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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被疼爱到。
受辱极了:“不许摸不许摸……!”
“怎么不能摸。” 刚被插住全身就软了,一整根埋进去,还没有动,甜腻的呻吟就断续出来,封聿一边吸着他的乳头,手也抚上omega的性器,笑了笑,“硬得又流水了。”
季天蓼要瞪视他,可眉毛刚刚攒起来,毫无预兆地一记猛顶,他立刻就丢了魂,还没结实地挨几下操,就一点受不了,他恨他又被他掌控了,他不能明白为什么又会是这个结果,直蹬腿要把人踹开,但嘴巴刚张开,舌头就像玫瑰在吐艳。早被奸熟的身体只听标记他的人的命令,口水收不住往下淌。
像饮吮美酒亲他,封聿一边深深地贯穿他,一边替他把碎发绾到耳后:“这样痛吗,蓼蓼。”
熨帖到每一寸神经的舒爽,让季天蓼十根脚趾都蜷起来,忍不住弓起脊背,把穴眼更完整地挺出来供他鞭笞,撅高了屁股仍说:“痛死了啊…你出去…出……”
半公开场所的性爱,叫声混合着痛苦和兴奋,哪个男人听了不胯下发硬。封聿吻他说:“你喊停我就停。”
季天蓼被干得前面一根又笔直了,高潮的感觉模模糊糊,脑袋里晓光就要闯来,屁股就像个泉眼,一扎一股水。
“滚!……啊啊——!”
“嗯,你喊停。”
插到一个令人惊恐的深度,季天蓼呻吟变了调。封聿今天这般有耐心,真是在折磨他,缓而有力的插弄,让他明晰认知,每一道淫欲的褶皱是如何被撑平的,生殖腔破开的小口又如何一圈圈扩大,听到他笑着说,你里面烫成这样,射进去一定很舒服。
坏得又极老练,每每磨到了最要命的那一点就旋即离开,季天蓼小股小股地潮喷了好几回,腰线紧绷成弦要断了一样,真正的高潮却始终推不上去。
季天蓼被搞得不上不下,或恼或耻,反手一巴掌掴到他脸上,但肢体早就极其虚弱,这一下不知是打还是摸。封聿抓着他的屁股,两手向旁边一拉,把穴眼掰得更开,大开大合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季天蓼神经陡然断裂:“啊啊!嗯死了要死了…”
封聿笑他:“你是爽死了。”
车厢在晃,窗户上挂的风铃也一摇一摇,季天蓼见了惊然想起那个同是在车上,蛮暴噩梦般的雪夜,这个人不是人,他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可是才过了不到一个月,他就把腿缠在强奸犯腰上了!
季天蓼恨到无以复加,狼狈哭喘:“够了…够了!我说够了……唔唔……”
“你喊停。”封聿的嘴唇一直在密密地吻他,下身却把人插得一耸一耸往后撞,胯骨相贴地不剩任何缝隙,亲吻和操干同样都一刻没有停,“乖一点,蓼蓼。”
明知是再低劣不过的文字游戏,季天蓼最终也没有吐出那个字。
封聿把他翻过来放在大腿上的时候,是季天蓼主动扶着阴茎坐了下去,无法控制地抬起屁股,上瘾般吃着鸡巴痉挛抖动,爽得直掉眼泪。
攥着封聿的肩头动起来,性器把肚子顶出圆鼓鼓的形状,白腻发亮的乳肉微微颠晃。
如愿以偿地磨到最骚的那一块嫩肉,就仅仅那么畅快的两下,精液射满了自己的脸。
第71章 疑怪昨宵春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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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元旦和春节靠得很近,但这两个日子封聿都不在,由于对方的职业性质特殊,季天蓼一直也没主动问他身在何方,收到信息的时候一般都是子夜。不越界的社交习惯刻在骨子里,可这次他憋得出离地难受,即便封聿常常发来定位,他也屡次止不住剖根问底。但又时会理智回笼,便对此人间歇性爱答不理。
后来忙着年底收关工作,航班延误到没脾气,再高档的国金中心也只是个加班熬夜的地方。
手头上最要紧的大客户就是贝缪尔,本以为这位才华横溢的调香师会无比demanding,谁知道和想象大相径庭,dummy chart一遍通过,每次见面贝缪尔都会带几件“小礼物”,诸如一泡天价的茶叶等,弄得大家不知道谁才是甲方。
于是和贝缪尔的交际也就多了起来,对方甚至邀请他来家里过除夕。季天蓼没有庆祝任何节日的意识,连过生日的次数都一手可数,那天又忙得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就点了头。
大年夜,季天蓼到贝缪尔住处已经七点了,还被勒令回家换红衣服,必须赶在春晚开始前回来。
季天蓼觉得离大谱,他怀疑贝缪尔混的只是亚洲血,都算不上半个中国人,不知道哪来的春节信仰,非得执着什么年味,没意义的。
可一想在这座城市本已举目无亲,如果不是这位半生不熟的朋友的邀约,他会像往常一样伶仃到元宵节,所以还是照做了。
这次贝缪尔亲自下到停车场,笑脸把他迎上来,开完锁以后没有立刻进门,把手搁在门把上,转身嘻嘻地对他笑,两鬓的金色碎发被暖气的微风吹得飘飘荡荡,凑近得像顺便要给一个鸡啄米似得亲吻,鳗鱼般柔软的身体几乎全部倒进他的怀抱:“我老公今天不在家哦……”
季天蓼一整个人钉在原地,幸好贝缪尔很快接上:“但是我哥在家耶。”
贝缪尔发出洪亮的大笑,立刻欢快地从他们视线撤离出去。
看到迎面而来的人,季天蓼一对猫形状的眼睛瞪成两个又圆又大的核桃,而封聿看他带一点笑:“不是说出差了。”
“……”
由于身高差的客观因素,季天蓼看他总是必须仰视,他渐觉得这样是企图从斗态上麻痹他,从心理上战胜他,久而久之就养成信念不与之对视。
但封聿会俯下一点身来看他,最终被逐到的目光一下子升温,炙热到发烫。
“……要你管。”
“嗯,我不管。”眼神停留在白毛衣外露的一点锁骨上,再缓缓移到木槿花般漂亮的嘴唇上,最终锁住双目,笑意隐隐抬起了,“那为什么不理我。”
这时,贝缪尔的几只猫打闹追到客厅,季天蓼正被他看得要发高烧,忽觉小动物也会发现自己丑态,忙一把把人推开。
封聿笑着被他锤了两下,可力量差距摆在哪里,一点反抗不施,也着实不会倒退很多。
季天蓼以为他不想让开,往他脚上踩:“你问我为什么!”
那天在车上,封聿那么抱他亲他,这个男人太会温柔了,没人扛得住的。季天蓼的心里荡起一圈又一圈柔情蜜意的涟漪,以至于射精后的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脏兮兮,又潮又凉不舒服极了,就这样含着睡了一会,季天蓼居然什么也没说。
但是回家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门是被踢上的,人是被顶在玄关的墙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