,但我可以。”白秋意低声笑了笑,眼尾的余光一瞥,就露出了点森寒的冷意。

他厌恶有人暗暗偷觑,二指夹着黄符,又嗖嗖两声,将陆昭明,还有胥风的眼睛也覆住了。

如此,就没有人可以打扰他和小桑果独处了。

林时桑见状,再度怜悯起了两人,忍不住道:“师尊,其实两个师弟也还没吃呢。”

“哦。”白秋意不为所动。

“兔子,兔子还是陆师弟从外头辛辛苦苦打来的,也是他亲自处理的。”

白秋意浓眉一蹙:“你担心他会下毒?”

陆昭明:“!!!”

胥风:“呵。”

林时桑大惊失色,都不明白师尊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他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么想!”

“我就是想说,我不可以吃独食的!要不然,把他俩放下来,吃完了,再挂回去?”

陆昭明:“……”我真是谢谢你!!!居然还想着,放他下来,再挂回去!

胥风:“……”小师娘还真是心地善良,善解人意。

白秋意神色冷漠:“他们为何要吃?”

林时桑:“他们和师尊不一样的,活人不吃东西,那是会死的。”

白秋意:“少吃一顿,不会死。”

“……”

师尊过河拆桥的本事,还是一如当年,林时桑居然一时间无法反驳,有心想说,要不然把两个大冤种赶出去待一会儿好了。

可是外头闷雷翻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破旧的门板都被狂风撞得哐当哐当乱响。

这种鬼天气,把他二人赶出去待着,实在太残忍了。

林时桑不是那种残忍的人,所以,终究还是没有瞎出主意。

“你饿了就多吃一些,此地荒凉,条件艰苦,待离开了此地,师尊请你去最大的酒楼吃饭,好不好?”

白秋意把烤好的兔子,吹温了,才送到了林时桑的面前,微笑着向他许诺。

林时桑接过就啃,啃了一嘴荤油,他一向不怎么挑食,条件艰苦有的吃就不错了,哪有那么矫情,还挑三拣四的。

听见此话,林时桑含糊不清地问:“可是,我没有钱啊。”

白秋意:“我从下面上来时,顺手拿了许多地府里通用的货币。”

“……”那不就是冥币?

在阳间吃喝玩乐,居然用冥币?

亏白秋意居然说得出口!

看来师尊现在已经成功融入了地府,并且已经有了当鬼的觉悟。

想不到白秋意活着的时候,不算个好人,死了居然还算得上是个好鬼,出门吃喝,还想着给钱。

林时桑又想到了什么一般,边吃边道:“师尊,我一会儿吃完,就给你烧点香烛下去,你回头慢慢吃,我多给你烧点。”

白秋意摇了摇头:“我不吃那个。”顿了顿,他抬起衣袖,轻轻擦拭林时桑唇边的油滞,微笑着道,“师尊不急,你慢些吃,别噎着了。”

林时桑胡乱“嗯嗯”几声,突然觉得白秋意当鬼好像和活着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肢体纠缠,而改成神交了,也不能白天出现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又不一定必须昼出夜伏,他也可以为了白秋意,而白天睡觉,晚上起来活动。

或许,他们可以找处暗无天日的地方,在那里生活,如此一来,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总而言之,林时桑根本不嫌弃白秋意现在是个鬼。

林时桑没吃多少,啃了小半只兔子,就饱了,打了个满意的饱嗝,又在火堆前烤得整个人暖洋洋的。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酒足饭饱后,再抬眸瞥上白秋意一身玄衣包裹下的结实胸膛,目光就火热了许多。

但两个大冤种还在旁边,虽然不能看,不能说可耳朵又没聋。就算他们什么也听不见,可只要待在客栈里,林时桑就难免觉得有些膈应。

所以,林时桑就等着外头雨停。

可是他等得了,白秋意却已经开始燥热了,不动声色地抬起左脚,先是贴着林时桑的脚踝,然后一点点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摩|擦。

林时桑清咳了一声,神情有些不自在,一把推开了白秋意的脚,可随即迎面就袭来一阵寒风。

要不怎么说白秋意现在是个鬼?

他居然一下子就浮在了半空之中,雪白的长发好像海藻一样,在半空中飘荡,伸手就抚摸上了林时桑的面颊,贴着他的耳畔,低声细语地说:“小桑果,你吃饱了,那么,是不是该轮到师尊了?”

林时桑浑身一凛。

“想神交,现在就想,师尊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白秋意冰冷的唇,亲吻着林时桑的眼睛,鼻子,慢慢划过他的嘴唇。

鬼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似霜雪一般,林时桑被冻得直哆嗦,但依旧强装镇定。外头风雨交加,雨势也越来越大,这会儿把两个师弟赶出去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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