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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手牵手,还十指紧扣。

负罪感在愧疚中一点一点累积着,他因愧疚与不舍而无法拒绝这份亲密,于是负罪感持续加码,沉重地压在他身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压垮。

走到镜面电梯门前,郝立冬突然感到恐惧,忘了和连政牵着的手,下意识想往看不见自己的地方逃,却被连政轻松拽回,随即落入令他更加恐惧的怀抱。

郝立冬说闹就闹,连政都没来得及按电梯,单手制住郝立冬将他搂紧,另只手环住他一侧肩膀,越过碍事的兜帽,直接掐上他后脖颈稍微使了点劲儿,一声痛呼后,怀里的人老实了。

“这会儿知道要躲了?”

好疼啊……难受死了……

郝立冬不知道连政怎么掐的,后颈酸疼的那瞬间,全身发麻胸口发紧,感觉把他神经都给掐坏了,身体莫名使不上力,太过难受以至于有种老天在借连政之手来惩罚他的错觉。

“哥,有监控,”他痛苦地贴着哥哥,嘴里念着,“会被人看见的,那角上有监控。”

肩颈是人的第一命门,最容易受伤也最没有安全感的地方,连政掌控着郝立冬,任他念叨,掐住他后颈的手并没有拿开,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给他适当放松,刚才好像掐狠了。

“哥,”郝立冬被按得又疼又舒服,连连求饶,“脖子疼,我以后不躲你了,你别抱我行不,求你了,监控都看得见,万一那头有人看着——”

“同性恋见不得光是么?”连政打断他。

“不是啊,这是你公司,影响不好。”郝立冬急了,悬殊的力量差距摆在面前,体型也比不过连政,急得摇头晃脑又往后仰,想推开捏着后颈的手掌,连政忽然撤开了。

脖子可算好受了些,他以为解脱了,下巴又猛地被掐住,他预感不好,熟悉而温软的触感就贴上了双唇,不过只是轻轻一碰,然后连政彻底放开了他。

“这么晚了,”连政按了下电梯下行键,话锋一转,“监控室确实有人值班,亲给他们看看。”

“……”郝立冬被他哥吓唬得精神错乱了。

尽管影音室隔音效果非常好,连政坚持让几位在加班的高层提前二十分钟下班,甚至做好了郝立冬会恨他的准备。

到头来没舍得,不想给郝立冬的心理阴影再添上一笔,况且没安全套和润滑液,郝立冬下面那个眼儿倒是会出水,还出挺多,能湿他一手,但应该受不住他,他不确定自己对那儿行不行。

似乎每回心一软,郝立冬都要闹一下子,今天也不例外。

汽车驶出地库开上大路后,连政扫了眼副驾,郝立冬就差把自己黏车门上了,那脑袋也是恨不得钻出车窗,浑身上下可能连头发丝儿都在抗拒他,怎么气他怎么表现。

真该在老太太家二楼那间客房里安个监控,让这小子好好看看自己睡着后什么德行。

至于什么德行,郝立冬下午才和昨晚那个吻一起在脑子里回放过,此刻也正在他脑子里回放着,被电梯前的亲亲给勾出来的,身体隐隐还留着那股麻麻的无力感。

密闭的车厢里,暖气热得他脸颊滚烫,车窗开大了又冷,只能留一小缝隙透气,半点不敢靠近连政,恨不得立马跳窗跑路,幸好睡迟了错过涮肉,不吃也好,他要回奶奶家醒醒脑。

一刻钟后,路过白天逛过的商场,郝立冬发现路况不对,不是去奶奶家的方向,是去……

他立马问连政:“哥,不是去奶奶家吗?”

连政反问他:“去奶奶家干什么,我说送你去了?”

他愣住,随后说:“吃饭。”

连政又问他:“我家没饭给你吃?”

兄弟俩人大概都饿着肚子到现在,于是就“吃饭”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郝立冬说:“我要去奶奶家吃饭。”

连政驳回:“今儿圣诞,跟我回家过节。”

说好不亲嘴的,对于不守信用的哥哥,郝立冬固执起来:“这是洋节,我是中国人,我就要去奶奶家吃饭。”

连政只当没听见。

见哥哥不出声了,显然说不过自己,郝立冬沉闷了一下午的心情稍微缓了些,他乘胜追击:“反正我不上你家,你要不就路边停一下,我自己过去。”

“你还来劲了?”

“没有。”

“你看看几点了,那儿有饭给你吃么。”

“街边都是饭馆,我可以随便找一家啊,我今天中午就是在外面吃的,那边有盖饭有沙县,还有兰州拉面和炒饼,要不你靠边停一下。”

“又跟我唱反调是吧?”

“……”

如郝立冬所愿,连政减速靠边停了车,郝立冬还以为连政生气了,一看汽车停了下来,此刻内心是什么情绪,直接上脸,跟逃难似的,着急忙慌地解开安全带,打算下车后再道谢,哪知车门被锁死,拉了好几下打不开。

他转头想问连政什么意思,眨眼间,后颈又被伸过来的手给掐住,紧扣着他脑袋连带上半身都要朝连政倒去,正要喊,突如其来的吻将他微张的嘴巴堵了个严实,有东西滑进他嘴里,不是简单的亲嘴,跟昨晚一样恐怖的深吻。

“唔唔——”

车窗外,汽车鸣笛声由远及近,穿过透气的缝隙传进郝立冬耳朵,想到路边随时有行人能透过窗缝看见里面,他慌得要死,可是躲不开连政这波强势的占夺,心悸得厉害,呼吸渐渐困难,撑在扶手箱上的胳膊也酸到渐渐脱力,舌头麻木地被对方吮咬着,灼烫的气息拂在脸上,他下腹忽地一暖,和春梦里一样的感觉。

完了,好像湿了……

连政只是想收拾下这小子,结果给自己亲上瘾了,他立刻退开把人放了,缓了一会儿后,警告郝立冬:“再跟我唱反调,就这么办你。”

“……你,你昨晚答应……”郝立冬呼吸还没平稳,说话带着喘。

“一东一西两个方向,快到家了你跟我说想回奶奶家?”连政语气冷下来,盯着郝立冬直接挑明,“早上给你打飞机的时候倒挺热情,缠着我又亲又摸,合着裤子一穿,失忆了?”

“……”郝立冬一整个痴呆住,望着连政,嘴都不会张了。

“甭跟我装傻充愣,安全带系上,我开车了。”连政自己也系上安全带,踩下油门继续出发。

郝立冬靠着座椅背,别扭地调整了下坐姿,扣安全带时动作都不利索了,被吓的。

他没有失忆,记得春梦里的自己干了什么,有多不要脸,也记得画面有多淫乱,他着急脱裤子脱不下来,才脱了一条裤腿就猴急地把腿张开,像黄片里的女主角一样,等着哥哥给他打飞机。

因为梦里不用面对现实和一切痛苦,全是畅快,所以他才放纵自己,哥哥给他打完飞机,还摸了他下面,说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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