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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目前,你们的那位同伴慕姑娘,有弟子曾经在一楼大厅内看见过她。”
桑晚柠眼睛瞬间亮起,“一楼大厅?”
“对。”谢傲天道:“那名女弟子说,当时已经很晚了,她看见慕姑娘的身影一直往黑暗深处走,怎么叫都没反应。”
“等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时,慕姑娘的身影就消失了。”
桑晚柠脸上的神情紧绷着,反复地咀嚼着这个字眼,“消失了?”
她捧着下巴,目光正有些涣散,腰上又被轻捏了一把。
桑晚柠没好气地抬眼看过去,只见大魔头目光冷淡地与自己对视。
——“大魔头干嘛?”
她正疑惑,黄色狗头就突然窜了出来。
二百五:“恭喜,反派好感值已经达到88,附赠奖励——反派心声读取。”
机械音刚落下,桑晚柠就看见容枭的头顶飘满了黑色加粗字体。
——“晚晚还在想那个女人,我吃醋了。”
——“晚晚若是再想着其他人,我今晚就把她绑起来,好好疼爱一番。”
“……”
桑晚柠嘴巴张了张,看着大魔头头顶接着浮现出的几行黄色字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狗男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那些人不是都说他心无旁骛,只爱修炼吗!
桑晚柠刚这么想,就看见容枭的头顶又浮现了一行粉红色泡泡。
——“晚晚发呆的模样真可爱。”
——“心无旁骛,只想让晚晚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
桑晚柠别过脸,心都快蹦到嗓子眼,耳旁又响起了容枭的声音,“晚晚……”
面纱下,男人的嘴边挑起一抹轻笑,“脸怎么又红了?”
桑晚柠想了想,终究还是很认真地提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现在都不忙着修炼了,你不想修为再次突破了?你不打算卷死那些修仙之士了?”
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话,桑晚柠有些口渴地拿起了水杯,放置嘴边。
容枭眯了眯眼,“晚晚的意思是……”
“双修?”
谢傲天正在看着桌上的信纸发愁,桑晚柠就一口水猛地喷了出来,将信纸的边缘晕湿了一大片。
“抱歉。”桑晚柠咳嗽着,从座位上起身,指尖闪烁起微光,将那片蒙水的区域蒸干。
她垂下眼帘之时,无意间看见了那一行字眼——
“门派弟子一共五千人,沈枫澜打不过四千九百九十九个。”
毫无疑问,绝对是沈枫澜亲爹。
“停下……”
听见谢傲天的声音时,桑晚柠连忙收回手,瞄了一眼桌上已经蒸干的信纸。
只见刚刚被水浸过的区域缓缓浮现了一行字——
“谢兄,我已遇不测,麻烦你照顾好我儿子。”
谢傲天也看见了这行字,眼眶有些发红。
尽管他早已经猜测到了不对劲,但是亲眼看见之时,心头仍旧无比沉重,“果然,沈兄他……”
苏晴雨眼眶也湿润了起来,“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沈枫澜。”
“师姐。”
桑晚柠抿了抿唇,幽幽道:“我们就算现在不告诉他,又能瞒着他多久呢?”
苏晴雨缓慢地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桑晚柠也并未再开口说话,视线垂落之时,不经意间瞥见了信的最后一行:
“那件事,千万别告诉阿澜,最好瞒着他一辈子。”
…
回去的路上,桑晚柠一直都没说话。
容枭注意到了这点,伸手戳了戳她的脸,“晚晚不开心了?”
桑晚柠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想,沈掌门到底遭遇了什么。”
容枭眉眼耷拉着,还是没说出心中的猜想,安慰道:“别想了。”
他摸着桑晚柠的小脑袋,“对于无法改变的事,就只能接受。”
“那……”
桑晚柠注视着他那双有些淡漠的眼睛,“要是我哪一天也出事了呢?”
容枭顿了顿,“你不会的。”
桑晚柠试探道:“万一呢?”
那双幽深如潭的眼眸里像是展露了一道缺口,掀起大片血色雾气,“你若是出了什么事……”
“夫君定会让他们全都下去给你陪葬。”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那么一下,低哑道:“包括我自己。”
第197章 你需要清醒一点
亲眼目睹容枭眼底的偏执,桑晚柠深吸一口气,道:“倒也不必如此啦。”
容枭眼眸半敛着,垂下的那片目光清清冷冷,喉结轻慢滑动,道:“若你不在了,这个人间也不值得留恋。”
男人的声线清寒,“本座会带着那些人一起下地狱。”
“……”
大哥你这要是放在现代的话可会上社会新闻的啊!
桑晚柠伸出手,弱弱地扯了扯容枭的衣角,道:“夫君,我……”
身旁男人淡薄的目光垂落,薄唇翳动,“晚晚放心。”
“只要你无恙,本座不会找任何人的麻烦。”
桑晚柠手指头都拧巴在一起,“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千万别惹事。”
容枭笑了笑,伸手捻起少女肩上的一撮碎发,眸光温柔似水,“夫君都听晚晚的。”
桑晚柠脸颊一片热,正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只秃鹅从天而降,掉进了她怀里。
见容枭面色瞬间垮了下来,桑晚柠一手将口吐白沫的秃鹅拎起,头疼道:“阿鹅,你这是怎么了?”
“可恶的狐狸!”
桑晚柠噗嗤笑了出来,“是狐狸把你扔下来的?”
秃鹅眼泪汪汪道:“我刚刚看见那只狐狸进了一个人的房间,还跟他互相啃起了嘴皮。”
“我感觉还挺好玩的,就上前问他们能不能带我一个……”
桑晚柠:“……”
狐狸没把你鲨了助助兴那还真是心慈手软了。
秃鹅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壳,嘴里骂骂咧咧的,“真是日了狗了!”
桑晚柠安慰道:“不要说脏话,和平友善,kisskiss!”
容枭将双手抱在胸前,听着这两人交流,眉梢有些不悦地蹙起。
瞟见自己袖口的灵符亮起,容枭眉眼半低着,耳旁突然炸开一道鹅叫,“阿桑!”
“你脖子上的红痕是哪个禽兽咬的?!”
桑晚柠一手捂住它的嘴,偷偷瞄了眼容枭没什么波澜的眼,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是活着不好吗?
为何要天天往枪口上撞?
室内的淡金色灯光打在男人的面纱上,谁都没看见他的嘴角慢悠悠地勾了下。
容枭眼神暧昧地朝桑晚柠看来,头顶上缓缓浮现了一行粉色字眼。
——“其实还能再禽兽点。”
桑晚柠:?
秃鹅注意到桑晚柠的视线,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