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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萧星牧出新书,她一定是第一时间赶去买的。
萧星牧见她每次兴冲冲出去买书,好笑道:“不若干脆我将留一本给你就是。”
温照白却道:“不用你留,我自己可以买,我要亲自集齐夫郎的所有作品。”
萧星牧嘴上说着无聊,心中却万分甜蜜。
两人成婚多年,却依旧恩爱如初。
他知道,能够维系两人的婚姻的,不仅仅是皇姐留下的那纸婚书,更是温照白这两年多来对他无微不至的体贴与照顾。
她会记得他所有的爱好,在每个节日贴心为他备上一份礼物,永远愿意为哄他高兴而认真筹谋。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爱,同样满腔爱意地给予她回应。
无论过了多久,只要想到温照白,他便忍不住嘴角上扬。
*
“对了,星牧,你同驸马也成婚两年有余了,不考虑添个一女半儿?”林昭然将话本放下,忽然问道。
这样的话,萧星牧这两年也没少听到,但还是第一次从林昭然口中听到。
林昭然从来不过问他与温照白妻夫之间的事,之所以这次会询问这个问题,恐怕也不是他想问的。
“皇姐连这都要催吗?”萧星牧无奈道。
林昭然笑笑,没有否认。
林昭然前年秋日,生下一对龙凤胎,今年春日又生了一个女儿,自从二女儿出生后,朝中再也没有人旁敲侧击地让萧星和充盈后宫。
萧星和待他也越发温柔体贴,在外她是一国之君,而回到后宫,她只是他一人的妻主。
两人婚姻美满,便总少不得记挂唯一的弟弟。
林昭然知道儿女皆是缘分,急不得。
萧星和却忍不住想让弟弟生个孩子,这样日后他老了,才有人照顾。
她一个女子不好跟弟弟说这种事,便让林昭然开口。
林昭然无法,便顺带一提。
萧星牧闻言,无声地笑了笑。
他又何尝不想要一个孩子呢,尤其是随着与温照白感情愈发深笃,他也愈发想要有个两人的孩子,模样既像温照白,又像他,会伏在他的膝前撒娇。
可是,他却一直未曾怀上。
他也同温照白说过,这两年他的身子好了,温照白也不再刻意避孕,但他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
两人也曾问过大夫,得知他们二人身体都没有任何问题,实在是不知从哪入手。
还记得半年前,他去府外寻大夫问诊,得了个土方子回去。
温照白得知后却拦着他不肯让他喝,说是土方子不靠谱,怕伤身。
他无奈,只好放弃。
林昭然一瞧他的表情,便知道他也是想怀孕的,便朝他招了招手,神情莫名带着几分神秘。
萧星牧微微皱眉,靠近他。
林昭然在他耳后说了几句,他的脸瞬间红了,震惊地看着林昭然,迟迟说不出话来。
“这,这有用吗?!”他问道。
林昭然微红着耳垂道:“我当初和你皇姐,就是用这招怀上的,今日若不是你来,我也不会说。”
闻言,萧星牧脸愈发红润,眼眸却不自觉地亮了亮。
林昭然见状,笑着推他:“快回去,同驸马试试。”
萧星牧唇瓣抿了抿,嗫嚅着道:“这也,太……”
“这有何过意不去的,你同驸马成亲多载,难不成就没……”
“姐夫你快莫要再说。”萧星牧红着脸,实在听不下去。
林昭然捂唇轻笑:“好好好,姐夫不说了,你自己回去试试便知好不好用。”
萧星牧不言,只是耳垂红得能滴出水来。
傍晚,用过晚膳,萧星牧乘着马车回府。
这个时候,温照白已经从铺子里回来了,得知他去宫中找林昭然了,便抱着毛团子在府门口等他回来。
没过多久,华丽精致的马车在府门前停下,车娘看到门口的一人一猫也不奇怪,毕竟帝卿和驸马关系好,两人互相等对方回府也不是一次两次。
虽然,她仍然看一次感慨一次二人感情真好。
很快,温照白便走到马车前,朝车内递出手。
牵到一只雪白的玉手后,手指收拢,将人从车上牵了出来。
比起温照白,小毛团子,不对,是大毛团子了。
大毛团子更喜欢萧星牧,便迫不及待地往萧星牧身上扑。
温照白笑着点了点毛团子的鼻子,道:“这真跟咱们养了个儿子似的,娇的很。”
萧星牧听见她提到儿子,便不可避免的想到在宫中林昭然跟他提起的那个姿势,脸颊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热?”温照白伸手替他挡住阳光。
天际只余下大片橙红的霞光,但因着夏日的缘故,傍晚也并不凉爽,反而闷热得很。
是以见到萧星牧脸颊发红,温照白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他被太阳晒到了,热得慌。
萧星牧哪敢让她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顺着她道:“嗯,刚从马车上下来,是有些热。”
于是温照白将毛团子从他怀里抱走:“你抱着它更热,我来吧。”
萧星牧眼神闪躲一瞬,面色有些不自然,看了眼朝自己喵喵叫的毛团子,撸了一把它头顶的毛道:“好。”
注意到萧星牧的神色,温照白问道:“怎么了,今日你看上去有些奇怪。”
萧星牧怔了怔,道:“没有,你看错了。”
温照白将人带猫一起拥进怀里,笑着道:“对我有何不能说的。”
萧星牧闻言,犹豫一瞬,唇瓣嗡动,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只是挣脱开她的怀抱,娇气道:“不要抱我,热~”
温照白无奈,只能捏了捏他的鼻头,不跟他计较。
庭院日头渐渐西垂,没过多久就暗了下去,夜晚的凉风在院落见流淌,吹得衣角微微荡起。
温照白牵着萧星牧回房,先后洗漱。
洗漱完,温照白坐在铺了凉席的软塌上,一手盘串,一手把着本纸页泛黄的书籍,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
屏风内,水流声哗哗流淌,萧星牧看了眼旁边空荡荡的木凳,轻声朝外呼喊道:“妻主。”
温照白闻言,动作一顿,转眸望去:“何事?”
“我,我的衣物,忘了拿。”萧星牧红着脸,一双狐狸眸浸着木桶氤氲的水汽,格外明亮动人。
听见屏风外脚步声,他喉结滚动,长睫微微发颤。
“是这个吗?”温照白拿着一叠衣物,大大方方便走了进来。
二人成婚多年,什么都已经看过,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又不是没有在这桶中一同泡过。
温照白是这般想的,但进去后,看到萧星牧几乎红遍了的脸颊,神情一怔,而后挑了挑眉:“殿下,今日是背着臣做什么亏心事了吗?怎么脸这般红?”
萧星牧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