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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害怕知道更多,这一刻他忘了拒绝,只知道哥哥需要安慰。他收不住眼泪,难过地抱住连政不敢哭,怕被奶奶和保姆听见。
“就没见你这么爱哭鼻子的,”连政拿开碍事的礼袋,顺着郝立冬的背,“我听奶奶说,她过两天要带你去庙里烧香?”
郝立冬不吭声,用力点头。
“出去走走挺好,多穿点,再让你住两天,等烧完香跟我回家。”肩上的脑袋不动了,似在无声拒绝,连政又问,“欠我的鸡汤呢,我这儿不赊账,什么时候补给我?”
好一会,郝立冬吸着鼻子说:“你不亲我,我就给你炖。”
“好。”连政答应得爽快,逗他,“炖完再亲。”
“……”不久前的那个吻太过激烈恐怖,郝立冬也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多久,一回想就受不了,跟要死了一样,吓得立马松开连政想起来,“我不炖了,反正你都学会做饭了,我买只鸡给你,你自己炖。”
“我缺的是鸡?”连政在郝立冬挣扎的屁股上轻甩了一巴掌,掐着他腰往下压,“坐好了,屁股乱蹭什么。”
“……”郝立冬瞬间坐稳如山,一动不动,确定没什么奇怪的触感才说,“哥,我跟你说真的,我不是那个,就是来陪你过年的,先把年过完了行不?”
郝立冬的缓兵之计在连政这儿压根行不通,问题全搬台面上了,他怎么可能放过这小子。
“立冬,过了元旦我要去一趟国外,你掰掰手指头算算,再待两天还剩几天,你要舍不得奶奶,我白天送你过来。”
“……”
郝立冬真的算了下日子,最终同意等陪奶奶烧完香就跟哥哥回家,不过他有个前提条件,不能亲嘴。
他想着和连政再分开两天断一断联系,自己也醒醒脑,谁知晚上连政留宿了,光明正大地进他房间又进他被窝,非要抱着他一起睡,他忘了再加一条:不能抱他。
房间里漆黑一片,郝立冬盯着黑暗,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幸亏趁连政进来之前把内裤洗干净了,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吻,总觉得再待下去会出大问题。
“怎么还不睡?”
“你抱着我,我睡不着。”他试图拿开搭在腰间的手。
连政反握郝立冬不听话的手,将他整个紧搂在怀,嗓音疲惫:“今儿很累,让我抱抱,前几个晚上也没睡好。”
“……”郝立冬不动了,似乎没过多久,他听见熟睡后的呼吸声,平缓而均匀。
第一次过洋节,他还打算削苹果给连政吃,到头来那颗苹果连政削给他吃了,跟他说寓意好,吃了保平安。
苹果吃着很甜,可他心里发苦。

第77章 77.温柔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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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郝立冬一脚蹬开被子,不满地推开贴在肚子上的“暖宝宝”,还是热得难受,意识被这烫人的温度卷进梦里,轻飘飘的。被连政抱着一直熬到后半夜才艰难入睡,尚在沉睡的他不知这一推,把自己推进了与哥哥缠绵的春梦中。
不同于第一场,是那么直白且露骨,连政浴袍微敞,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胸前未擦干的水珠像是从皮肤里渗透而出的汗水,阳刚气魄,充满男人味。
他目光流连,身体越发燥热,被烧空一般,迫切想将空洞整个儿填满。心思似乎被窥探,他紧张地看着连政一步步走近他,在他面前除去浴袍。
隔着秋裤,掌心碰到软软一小团东西,触感不对劲,连政来回摸了摸随即睁眼,睡意被驱散了大半,准备撤走时,耳旁传来细碎的呓语,疲软的海绵体经他抚摸,仿佛有了生命力,一点一点慢慢茁壮成长。
他意外这鲜明的触感,记起男科主任给过的建议,拢住揉摸了两下稍加灌溉,很快便感受到它在热情回应自己,尺寸不大,但坚挺有力。
呓语混着轻哼,连政忽而听见郝立冬在叫他,一声“哥”叫得慢吞吞,黏糊糊。他把手拿开,低声问:“什么时候好的?”
几秒过去,没等来答案,左胸口突然被袭,咸猪手还趁机吃豆腐揉了把,他短暂一愣,合着这小子根本没醒,在做梦。
“哥……”
“……”果然,冲那怂劲儿,拿刀架脖子上逼着都未必敢动手。
连政一时被撩起了火,气郝立冬白天躲他,夜里黏他,同性恋就这么见不得光,非得黑灯瞎火的时候招他。
选在今儿晚上,他奶奶家,成心么这不是?
梦里没有道德的枷锁,郝立冬放任自己贴近虚幻的连政,不再胆怯,也不再害怕缺氧窒息的吻,主动与他拥抱,与他接吻,舌尖摸索并回应着,笨拙而热情地朝哥哥发出渴求。
是梦啊,还好是梦。
原来和喜欢的人慢慢接吻会这么舒服,鼻腔里嘴巴里,呼吸间全是熟悉的气息。闻着淡淡木香,无人知晓的情愫被悄悄撩动,他依靠原始本能,难耐地扭着胯,却怎么也无法填补空洞,浑身刺挠,心痒痒。
即使在梦里,喜欢上自己亲哥哥这件事,郝立冬也羞于启齿,茫然无助地溢出一声声“哥”,带着哀求和无尽依赖,希望这儿的哥哥能懂他。
当涨硬的部位被握住,他激动又兴奋地摆脱最后的羞耻心尝试配合,下体肌肉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整个小腹跟着热了起来,空洞被一点一点填补。
这就是打飞机的滋味吗?好舒服。哥哥真的懂他,治好了他的毛病,知道他想要什么。
梦里的性快感过于强烈真实,真实到郝立冬不愿醒来,他不舍地追逐着连政的气息,想就这样持续下去,永远待在温柔的梦乡。
然而仅是这么奢侈一想,一切美好瞬时崩塌,香气没了,吻没了,拥抱没了,什么都没了,留给他的只有黑暗和孤独。
哥,
别走……
“哥!”郝立冬猛然惊醒,心脏扑通狂跳,眼前不是黑暗,却胜过黑暗。
他忙转头看向身侧,枕边空的,伸手去触摸连政躺过的地方,没有一点温度,窗帘缝隙里的光在告诉他,天快亮了。
是怕保姆上来,所以早就回自己房间了吗?
郝立冬头疼地坐起来,湿黏的不适令他再次陷入罪恶当中,现在不光没脸面对连政,更没脸面对关心他的奶奶,大脑还不可控地回味起春梦细节。
忍着不适呆坐了许久,他安慰自己梦是梦,现实是现实,没人晓得,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