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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响,吹得他眼睛酸疼。

等又过去两三个游客,他否认委屈,老实道歉:“对不起哥,我今天心情有点不好,不该吼你,你别往心里去,我马上回酒店,不玩了。”

“现在冷静了?”连政没放开他。

郝立冬把手机揣进兜,不吭声地点点头。连政顺着郝立冬胳膊掌心下滑,隔着衣袖摸到玛瑙手串,而后顺势牵住他左手,感受到一片凉意,握紧给他暖了暖,领着他往回。

“我送你回去。”

“……”

“脾气不小,就惯你这么一回。”

郝立冬鼻子吸着气,羞愧地喊了声:“哥。”

“嗯。”

“对不起……”

连政看着前方,说:“立冬,‘对不起’不能解决问题。”

郝立冬懵懂地任由哥哥牵着,低头去看缠在一起的两只手,过分亲昵的行为终是在他不开窍的榆木脑袋里,留下了痕迹。

回程途中,仍是一路沉默。

到了酒店,连政将车交给泊车员,送郝立冬进去再上电梯,直至套房次卧,叮嘱他去卫生间洗脸,自己回到客厅和还没睡的郝金芳打了个招呼,交代明天行程,劝她早点休息。

许是劳累过度,郝金芳今天没怎么缓过来,几乎躺了一天。

她谢过连政,勉强笑道:“中午吃饭行,下午我就不出去了,真不用特地安排,让导游带立冬去玩吧,他长这么大没怎么玩过,小时候想去游乐园,我也没带他去过,还有动物园。”

连政记下来,吩咐保姆吴万云推郝金芳回主卧休息,又去了次卧并将房门关上,然后看见床边光着屁股的郝立冬,撩着卫衣下摆准备脱衣服。

郝立冬以为连政走了,瞪着个眼呆了几秒,急慌慌地捞起运动裤想再穿上,怎料突然被抽走。

“甭穿了,我看看。”

“……”

“好了,明儿带你去动物园,不好,就跟酒店待着,”连政在床边坐下,不冷不热地补上一句,“待到你回南城为止。”

如果没闹酒吧街那一出,郝立冬是决计不愿意的,可自知理亏,外加禁受不住和哥哥一起去动物园的诱惑。

他配合躺下,歪着脑袋去看床头柜上的座机,尽力克服害臊,心说又不是没被看过,于是分开腿,顺便替自己争取:“下午回来洗过了,就一直没穿内裤,睡了一觉已经好了。”

再次面对郝立冬特殊的双性别器官,视觉上仍有冲击,但有过昨晚的研究和电话里小姨夫的科普,连政这回风平浪静,甚至能说出生殖结构,亲自给郝立冬科普一番。

他观察着,阴茎颤巍巍地缩着不让看,跟主人一样是个怂蛋,下方阴户白嫩透粉,阴唇饱满内侧有些发红,似乎还未消肿,又似乎原是这模样,比起主人来得有肉感,也听话,毫不扭捏地向他坦诚自己。

“哥,好了吗……”郝立冬又害臊又紧张,僵硬的两条腿不自觉抖了下,想往里并。

“哪儿也甭去,动物园往后推一天。”连政起身走开,看窗外夜色朦胧。

郝立冬蹭地坐起来,扒着腿根自己检查,上手摸了摸揉了揉,确定不算疼才问:“为什么啊,真的已经好了,摸着都不疼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连明天必须看什么动物都想好了,大熊猫是一定要看的,那可是国宝,还要合影留纪念,要哥哥笑给他看。

连政过来,是想和郝立冬谈谈。

问问郝立冬为什么闹脾气,为什么哭,又为什么道歉,然而看着落地窗映出的画面,他没办法继续留下,这毛小子一点不拿他当外人。

郝立冬下床套上运动裤,把正事记起来了,忽问:“哥,你送我回来,你那个朋友怎么办啊?他,他是你对象吗?”

连政有时候真怀疑郝立冬成心的,不气他就浑身难受,气完他自己委屈巴巴地在那儿抹眼泪,装相。

他走到门口开了门,回头道:“甭管是不是我对象,以后在外头在人前,收着自己情绪。早点睡。”

郝立冬:“……”

难得与友人相聚,林景禾喝了酒,车没法开,只能请代驾。她翻出包里手机,刚约好代驾,微信先后蹦出两条消息,来自“小立冬”。

「林姐,今天那个男的,是大哥对象吗?」

「我随便问问,不方便说就算了,我睡了啊。」

“小立冬?合着他俩还没好上,给我乱扣‘同性恋’的帽子。”

林景禾被吓一跳,用力推开任砚,瞪着他:“谁允许你偷看我手机了?神经病,自己打车,我不带你。”

“我说坐你车了么?”任砚呵一声,“自作多情。”

林姐怎么不回啊,是不是还在聚会呢?郝立冬紧张地握着手机,后悔把消息发出去了,正准备撤回时,林景禾回过来了。

「不是,他是你大哥大学同学,今天刚从美国回来,是个直男。放心吧,你大哥一直单身,有想法就大胆勇敢去追!」

原来不是对象,郝立冬看着最后几个字,忽然笑了。

他又点开浏览器,重复刷着自己查了一个多小时的爱情宝典,笑不出来了。

追什么啊,连政是他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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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64.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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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耐受了热水温度,反倒不适应冷水,意识和精力愈加充沛,连政有些燥,射过之后仍无法排解欲望,想把郝立冬从酒店抓过来。

他缓缓深吸一口气,将水温调回,抹去脸上水渍又冲了片刻,随后关掉热水,套上浴袍去了客厅。

夜色依旧朦胧,连政窗前抽着烟,沉下心来。

郝立冬今晚为什么不开心,他隐约能感觉到,或许是误会了他和任砚的关系,吃闷醋了。

下午在老太太那儿,也抗拒与他亲近,躲着他不敢看他,不肯脱裤子,在他面前突然变得害羞,放不开。

原以为身体开了窍,脑子也开了点,事实证明想多了,郝立冬脑回路不一般,纯粹贪玩,被限制了自由闹的,一趟动物园就哄得乖乖脱裤子,并不关心任砚是谁。

即便是他对象,也压根不当回事儿,哭了哄了再送回酒店,这小子全程不过问非得等他走时问一嘴,完全没想过被他抛下的“对象”,更没替他想过,真有对象他跟外人牵什么手,过家家么。

两根烟下去,连政还是燥得厉害,回桌上拿手机给助理留了言,交代林景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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