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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到了齐洧燃今天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出去了,结果回来就——
她猛地抬眼。
齐洧燃不知什么时候跟她拉开了距离,正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对啊,可不就是易行森,没想到这老东西跟我弟是一个诈骗组织教出来的。”
那边有老头弱弱的来了了一句:“是大学。”
老李冷哼:“都一样。”
可惜这边的易青橘已经没有再听了,因为有人抽走了她的手机。
“李叔。”
低沉磁性的男音从那边传来的时候,让老李突然一个哆嗦。
他反应很慢的眨眨眼,随后试探的叫道:“齐...小齐?”
“对,是我。”
“改天我会跟夫人一起去看您,现在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先挂了,李叔。”
老李拿着手机呆愣愣的点头:“哦,好。”
随后手机里「滴」一声,显示电话已经被挂断。
老李伸手在胸前画了一道,随后握紧双手,闭着眼为菊丫头祈福:“阿门——”
旁边的甄远道:“哥...你划的是五角星。”
那边的易青橘眼睁睁看着他挂了电话,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现在跑的话——】
“敢跑就打断腿。”男人轻声道。
易青橘一个哆嗦。
【窝草!早知道这个冬天就定制一套铁秋裤了】
齐洧燃一愣。怎么还真信了。
“骗你的,别怕。”他语气无奈道,顺便把手机还给了她。
易青橘回敬一句:【老骗子】
“是我爷爷告诉你的吗?”易青橘抿抿唇,没忍住开口问道。
心里却在奇怪:【爷爷跟李叔见面了,按理来说就算他从李叔口中得知我可能没失忆也应该先给我打电话啊,为什么先给齐洧燃打】
齐洧燃不想瞒着你,拉过她的手,柔声道:“我们进去聊好不好?”
易青橘心想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把我堵墙角的人是鬼吗?
坐在沙发上,她看一眼旁边再近一点就要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建议他道:“先生,你要不要去对面坐,我觉得咱们应该要聊挺久。”
【你脖子能扭那么久吗】
齐洧燃毫不犹豫:“不去,就在这儿。”
易青橘:“...”
见鬼了,她竟然在齐洧燃身上看到了齐席年的影子。
“记得我们去看你爷爷的那天吗,我是在那天知道你是小栀的。”
易青橘以一种几乎要扭断脖子的速度猛地转头——
“嘶——”她呼痛道。
齐洧燃蹙蹙眉,伸手摸摸她的脖子:“不疼吗?”
怎么不疼,抽着筋了草。
她捂着脖子蹙着眉。
“抽筋了?”齐洧燃问。
易青橘忍痛点点头。
【该死的右眼皮,跳的是半点都不冒昧啊】
齐洧燃:什么右眼皮?
弯腰捞着她的膝盖窝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易青橘吓得要挣扎,他掐着她的腰,低声警告了一句:“别动。”
此情此景,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某些霸总文学的狗血剧情,易青橘下意识的接话道:【再动一下,就是在惹火上身】
被抢了台词的齐洧燃:“...”
“我看看。”
在易青橘看不到的角度,他摇了摇头,伸手攥住她手腕,看向脖子。
手心里的温度已经没有了刚回来时沾染上的冰凉,而是十分温热,贴在易青橘颈侧上时,让她整个人一僵。但很快便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慢慢放松。
【老齐是不是学过推拿啊,我去,爽死了,再来】
见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心想大学的时候选修的那门「动物脊椎按摩师」,可算是没白学。
于是齐洧燃很有心机的在易青橘十分享受的这个时候,开始讲解起了她是如何掉的马甲。
“从张伟跟我说你把他支开单独跟李叔说了会儿话时,我就有了猜测。”
易青橘瞪眼:“这么早?”
她竟然不是在爷爷嘴里暴露的,而是张伟那个坏小子!
齐洧燃给她揉着脖子,低低的「嗯」了一声,哪里还有刚才那满身煞气好像要把易青橘吃了的样子。
“后来...”
他慢慢讲着全过程,听的易青橘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她就说齐洧燃从那天见过她爷爷后就感觉变了,但具体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
【好老小子,你竟然装不知道了这么久】
“舒服了吗?”
见她心思活络起来,他松开自己的手,盯着那白皙脖颈上因为自己的揉搓晕开的大片绯红,随后移开了视线。
真娇,稍微碰一下就红的不像话。
“不疼了。”易青橘木着一张脸道。
齐洧燃伸手搂住她,弯腰把下巴搁置在她肩膀上,易青橘现在整个人都被迫缩在了他怀里。
“所以...”男人沉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还是想亲自听你说。”
“你还记得我吗?小栀。”
腰上不断缩紧的手臂无声的催促着还处在「怎么就被发现」状态中的易青橘。
【小叽叽,这下可真是给扒光了啊】
小叽叽把全过程欣赏到了:【你还是承认吧宿主,免得挨*】
它可半点没有说假话,易青橘自己看不到。但从它的角度,可是把齐洧燃垂眼盯着易青橘那眼中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
沉郁、又隐隐带着几分癫狂,大有她还敢继续装聋作哑就原地把人吞了的恐怖气场。
【宿主...求你】
他还是个宝宝,不想毫无准备的看活片儿。
“我记得...”
妥协似的,易青橘过了半响才说出这三个字。
第137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觉。
总之,易青橘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空气中好像有什么发生了变化,但又好像只是错觉。
她甚至不敢扭头对上齐洧燃的眼睛,生怕看到什么自己承担不起的强烈情绪。
其实易青橘比谁都知道。
如果她是小智这件事暴露了,她跟齐洧燃之间的关系可能不会再继续平静了。但同时,她又有点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这跟吊着人家的渣女有什么区别。
“糖糖?”
见她呆愣愣的,又没有听到心声,齐洧燃出声叫她。
一句糖糖,叫的易青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先生,我之前没说,是因为我也是才想起来的,不是故意的。”
她转过身,调换了一下姿势,岔开腿坐在他面前,眼神却只盯着齐洧燃的光洁的下巴看。
见她跟落水小猫一样,垂着眸瞧着有些可怜,他觉得有些好笑,伸手帮她把有些乱的刘海捋了捋,那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