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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把床铺衣裳搬过来,以后我们住一间房,我肯定不让你孤单。”

看她意气风发的模样,衡芜抿唇微笑。

“唔。”前一秒还精神十足,后一秒便捂着心口弯下腰去。

“怎么了?”衡芜紧张着起身扶她。

余溪摆摆手,“旧伤而已,有点疼。”

“我看看。”说着,一手握着她半边肩膀,另一只手便将受伤边的领口拉到了肩膀下,露出胸口的内裙和肩膀上的伤疤,心口处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一直延伸到内裙中。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余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同他说:“没什么事,可能是老魔尊打在我身上的魔气还没完全消失,时不时会让我有点难受,没那么严重。”

衡芜皱起眉,“不要仗着自己修为高就任伤痛作践你的身体。”

“我已经尽力治愈了,剩下那一点祛除不掉,就只能慢慢消磨了。”余溪嘟嘴答。

“我来。”衡芜说着,随手拨开了铺在桌上的图纸,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书案上。

余溪正对面看他,担心问:“可是……阿芜你动用魔气,不会导致魔性变得不可控制吗?”

她一早就想问这件事了,但衡芜总是避而不答,似乎不觉得这是件值得时刻关注的大事。

此刻,他语气放松,正面回答:“不会的,放心吧。”

“哦。”余溪呆呆点头。

表面上的确看不到他有被魔气侵蚀,先前几次他身体虚弱的时候被魔气侵蚀失去了理智,样子都是很躁动的,如今却是平静如常,并没有任何过激举动。

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会担心。衡芜修为太高,如今又到化神境界,比老魔尊还要强,离堕魔只有一步之遥……

神游天外之时,注视在肩膀上的视线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他的手掌虚按在伤疤上,肌肤感觉热热的,身体里的不适感在被一丝丝的抽离,比她强行治愈身体要舒服多了。

余溪慵懒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按在身后的书案上,脚尖点在地上,悠闲的轻晃。

隐约间,肩头好像有道呼吸喷洒下来,她正迟疑,就感到肩上贴上来两瓣柔软的唇,轻如蝶翼,鼻间的呼吸却烫人,顺着肩膀吹到后背上,惊得她打了个哆嗦。

睁开眼睛,就见美人的银发正伏在自己肩膀上,轻柔的吻从肩头落到肩膀,又向下轻吻在模糊的伤疤上……

眼见他就要亲到自己心口上了,余溪慌忙按住了他的肩,疑惑问:“阿芜?”

突然这是怎么了?

美人在她身前低头,唇瓣从她肌肤上离开,不舍得舔了下唇,站在少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娇美的身躯,不自然的滚了滚喉结,双手垂在身侧,眼神低垂着,落在她并拢的双膝上。

他难耐地深吸了一口气,倒退两步,坐回了椅子上,身姿不再挺拔,慵懒随意,垂在身后的银扣叮当作响。

余溪从书案上下来,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椅子两边的把手上,细致的看他双颊绯红的晕色,眼底炽热的红,连耳垂都变得饱满红润。

一副诱人的姿色,惹人心痒。

被他亲过的地方现在还酥酥麻麻的,余溪犹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我感觉,你好像有些不对劲。”

“道侣间不能这样做吗?”美人红着脸反问她。

“当然能,但……”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打断,眼神痴怨道:“你昨夜没来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余溪慌忙解释:“不是,是不想打扰你休息。”

趁她分神,衡芜探出双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拉,少女为保持平衡,脚步一个踉跄,横坐在了他大腿上。

屁股坐在柔软的身体上,肩膀往他身上一撞,腰身却被搂得越来越紧,余溪抬起头来看他,就见美人低下脸来,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鼻尖,又在她耳边悠长的吐息道:“余溪,我想要你。”

那声音又软又媚,似是羞中带怯,却又如此大胆。

余溪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听错后,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阿芜,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所有的疑惑都被淹没在情//动的心弦下,她搂住他的脖子,吻上那双柔软的唇。

双手向下摸到腰间,将那精致的银链粗鲁扯下,摸索着将腰封解开,随手扔到了地上。

衣裳好看,扒下来更好看。

将那衣裳层层剥开,自己身上也清凉了一片,腰带不知跑到了何处,身上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裙。

接吻的间隙,她微笑着喘息,“抱我去床上吧。”

第36章

照在窗外的光亮柔和而清淡,不似日光那般明亮灼热, 也不似月光明暗无常。淡淡的照在魔宫顶上,给昏暗沉闷的环境带来了一丝舒畅的慰藉。

院子里, 少年拿着剑一板一眼的练习剑术, 时不时看到地上自己被头顶的光亮照出的影子, 便偷一会儿懒, 蹲到地上戳影子玩儿。

面朝正门的房屋中隐约能听到两人在闲聊, 少年没有去注意,渐渐,说话声小了下去, 门中传来行走的脚步声。

那步伐沉重急躁,与男人平时的优雅清闲、不急不躁截然不同。

听声音,男人似乎身上抱了什么重物。

衣料摩擦在一起的声音, 亲吻脸颊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甚至于精巧的发饰丢弃在地上发出的叮咚脆响, 在安静的房中都显得格外清晰。

余溪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对美人亲亲抱抱,却还没有色//心去想那档子事。

阿芜清风霁月, 如雪如雾, 是世间最干净最纯粹的人。

她怎么舍得用自己污浊的心思去随意欺负他。

本想着用三五个月的时间将万魔窟打理的井井有条,然后, 就有足够的时间也有钱来为她和阿芜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算是补上了缔结道侣时无人见证的遗憾。

成了婚, 那掀盖头、亲小嘴、睡一张床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 衡芜会这样主动, 竟然会那样直白的告诉她, 他此刻的心意。

温顺的小兔子也会有求//爱的时候。

是故意给她惊喜吗?

他的身体变得又热又软,长发揉在手里如绸缎般顺滑。

余溪紧抱着美人细长的脖颈,手掌沿着内凹的脊线向下按去,指节勾着雪白的中衣一同下滑,衣襟从肩膀滑过肩头堆积在手肘,露出他颈肩美丽的曲线,连带着贴在身侧的胸膛也变得一览无余。

褪下美人的衣裳,她反手摘了自己发间的饰品,顺着他行走的动作随手扔在了地上,发髻散落开来,身躯无比放松。

后背被他放在床上,平躺在柔软的被上,她抬眼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一双灵动的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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