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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后退,抵住了身后的玻璃,他手指落在我腰上的每一下触摸都让我恶心到了极点。从没这么讨厌过男同,分寸感全无、把我当成一件物品,一个玩物,威逼利诱,胡作非为。
我握住他粗壮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手落在我脖颈上,一分钟限制级游戏,在众目睽睽下,即便他不会做出过火的事,可是那种亲昵的姿态仍然让我感到窒息。
“丁呈麓……你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怎么这种程度都受不了,”他故作苦恼,“你勾引邵怀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样的,装什么纯情,你可以大胆浪给我看,”
“你瞧。他们都在看你,怎么能扫兴。”
一个玩物丑态毕露,在场没有一个人不是隔岸观火着。
我抵制着他的胸膛,森凉的液体侵染过我的肩膀,睡衣也漂浮起来,一分钟漫长得跟一个世纪一样。
丁呈麓埋在我的颈窝深嗅,迷恋,像个恶魔在发情,“曲雾啊,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我也可以给你一样的感觉……”
他的动作越来越轻佻,周围开始遣散人,怎么会有这么淡定的人群,是我挣扎的幅度不够,还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这已经不足以为奇……我头昏脑涨地想爬出水池,被他按在水里,他凑过来与我唇齿相贴,触感真实的一刻让我浑身一个激灵,奋力推开他,水花溅起来,我看到周围的玻璃门开始合起来了。与外面的人隔绝开,一种危机感骤然而升。
而我的反抗只换来无尽的液体被呛进气管,引起了一阵阵咳嗽,在呼吸困难中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像长了触手一样伸向了我的裤子……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脑袋,不由分说的亲吻落下。
“不……不要碰我……”我费劲地抵抗,想逃离他的魔爪,使出浑身的力气踹了他一脚,他的小腹挨了一脚以后收回了手,我撑着水池边缘想爬出去,脚刚抬起来又被他拉住,整个人摔进了水池中,头撞到了玻璃壁疼得我痛呼了一声,顿时感到昏天黑地。
他握着我的手腕向上抵住墙壁,霓虹色的灯就在我的脑袋上方,印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个魔鬼一般骇人,我忍不住咳嗽,头脑昏热如烙铁,一阵无意义的呕吐让他皱紧了眉头。
他已经拽下了我裤子的松紧腰,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的手正在……
“咳……松……松开我!”我一用力只会遭到他更野蛮的钳制,“我他妈……让你松开我!咳咳……”
我眼睛睁得血红,眼睁睁看着在他手里我有了生理反应,这样地卑劣,让我感到了一种彻骨的恶心,那是恶寒的,像一把生锈的剪刀插进了我的心口,可是我压根就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停下……停下这种侵犯。
还有言语上的侮辱。
“你看,多美啊,你粉嫩的勃起,等下射了会更美。”
“曲雾啊,射出来。”他的眼底染满了疯狂与快意。
我的体力开始不支,冲昏头顶的燥热像一阵阵的海浪拍过来要淹没我,我感到无比窒息,液体的密度也在积压着胸腔,像晕船,像溺水。明明和陶潜做过那么多次的,是一件那么那么美好的事啊……我浑身开始恐惧到发抖,被丁呈麓摸过的地方都脏得发烂发臭,那是无比刺痛的,把我的本就比一般人重的自尊心撕成粉碎。
陶潜,你在哪儿……
我在被热浪与痛觉冲昏大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最后抚过心尖的片段,是那天和陶潜满怀着开心的心情,手牵着手去茶馆。
如果不去就好了。
好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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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章,受妈如果接受不了要记得划走……
第36章 36. 抗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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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潜、任犀冶,还有盛璟一,这一行人在邵怀的指领下赶来的时候,被会所的人拦在了外面,根据会所的通行规定,至少刷他们家白金会员的卡(充值188w)才能进,陶潜拿出手机打算办卡,邵怀再次良心了一把,不假思索地从夹层掏出了丁呈麓那张至尊卡。
最后一道关卡被彻底被打开,电梯直升29层,经过气味糜烂的外廊,杀进场,酒吧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随手抄起了脚边的凳子。
罩型的玻璃被四个人一凳子下去几下砸得稀碎,驻场的经理不明所以地跟过来,急忙道:“各位大佬,发生什么事了,这可不经砸呀!”
任犀冶皱眉愤懑道:“砸,老子有的是钱赔!”
欧式工艺的调光玻璃被整面砸下来,哗啦碎了一地。
眼前的一幕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丁呈麓抱着昏迷的曲雾,泡在恶臭的酒池里,他爱惜地抱着他,像抱着摔碎了的、心爱的洋娃娃。
曲雾在彻底昏迷的最后一刻,一张脸都写满了恐惧与彷徨,眼中糊着泪与雾,像血液一样滚烫,手还保持着抵抗的姿势,像是出现了一丝幻觉那样,带着哭腔艰难地启齿:“哥哥……救我……”
丁呈麓的心在那刹那,像绷紧的弦被割断了,他感到一种失智后被闷声一棍敲醒的思维回归。
愣得一下分不清什么是虚拟与现实。
无数回忆的片段像巨大的浪潮向他迎面扑来,他的心情就像明知一场梦甘愿沉沦,又惊又喜,一时竟然忘了自己才是施暴者,剧本已然被改写,此刻他化作了最后关头及时赶到的拯救者——
“曲雾……曲雾……”他揽着怀里冰冷的身体紧紧相拥,“我在……”
“呈哥哥来了……不要怕。”丁呈麓搂着他,使他的脸蛋与自己贴紧,眼眸紧闭、充满了破碎感的睡颜,已经浑然感觉不到了。
“我哪也不去了,我就在这儿陪你。”
曲雾与他身体相贴的部分变得温暖了一些,也就是这一点点体温,让丁呈麓无论如何也没能舍得撒手,哪怕听到玻璃罩被砸得稀碎,几个人冲进来,分开他与曲雾时,陶潜忍无可忍提着他的衣领,卯足了劲、彻底失去理智的拳头往脸上结结实实地招呼了一顿,他也忘了反抗。
陶潜鲜少阴霾的脸上此刻已经悄然暴戾,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丁呈麓的脸被一拳拳打得挂彩了,现在的他根本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陶潜提着他的衣领把他往外甩,他连摔带爬地迈出了池子。
再次揪住他的衣领,不顾自己的外套也沾上他恶臭的酒精味。这张脸近在咫尺却欠揍地洋溢起一抹嘲笑,“陶潜,你老婆我试过了,不过如此。”
换来陶潜更愤怒的报复,毕竟是常年锻炼的人,身段有力,一拳头往他太阳穴砸下去,丁呈麓失去重心连连倒退摔在香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