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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曣伸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好好想想。”

魏姩呆愣了许久,才终于从记忆中?翻出不久之前?在寝房的那段对话?。

‘十字内,说’

‘你多说了一个字’

她无语凝噎的看着褚曣,她突然觉得?太?子好像很喜欢翻旧账。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唇边,魏姩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由又气又怒,吓唬完她还想亲她!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但眼前?的人不是?登徒子,是?能掌握她生死的疯子。

魏姩很不想让他如愿,可是?她越迟疑,他的手指就越发放肆,弄的她脸颊越发滚烫。

魏姩被逼的无法,只能赶紧垫起脚尖将唇贴上去。

终于等来想要的珍馐美宴,太?子丝毫不做迟疑的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一次的吻从粗鲁到柔和,再到急切,魏姩从没经过这样的撩拨,逐渐软下来的身子被太?子紧紧搂着,她的双手无意识的攥着他的腰间,脑海慢慢地变得?混沌。

长福与苏妗似有所感往这边看了眼,下一刻二人瞳孔一震,又慌忙偏了头。

“嗯...”

一声?极轻的轻吟声?泄出,魏姩猛地清醒过来,褚曣也同?时睁了眼。

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朦胧。

褚曣短暂的停留了片刻后,离开她的唇,抚着她的头将人轻轻按进怀里,带着些许安抚之意。

魏姩在他怀里重重闭上眼,羞的无地自容。

她怎么会...被这个疯子吻的动了那种情/欲。

简直羞死人!

她又羞又恼下,手上失了力道,直到感觉握住了什么,她才微微一愣,垂目看去。

太?子惧热,衣着向来单薄,今儿穿的是?一件宽袖墨袍,里头是?一件墨色中?长衣,只有一根同?色腰带系着,而现在魏姩手中?握着的,正?是?太?子的腰带...

褚曣感觉腰间一松,几?乎与魏姩同?时垂眸。

墨色的腰带握在雪白的手中?,溢着数不尽的旖旎。

褚曣:“....?!”

魏姩:“....?!”

褚曣眼底闪过很多种情绪,最?终,他尽量平静的问:“你做什么?”

魏姩僵硬的抬头看向储曣,一张脸涨的通红:“臣女?说不是?故意的,殿下信吗。”

她根本不知何时,又是?怎么抓住他的腰带的!更不知道是?怎么扯下来的!

但他的腰带现在就握在她的手上,任她有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果然,褚曣目光暗沉的盯着她,显然是?在告诉她,他不信。

魏姩攥着烫手的腰带,欲哭无泪。

这已经是?她今日?第三次想找地缝钻了。

长福偷偷看了眼,然后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惊的嘴都合不拢。

“天老爷...”

这,这么刺激的吗?”

苏妗闻言而转头望去,她的表情在脸上凝固了一瞬,然后猛地转头,整个耳朵都红了。

魏姩尚不知这一幕已经被人看去,就已急的都快哭了:“殿下,臣女?真的不是?有意的,臣女?也不知道怎么就,就....”

“就解了孤的腰带。”褚曣好心为她补全。

魏姩眼角已挂着泪:“...殿下。”

褚曣冷哼了声?,道:“你是?想在这儿哭引来人,还是?赶紧销毁证据?”

魏姩浑身一个激灵,似只听到了销毁证据几?个字,她下意识就将腰带团吧团吧准备扔了,可还没出手就被褚曣拽住了手腕。

太?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你就是?这么销毁证据的?孤怎么回去?”

魏姩怔住:“.....”

她缓缓垂首,再次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臣女?错了。”

褚曣抬手摁了摁眉心:“还愣着作甚。”

魏姩恍然回神,忙将腰带松展开,但上头还是?留下了褶皱,她小心翼翼的望了眼褚曣,指望他没有发现,但才抬头就撞见对方?深沉的眸子里。

魏姩一抖,忙低下头慌忙抚了抚腰带,见太?子没有发难,她才屏气凝神的靠近他,双手环住他的腰给他系腰带。

大约是?因为太?过紧张,又有些无地自容,她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弄了许久才勉强给太?子穿戴整齐。

褚曣看着面前?低头装鹌鹑的女?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道:“你胆子倒是?大,光天白日?就敢胡作非为!”

魏姩无辜的望着他。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怎么他才肯信。

“下次在寝房再做这种事,明白?”

魏姩脑袋轰的一阵巨响。

她震惊的看着褚曣,他在说什么?什么寝房?做哪种事?

“臣女?真的不是?故意....”

“好了,孤大人有大量,这次不同?你计较。”褚曣放开她,继续道:“孤想起来,你缺银子?”

魏姩脸上的滚烫还没有消散,她一脸惊慌的摇头:“殿下,臣女?不卖身。”

褚曣:“.......”

半晌后,太?子气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质问:“你这女?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魏姩:“.....”

合着她又误会了。

今日?实在经历了太?多生命无法承受的羞耻,魏姩的脸皮被磨的厚了些,她破罐子破摔道:“所以殿下要无偿赠予臣女?银子吗?”

褚曣:“嘁,想得?美。”

魏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帮孤做事,可以拿银子。”

魏姩一愣,直觉太?子的银子没那么好赚:“比如?”

褚曣指了指狼圈:“喂一次,一百两?。”

果然!

魏姩毫不犹豫的摇头。

这银子她赚不来!

“狼又不会飞,这个高度它上不来。”褚曣循循善诱:“你是?在自己?吓自己?,你已经喂过一次了,不是?没事吗?”

魏姩还是?摇头。

褚曣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匕首,不由分说的放在魏姩手心:“还记得?它?”

魏姩当然记得?,这是?杀春来的那把匕首。

“它名?唤雪骨,削铁如泥。”褚曣徐徐道:“若遇危险,自保为上,你且记住,狼惧火,若到了生死关头,哭是?没用的,想活,就要镇定,要先下手为强,最?好能一击致命。”

魏姩呆愣愣的看着匕首,不知太?子这又是?要做甚。

褚曣猛地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记住这个位置,在性命遭到胁迫时,可以毫不犹豫的刺向对方?。”

魏姩不知是?不是?被吓狠了,竟来了句:“殿下教臣女?,就不怕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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