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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来说太残忍了吗?”
陌生男人是《轨迹》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他们在全国挑选十个孩子录制一档长期综艺节目,记录不同生活背景下孩子的成长轨迹,直到他们全部成年为止。
目前其他九位都在父母同意孩子也不排斥的情况下签订了合同,现在就差最后一个,节目组希望挑选一个生活在社会最下层的孩子。
男人苦口婆心:“老院长,我明白你的担忧,可这对孩子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不是吗?可以让他见识到更广阔、更五彩斑斓的世界,也可以让孤儿院顺利开展下去,这样难道不好吗?”
老院长沉着脸,许久没有说话。
宿宿不能完全听懂他们的对话,只是大概明白,小郎不能被领养了,孤儿院拿不到捐赠,院长爷爷没有钱,可是只要被选中,陌生叔叔就会给孤儿院一大笔钱。
宿宿小手捏成拳头,他还没有等到妈妈,孤儿院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小朋友没有找到新的爸爸妈妈,孤儿院需要钱,他们吃的喝的穿的全都需要钱。
院长办公室的大门被突然推开,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孩儿出现在门口。
“爷爷,让我去吧。”宿宿鼓起勇气说道,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只想保住自己的家,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的家。
院长爷爷惊讶地看着他,“宿宿你……”
——
不知曾经经历过什么,宿宿性格非常乖巧,孤儿院里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很喜欢他。
可是在孩子群中他并不受欢迎。
因为这里的孩子没有父母,缺少关爱,宿宿是获得关注最多的孩子,孩子们讨厌他无可厚非。
第二天,宿宿早早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背着一个小书包,蹲在大门口。
突然,一颗小石子砸到宿宿身上,疼痛让他抬起头来,看向后方。
小郎红着眼睛用一颗石头砸宿宿的脸,“你为什么抢我的爸爸妈妈!”
小郎的领养人没有来接他,因为院长爷爷知道了他们虐待孩子,所以拒绝了领养。
可小郎不知道原因,他只知道他没有被新爸爸妈妈接走,马上要被接走的人变成了宿宿。
宿宿被砸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的疼,他抿着小嘴,把石头捡起来,小郎以为他要砸自己,惊恐地用手遮住脸颊,可宿宿转头把石头扔到了花坛里。
“不要乱扔石头,会害他们摔倒的。”
孤儿院里还有很多比他们更小的孩子,走起路来偏偏倒倒,特别容易摔跤,每次宿宿都会把地上的石头捡干净,以后他要暂时离开孤儿院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帮他们把石头捡起来。
宿宿用手掌揉了揉被砸过的地方,解释道:“我没有抢你的爸爸妈妈,是他们做不来爸爸妈妈。”
“胡说!就是你……”
一辆黑色轿车在孤儿院门口停了下来,小郎立刻停住声音,眼神发亮,期待地往车上看。
孤儿院里的其他小朋友听见声音全部从窗户上探出脑袋,好奇又期待地看向门口。
他们和宿宿一样,多么希望有一辆车是专门为自己而来。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打开车门走向宿宿,低头往他脸上看了一眼。
宿宿知道他们喜欢会笑的小孩子,所以他仰起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欢喜的笑容,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妈妈来接他的时候,他会露出的表情。
果不其然,男人看见宿宿的笑容,脸上表情变得柔和,伸手摩挲着他红红的脸颊,“这里怎么红了?”
宿宿长得白净,又爱干净,和孤儿院里的其他孩子有着明显不同,更像是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
宿宿摇了摇头,手指勾住他垂落在身侧的手,笑吟吟地说:“热。”
小郎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艳羡地看着宿宿被握住的手。
好像宿宿总是这样,能够轻易获得身边大人们的喜爱。
“小徐,你把车里的玩具和零食搬下来,送进去吧。”
男人把宿宿牵到车旁,对驾驶位上的司机说道,随后带着宿宿坐进了后排。
宿宿曾经坐过这样的车,他记得是妈妈送他来孤儿院的那一天。
看见玩具和零食,孤儿院里的小朋友一窝蜂地跑了出来。
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粉红色包装的糖果,放到宿宿掌心,本打算如果宿宿哭闹,用来哄他。
可是宿宿并没有。
他乖巧地垂下眼睛,将糖果握住掌心,没有拆开,小声说:“谢谢叔叔。”
男人问道:“怎么不吃?我帮你拆开吧。”
宿宿摇了摇脑袋,抬头认真地说:
“叔叔带我去的地方还有其他小朋友,万一不够吃怎么办。”
每次孤儿院发零食的时候,宿宿习惯性把零食留到最后,因为比他更小的孩子会不够吃。
闻言,男人明显愣住。
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宿宿的脑袋,温声道:“不会,吃吧。”
作者有话说:
开文啦,谢谢大家支持。
专栏接档文《小结巴是作精怎么了[穿书]》求收藏!
文案:林庸是个小结巴,为了家族利益和喻私言联姻。
婚后喻私言对他相敬如宾,林庸却喜欢上了对方。
突然一天,林庸意识觉醒,他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喻私言是主角攻,将在不久后对主角受一见钟情,向他提出离婚。
林庸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愿离婚,最终成功将自己作死,主角受美美上位。
林庸:“呵、呵。”
-
反正喻私言会抛弃自己,林庸整天作天作地,这不满意那不满意。
可喻私言没有想象中不耐烦,反而对他温言细语予求予取。
直到这天,主角受来家里做客,看到两人相谈甚欢,林庸彻底绷不住了。
等人走后,林庸红着眼睛收拾行李准备让位。
喻私言站在门口叼烟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林庸抹干眼泪,“我要,跟你,离婚!你送我、我的,全还,给你!我们,两清。”
喻私言眯起眸子,掐灭烟头,“离婚?两清?”
“你想栽盆儿花十天半月不浇水我帮你浇,两清?”
“手表你嫌不好看我去瑞士订制刻了你的名字仅此一块儿,两清?”
“隔壁那条狗你爱得死去活来每天我给它铲屎,两清?”
“上周打碎你妈一瓶香水怕挨骂我给你背锅,两清?”
……
喻私言一连反问,林庸神色讷讷,半句话蹦不出来。
“可、可是,你不,喜欢,我啊。”林庸迷茫道,“你都不,怎么,碰我。”
喻私言气笑了。
他搁这儿小心翼翼半年,生怕对方觉得粗鲁,结果小傻子就这么想他?
*
清晨,林庸浑浑噩噩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