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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手。

姜云岁觉得他这是在败坏她的名声,这么丑的荷包去同别人显摆,现在人人都知道她的针脚很差劲了!

姜云岁从酒楼里出来,又去街上逛了逛。

她知道暗处跟了人,故而也不担心会被人欺负。

买完了点心,姜云岁坐上马车打算回府。

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僻静的巷子里听着有些叫人心惊。

越来越安静。

越来越不安。

姜云岁掀开车帘,还未看清楚外面,后颈忽的一疼,眼前黑了黑朝黑倒了下去。

她似乎昏睡了很久,黑暗之中好似听见脚步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从昏昏沉沉的噩梦中缓缓睁开了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她愣了愣,她的眼前似乎被蒙了一块黑布,什么都看不清楚。

身下柔软,垫着一片柔软的毯子。

她的手不怎么能动,腕上像是被戴上了给犯人用的手钏,她一动就听见了轻微的声响。

叮叮当当的清脆。

她跪坐在地上,心里的害怕让她整张脸都变得无比苍白,她试图往外爬出去,手不小心碰到了冰冰凉凉的触感。

她伸手摸了摸,似乎是像一根根栏杆一样的东西拦在她面前。

四面都是触感冰冷的栏杆。

她好像被人关进了笼子里面。

屋子里安静的像是除了她之外就没有别人。

忽然之间。

她忽然听见了一声轻微的低笑声,从她的头顶落下,伴随着一道令她觉得害怕的目光,往她身上落。

作者有话说:

哦莫

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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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没我做不出的事情◎

姜云岁浑身都在打颤, 寒意顺着椎骨往上蹿,这道盯着她的目光,避无可避, 像隐在暗处阴冷潮湿的毒蛇, 她怕得头皮发麻,手脚冰冷。

对方不言不语, 除了那声若有似无的轻笑之后, 便再无声响。

屋子里静得更让人觉得可怕。

姜云岁的呼吸窒了窒,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冰凉的栏杆,指甲掐得发白,脸上的肤色也白得近乎透明,这种令人觉得窒息的死寂过去了很久,她努力睁着眼睛,眼前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被黑布阻挡了视线,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忍着提心吊胆, 咽了咽喉咙,问道:“你是谁?”

来人并不答话,随后姜云岁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男人似乎打开了锁扣,往前走了两步。

她下意识的往后缩, 躲到最后还是无处可躲。

纤瘦单薄的后背狠狠撞上了身后的栏杆。

姜云岁仿佛才意识到她被人关进了笼子里, 这对她而言近乎是奇耻大辱。这人如此待她, 分明就是故意在羞辱她。

她的不安愈发深刻, 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她会死在这里吗?

这个人会不会在羞辱够了她之后就杀了她?

黏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的放肆。

哪怕什么都看不见, 她依然被这种目光盯得浑身不适。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奉劝你及时回头, 把我放了,我不会带人来报复你。”她分明害怕的要命,明明也没什么底气,还是冷声警告了他。

宋砚璟闻言低声笑了笑,他一把握住锁着她的锁链,忽然间往前一拽,少女狼狈的往前扑了扑,双膝跪地,长发凌乱散乱开来,衬得一张小脸愈发苍白羸弱,精致的下巴,莹润泛红的唇瓣,处处透着楚楚可怜。

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几乎挡住了她大半张脸。

如此这般,就将她的脸衬得更加小巧。

这个锁金笼早在好几年前,他就叫工匠打造好了。

时至今日,才如愿以偿。

上一次,她与纪善出门,那些死士都没能把她带出来。

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次的时机,把人弄了回来。

其实宋砚璟将她带回宋府,实属冒险。

他本该将她关在大理寺的暗室里,不过那里条件不好,阴冷潮湿,多有虫蛇出入,她住不习惯的。

兴许待不了几天,就要生病了。

宋砚璟不想让她生病,只能先将她安置在自己的书房里。

她很害怕。

怕得浑身发抖。

宋砚璟忽然伸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她拼了命的挣扎,又被人狠狠捏住了脸颊。

这一定是一个男人。

因为他的力气很大、

指腹粗糙,布满了老茧。

姜云岁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更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吓懵了,而后便又胡乱的挣扎了起来。

男人依然不说话,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姜云岁感觉自己的脖子被扣上了个什么东西,男人稍稍收紧了项圈的力道,她就有点透不过气来。

等她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过后,内心的屈辱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个人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

睫毛迅速沾了泪水,不一会儿眼泪就打湿了黑色的绸布。

她不敢再乱动,怕遭遇更可怕的事情。

男人抬手轻轻抚去了她脸颊上的泪,宋砚璟明白她在哭什么,小郡主其实这些年早就被裴闻养得很娇气,一丁点儿委屈都受不了。

他还没做什么,她就已经受不住了。

隔得很近,姜云岁觉得男人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是她熟悉的。

但她一时又想不起来在谁的身上闻到过。

她记不清楚了。

难不成绑了她的人,与她认识?

所以才一直都没有出声。

宋砚璟还没想好怎么办,心里执念已久,真正得手了反而变得心软了起来,倒是有点能理解从前裴闻在她的事情上总是束手束脚,于心不忍。

确实。

无法抵抗她的眼泪。

若是能不让她伤心难过还是不要让她伤心难过为好。

他确实是伪君子,明明不是什么好人。

这会儿开始装起了好心。

宋砚璟先前早就想好了法子,他在大理寺多年,浸染的手段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最擅驯人。

想要一个人变得听话,并不难。

人总有畏惧的事情,将她恐惧的事物当做惩罚,一次次的严惩下她便不敢再反抗。

不过这事宋砚璟对待犯人的手段,面对她就有点于心不忍。

可他也不可能将她关在这里一辈子。

宋砚璟还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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