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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面的办公桌前,进去了,说了声请坐,便再也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我以为稍后应该还有一个主面试官过来,可是等来等去,三个小时过去了,只等来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年纪估摸40岁左右,带着眼镜,透着精明与一针见血的锋利光芒,开门见山说道。

“曲部长说本打算亲自来看看的,可是太忙,就托我这个算是做伯伯的过来关照一下,只是近年底了事务缠身走不开,小曲少爷,办公室冷,让你等了这么久,受凉了。”

果然,还是。

我摇摇头,不由自主地咬了咬牙关,“不碍事,面试流程可以开始了吗?”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个牛皮纸袋,拆开线,拿出了几张纸,“曲部长当年在信城对我蒋某人照顾颇多,所以他老曲打一声招呼我是有求必应、事行必果的,何况你的成绩、各方面的综合素养我也知悉,非常符合我们话剧院的用人标准……”

“谢谢,不用了。也请您代我向曲部长问好,”我有种被侮辱后的恼怒,冷脸起身,“告辞。”

“这,曲小少爷……”他声音焦急但不敢大声喧哗,我拉门准备出去的时候被他拉住了,“小少爷,曲部长还说晚上顶了包厢,一起聚一聚,您何必一分薄面都不给呢,能靠自己的本事通过前面两场,三面大家拼的……可不就全是关系么?”

是呀,就是因为我付出了很多,我才有种一切都付之东流的感觉。

方女士做这些,我没有一丝对她的感激。我本以为我是自由翱翔的雄鹰,可是到头来我是任人摆弄的木鸟。

我的付出,不值一文。

我的反抗到最后换来的是被直接蒙在鼓里,自始至终都丝毫得不到回响与尊重。

办公室走廊走到尽头,他一直跟在我身后唤我,我疾步下楼,走楼梯都没能甩掉。

“蒋伯伯,办公重地隔墙有耳,别让旁人无端猜疑。”我忍无可忍。

外面刮了很大的风雪,回到酒店后,陶潜一开门就撞上了我低落到谷底的目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一把抱住了,我肩头的雪花融化开来。

“首都之旅……结束了。”我头埋在他颈窝上,嘟囔了一句,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没关系,我们再从长计议。”陶潜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安抚地摸摸我的后脑勺,“你晚上想吃什么,现在肚子饿不饿?”

“陶潜。”

“嗯?”

我的心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不安躁乱过,我解开他的外套拉链,脱下自己的衣服,衣服掉落在地我不想管,只想钻进他怀里就像把自己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那样——

“抱抱我,就像我们和好那晚一样——”我语气里带着撒娇。

那时他抱我抱得好紧,好让人安心。

我恨不得长出触手,将他与自己缠绕在一起。我们在床上滚,相濡以沫,陶潜的鸡巴硬起来顶得我肚子不敢大幅呼吸。可我不断汲取温暖的样子陶潜看了也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在换气的空荡关切地问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扒开了他的家居服,他抬手主动脱下。他的胸膛温暖硬挺,我张口啃舐,舌头与嘴唇并用,又是吸,又是咬,像个发情的动物企图撩拨他,拉他一起下水。

陶潜的手伸进我的衣摆,向上,轻捏住我的乳头,蹂虐玩弄,手法粗重,很快那只乳头就在他手里发硬,酸胀,又被捏得发疼,我只好仰头……我再睁眼时看到陶潜俯身在啃它,手与手肘支撑着床单,上面青色血管也凸起来,好不性感。

“嘶……”我被他咬疼了。

陶潜放轻了动作,温柔了好多。

“疼也喜欢,陶潜,”我发自内心大胆表白,“我最喜欢你把我弄疼,你每次这样对我……就说明你好爱我。”

缠绵,热浪,翻腾。他大手穿过我的发丝,咬吮我的嘴唇,粗重的呼吸洒在我脸颊上,嗓音变哑了:“不可以……我舍不得让你疼。”

陶潜褪下我的裤子,拨开我的腿。我看到我的大腿和脚踝都是晃白的,如美玉一般无暇,它挂在陶潜的肩膀上,因为陶潜口交的动作而变得酸软痉挛。

他的舌尖包裹过那顶端,一波羞于启齿的快感瞬间条件反射地攀升到我的腰椎,我忍不住一抖,像熬汁一样,感觉鸡巴上的血管都在沸腾,太阳穴一跳一跳。

他拉着我的腰往下调整姿势,上下其上为我扩张,怎样让我快一点燃情,他心里其实都熟练的要死。我们做过的爱不胜枚举,我并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快被暖机,可是这次、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碰我,我就开始有反应,嫣红的穴口像一个受不了的小嘴巴开始翕张,陶潜眼底很快染满了情欲。

我们都是相互吸引、身心完全属于彼此的另一半。

陶潜认真地耕耘,我感觉自己的壁肉好像在吸着他往里伸,更深,更孽欲的念头无端酝酿出来。

“我读大一的时候……每一次心血潮来想打飞机,都是在见完你回来的当晚……半夜想得睡不着,想要你狠狠操一顿才好……嗯……”

他捣进来,前列腺窝窝的敏感点被摩擦而过,猛地一下又刺激又觉得还不够过瘾,我攥着床单的手指头发白,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你说‘你要如何,我们就如何’……的前一句歌词是,你心里有我,你身边是我……”我被他突然一撞,头皮一麻,爽得快晕过去,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哈……”

“陶潜,遇上你这样的,我他妈直接倒贴——”

“……”陶潜目光炙热,全神贯注,几近失控,状态甚佳,身下跟个小马达一样抽动起来,他倒是很懂得把力气全使在刀刃上,惜字如金: “曲雾……你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他仰头时目光涣散,喉结突起,眼睛里红血丝依稀可见,显然被欲望颠覆到了边缘,腰力好得出奇,剧烈又毫无保留。

他拔出去,躺下来从后面抱住我,换了个相对轻松的姿势,重新侧入顶了进来。

这是我迄今以来觉得最羞耻的一个姿势,因为这个动作很笨,让两个男儿如同原始人。又有点像在条件不够的地方偷情,总之看不到他的脸让我觉得有隐秘感,可他的呼吸时时刻刻洒在我脖颈上时又让我觉得暧昧炽热。

我忍不住描摹他的形状。他的鸡巴完全勃起的状态下不是特别直的,有一点点弯度,也就是那一点弯起,让他的龟头一侧每次擦过敏感点的时候都像在捅窗户纸,密密麻麻爽得我心猿意马,如鱼得水,云中飞车。

“陶潜,我……能被你这样的大鸡巴干,是我行善积德应得的。”

陶潜被我的话搅得心智一乱,又是重重往前一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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