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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犀冶的气质属于偏邪魅那一卦的,有种花花公子的随性不羁,开的豪车也很骚包炫酷,我对车没有研究,但是车标一看就价值不菲。
很难相信这样的人是出于什么态度一眼相中陶潜通过面试的,他们玩狼人杀的时候,只需要交换一下眼神就知道彼此下一步要做什么。
“走,我们去散散步吧。”陶潜脱下西装外套,他喝得脸有点红扑扑的,急需晚风醒酒。
我们逛到滨江的公园,四下无人,他把我圈在栏杆与他的胸膛之间。
“你好大的脾气呢。”他低声喃语,嗓音充满了磁性,眼神有够痴情的,撑着大理石栏杆,看似在宣泄着这些天的不满。
“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再不来,你会不会和别人跑了。”
“我在这,也只会影响你和你上司暗送秋波柔情——”他以吻封缄,容不得我再吃醋。
他轻而易举地抱起我坐在身后的大理石扶栏上,我的膝盖侧夹在他腰间,紧贴着他的衬衫边,他双臂撑着石栏杆,仰头与我继续讨教。
他额间的发被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眼中仿佛藏着深海般看似风平浪静下的狂热汹涌。
这里虽然只有江面上的船与远处的大厦星星点点的灯光,没什么人路过,但是这个吻依然令人感到刺激又心惊,因为怕重心不稳,我只好搭在他的肩膀上环住他的后颈。是他像极了西方爱情里求爱的绅士,姿态看似摆低了嘴却霸道不依不饶。
顷刻间,我仿佛化成一条跃江上岸的鱼,没有陶潜相濡以沫,便片刻不能活。
磅礴翻白的浪花拍打着我,飓风裹挟冷空气而来,可我们年轻又燥热。我想,我和陶潜都需要下一场雨。
第16章 16.纯情的,火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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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住我从栏杆上下来,我抱向他怀里时身体不小心触到了他某个早已有反应的部位……就承认吧陶潜,你也很喜欢我,不是吗?
我们开了很不错的酒店套间,连前台的两个小姐姐看着他都觉得脸红。气氛已经到这了,我们都心照不宣着。
叮地一声门开了,又毫不留情地重新锁上,连房卡都来不及插进取电的槽口,他捧着我的脸颊,吻之,抵之,像几天没开荤的丛林之兽。
他在员工同事面前不苟言笑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此刻却唯恐天下不乱,这样娴熟的吻技又是哪里新学的,为何这样令人难以自拔。
他爱惜地捧住我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摩挲过耳畔,那里变得晕红,而后指腹停留在我浅金色的发丝里,我能闻到的都是带有“陶潜”专属印记的体香。老天,他怎么能那么特别又性感的。
这次他好像学聪明了,懂得在伸舌头舔的空档里松开我一下下,而产生那一点点缝隙是用来让我调整呼吸的,他舔过来的时候,我会耐不住地吸住他,反反复复,像两个小动物在拉扯。
我们嘴唇分开时他咬着我的下嘴唇轻拉,彻底分开时连津液都在拉丝。他缓缓偏头,湿红的嘴唇也舔拂过我滚烫的耳垂,我感觉腹部一阵痉挛酸麻,如救命稻草般攥住他腰间的衣物,无形中将他拉得更近了——
我感到衣物从背后被撩起来了,他的大手从裤腰那根脊椎骨一寸寸向上摸,我居然下意识想弓起身子,他的手在到处“撩拨”“点火”,所到之处无不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哈啊……”
我脸红地不敢与他直视,他的温凉的吻落在我颈窝处我才被迫仰头,像很多根狗尾草在挠心窝窝。
他像一把烈焰要将我也点燃。我正沉迷在与他交颈的肌肤之亲中无法自拔时,感觉下体的某处隔着裤子面料被握住了,被缓慢握搓的囊袋与那物都迅速肿胀,自下至上的兴奋递质抵达大脑,迅速拿捏住了我所有的感官,我顶着一头呆毛,抵着他的胸口,面色潮红,喘着粗气腿都要软。
“陶潜……你不老实……”
在曲雾20岁的人生经历里,关于性爱那块,还是一片空白,像张崭新的宣纸,而那里很快就会布满如墨、如猫掌踩梅花般密密麻麻的指纹——那是只属于陶潜的,因为是陶潜给的,所以才叫人珍贵不已,深刻入骨。
我们一步步吻倒在雪白的被子上。他也更得寸进尺地伸进我的裤子里,假模假样地隔着内裤揉搓两下,随后伸进了最里面。他的指尖和指关节都有些凉,浅浅的那层指甲甲尖误触到龟头顶端周围被撑开的皱肉时,我的腹腔都在打颤,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他会很熟悉我的,就像熟悉他自己。
我的性器变得坚硬肿胀顶出了内裤松紧腰,紧贴腹底,陶潜的手拨弄过软垂的囊袋,中间两个蛋蛋也被他欺负得委屈连天。
“宝宝,你享受的样子好纯情。”他压着嗓子在我耳边调情,看似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我的思想只受他的双手支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自动代入了被操的那一方……冷面如我也要开始为爱做0了么……
可是陶潜,就,无时不刻不在激起我的渴求与空虚,我感到自己像一颗被从中间开始融化的奶酪,感到饥肠辘辘的,想要变成一颗被“灌满”的泡芙……
下半身的涨痛让我离不开他为我纾解的手,他那双手生得真性感啊,天生就适合拿来做爱。我这样想着,任由他一遍遍地磨平,爱抚,套弄。他也是男儿身,最懂自慰怎么来怎么爽了,我既羞赧又心痒,不想在他面前过分失控但已经来不及了,头皮发麻、尿感强烈,不受控制的感觉越发清晰像是要冲昏头脑。
我终于在他手里射了。一股精液从精孔中吐出,再是一小许,几滴,敏感得不能再让他碰,柱身又狠狠弹晃几下。真是要命。
这时门被敲响了。
他抽出纸巾擦擦手上的浊液,还是谦谦君子一枚,反倒是床上的我下半身赤裸,依靠着枕头,看起来欲求不满又淫荡。
原来是送外卖的。陶潜关好门进来,撕开外卖纸袋,里面粉红色的瓶子与一个纸盒包装露出来。
很快我就知道那是干嘛的了。
“你怎么会知道要买这些……”
陶潜在我身上处处耕耘,不紧不慢道:“……翻墙,搜过。”
他学得确实有模有样的。一点都没有让我尴尬。让我尴尬的唯一一点是我的反应太羞耻,一举一动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
他支起起我的一条腿,胸膛与我背部温热相贴,手指正在身后拨动甬道边缘的皱肉……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随着尾椎骨而袭满全身。
他温润的气息也在我耳边散开,那气息近了,我连骨头都快酥断,忍不住瑟缩着自己。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