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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给它煮几个鸡翅中吃。冰箱里好像有,上次果果来做饭剩下的。你看看。”钟闻指挥。

江喻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客厅开冰箱找:“哪呢?”

“上层看有没有?”

“没有。”

“冰柜呢?”

“也没有。”

“怎么会找不到。”钟闻嘟囔着把小狗放地上,走过去不满地道,“你是不是趁机打击报复我的小狗,没认真找?”

江喻无奈地扯了下嘴角,摊开冰箱柜门,双手抱胸半倚在冰箱另一侧,挑眉:“那你找。”

钟闻撇撇嘴,抬眼一看冰箱里塞的满满当当的菜,顿时目瞪口呆。

丁果什么时候买这么多的菜?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硬着头皮扒拉了两下,塞在上面的芹菜和小西红柿没了支撑,直接掉在地上。

江喻弯腰去捡,补刀:“你这蟑螂来了都得开导航。”

钟闻继续扒拉:“滚蛋。”

小柴犬听到声音屁颠屁颠跑过来,逮到一个小西红柿嗅了嗅,然后张嘴吃进肚子里。

钟闻在冰箱里层摸到鸡翅中塑料袋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它吃,一时间鼻头泛酸。

江喻没察觉到他的异样,顺手从他手里接过鸡翅中,看了眼冰箱里的菜,道:“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吃。”

钟闻怔怔点头:“吃。”

江喻找了几样菜,还有那袋小番茄往厨房走。钟闻叫住他,扯走他手里的那袋小西红柿,“我先给小狗垫垫。”

“狗还吃番茄么?”江喻觉得奇怪。但这只小狗是他争宠对象,他也懒得关心,又从冰箱里捞过来一根葱走了。

钟闻坐在地毯上,抱着小狗喂它吃小番茄。

小狗吃得很开心,耳朵贴在脑袋上,时不时还拿头拱一下他的手背。钟闻看着它兴冲冲的样子,不由得失神。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钟闻回神,摸出来自己的手机。来电人是丁果。

她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小闻,我给你选的小狗,喜欢吗?”

钟闻眼睫一颤,愣住。

丁果见他没回话,又道:“我特意从宠物店挑的,当时有好多个小狗,就这只扒拉我,我想你肯定喜欢……”

钟闻喉头哽住,说不出来话。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许久,才压着颤抖的声音道:“小闻。对不起。”

对不起。

她这句对不起分量太重,砸得钟闻眼泪都出来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几年他把自己封闭在另一个世界,不出去也不让任何人进来,浑身布满了尖锐的刺。这些刺是丁果亲手扎进去的,让他疼,也让自己疼。

但钟闻从来都没有怪过她。

她的爱有棱角,但钟闻的没有。

丁果哭了。她哽咽问:“小闻,你还是没原谅我吗?”

钟闻揉了揉眼,故作轻松道:“果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啊。你送的小狗我当然喜欢,明天就去看你。你还在家么?”

“在江陵医院。”丁果被他带的松了口气。

钟闻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没,是你叔,高血压也不吃药,心脏有点问题。还好江喻给他做了心脏手术,现在好差不多了。”

“那我明天去看他。”

两个人又唠了几句闲话。钟闻这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过程中难得犯了个欠,丁果笑着骂他没大没小。

电话聊完,刚好江喻的饭也做得差不多了。厨房水烧开的声音,炒菜的声音还有碗筷和吸烟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钟闻心情好,胳膊抵在茶几上,撑脸打量里头的江喻。

他上身是白T,肩背瘦薄,但要比少年时期结实宽厚了一些,多了几分成熟稳重。尤其是在灶台前做饭的时候。

嗯,钟闻脑海里莫名冒出一个词——人妻感。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江喻端菜过来,见他自己在那傻乐,笑了笑,弹他脑门:“笑什么呢。洗手吃饭。”

“我一想到自己有个这么贤惠的男朋友就高兴,不行么?”钟闻捂自己额头。

“行行。”江喻无奈地撇了他一眼,拿过来一个碗,把煮的鸡翅中放进去放小狗旁边。小狗闻到香味立马撅起来埋头苦吃。

钟闻洗完手迫不及待开动。

这桌菜可以说是完全按钟闻以前的口味来的,做得色香俱全,尤其是鸡蛋羹和小葱炒鸡蛋,黄澄澄的,看着就很有食欲。他尝一口直接爱上。

他一边扒米饭一边吃炒茄子,打趣道:“真难为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江喻给他夹了块鸡蛋,“你的事情我记得都很清楚。”

钟闻心头一动,但嘴上却道:“我不信。”

他把筷子按在桌上,双手交叉撑住下巴抵,兴致勃勃地问:“那我考考你。我喜欢什么颜色?最喜欢喝什么味的饮料?高中同桌是谁?跟你骂的第一个人是谁?高三周四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什么?”

江喻放下筷子:“你喜欢蓝色。最喜欢苹果味汽水,高中同桌是徐明远,第一个跟我吐槽的人是颜越,高三周四上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

钟闻撇撇嘴:“你别欺负我记性差。”

他又想起什么,好奇地问:“颜越你还有联系么?他以前老幼稚了,说要杀你什么的。”

“他啊,之前对杀我还有想法,近几年摆烂了,去了澳大利亚。”江喻闷笑道,“前几天还在看他朋友圈,娶了个澳洲姑娘,还有个一岁的女儿,每天晒晒太阳看看考拉什么的。挺好的。”

“哦。”钟闻懒得再问,专心干饭。

江喻盯了一会他吃饭的样子,突然开口叫他:“小闻。”

钟闻抬头:“嗯?”

他认真地道:“你现在有我了,不爱吃的东西可以不吃,不喜欢做的事可以不做。你没必要压抑自己,我心疼。”

钟闻筷子一顿,眼眶忽地红了。他拨弄着碗里的米粒,一滴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掉下来。

江喻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他。

钟闻埋在他怀里:“谢谢你。”

江喻给他擦眼角,喉头滚了滚,“我爱你。”

钟闻:“我也爱你。”

……

然而事实证明钟闻的这句我也爱你就真没什么分量,一声狗叫江某人的良苦用心全部白搭。

钟闻全身心都扑在这只狗上,给它喂水果,洗澡,教它上厕所。晚上江喻好容易找到机会把钟闻按在床上,结果一只毛茸茸的狗头又从被窝里钻出来,钟闻直接一脚给他踢下了床。

然后警告他别碰自己的小狗。

江喻扶着腰哀怨一晚上。

好容易半夜等小狗睡囫囵了,江喻手刚摸上钟闻的腰准备亲热,就被他拍开,睡眼蒙胧地道:“明天回江陵看我叔,顺便看看江爷爷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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