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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记得哪里听过。第一页满是这样科幻色彩、神秘学的句子。
这应该是贝缪尔的东西?他不想窥私。
他们回来了。
贝缪尔上一秒还在后面对封聿说,我俩都信命,方式不同而已,下一秒见了季天蓼就咧嘴笑说请他过夜,一起洗泡泡浴抹香香,季天蓼连连摆手。
惯性力像一种慢性病裹紧了他,季天蓼坐上封聿的副驾驶,没吭声被他带回家的时候,这样在想。
封聿替他开车门,问:“在想什么?”
季天蓼哈气搓手,搪塞回复。联想到今天居然被问到婚期,婚什么期,他只知道这段关系很难理融情畅,鬼晓得现在这样算什么?
但潜意识里,他又感觉对封聿的认知一直是讹谬,这个人种种藏匿的目的,似乎根本不是维系他作为alpha的威严和骄傲,没那样幼稚的。
由于自导自演着一场黑箱话剧,血流供给大脑而非四肢,封聿牵他就像遛猫,每过一小段路,就爪子扒地不走了,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依从性极差。
封聿不催促,微笑着看他,一片茫茫白色和冷寂中,这时雪花正好落在了他的唇上,冰晶化了,是吻的火。
家门关上,如果没人说话,那么奇奇怪怪的气氛就会一触即燃。
季天蓼吃过太多次这样的大亏,所以急忙找话:“……精神不错啊,每年都守岁吗?”
“守岁。”封聿重复一遍,像在处理这个新奇的词汇,然后才说,“我第一次来中国。”
季天蓼才发觉问了什么脑残问题,思索怎么回能让对话继续,略尴尬道:“信你有鬼,中国话讲得比我好。”
“真的。”
“假的……”
封聿笑了笑:“是真的。”
小孩回嘴似得:“假的假的我说是假的。”
封聿想了才说:“因为很久以前,有一个人教过我汉语。他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我和他学了几年。”
季天蓼立刻把头扭过来:“说了吧!”
虎虎生威地用靠枕砸了他不少下,季天蓼才把这通火发清楚:“还说你只谈过一个?你这种人就不可能一个,十个也打不住……你老实交代这什么中文老师是第几个?说!”
“就一个。”
“不可能!”
季天蓼太恨他刚才大谈旧爱,那一副追忆似水年华的神态,这一生气岂是儿戏?
啪一下锤到他胸前的纽扣上,手背上皮薄,立马红了一块。封聿把他的手拉过来慢慢揉着,稍抬胳膊,不让他打了。
季天蓼被夹着动不了,打着扭着就到怀里了。
那双绿眼睛越来越近,冉冉地升起的海洋的浪花维纳斯也没它情深。对方的鼻子浅浅贴上后颈,那里的花香味优美,同时花也脆弱,每一个呼吸下,睫毛都在一闪闪打颤。
可是封聿很快放开他起身,季天蓼脱口而出:“干嘛去…!”
封聿没有回头看他,顺手捞起一条浴巾,随性道:“洗澡去了,季老师。”
第74章 一痕残月杏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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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聿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季天蓼选择装睡。
——被子掀动的声音。
他又和这个该死的强奸犯同床共枕了。
封聿的手搭在腰上,这个姿势被抱着入睡,很舒服的。
Omega的皮肤娇薄而柔嫩,让人不禁对它轻声轻语,轻拿轻放,好生疼爱,可是他本人僵硬地背对着封聿,因为明晃晃的雄性肉体味道已经闯进鼻腔。
“…你睡觉不关灯?”季天蓼说这话时,眼睛仍用力紧闭,不知道在和什么较劲。
“睡了。”
季天蓼忽然转过身:“你睡什么睡?”
封聿放在他腰上的手稍稍收紧,让两个人的胸膛贴紧,对视着笑说:“季老师,还在生气。”
“谁是你老师?”
“季老师。”
季天蓼再清楚不过,男人们被追问前任时的一般话术,所以一点没当真:“哦,我可没那个本事。”
“不试怎么知道。”
封聿笑了笑,手掌从脊背滑到腰窝,最后来到圆翘的臀部,饱满的臀肉从虎口漏出来,白白地嘟着。
季天蓼低下头喉咙一滚,被掐着屁股,那力度完美卡在疼与痒之间。
他现在是趴在封聿身上,叉开双腿被玩弄的,他明明可以逃的。
但是穴口像刚高潮过一样,没碰一下都已满是淫液,手指撑开一点,凉丝丝的风就钻了进去,激得季天蓼浑身一颤。
“我让你关灯……”季天蓼的尾音缩成一团。郁金香形状的台灯就在他手边,他没有去关。
不行,这种面对面的姿势下,马上自己眼泪汪汪,乱七八糟喊着淫话的丑样子就会被对方一览无遗,他这辈子要丢的份都在床上了!
而且封聿还没有亲他,他怎么可能在亮堂堂的情形下送上双唇?
但是已经被掰开屁股插了进去,季天蓼发疯般扭腰挣扎,却被钉得更深。
痛得大骂:“唔啊你…你什么驴马东西……!”
封聿将他按在胸前抚着他的头发,像在慰藉一只迷途的、一头撞了过来的玫瑰褐色蝴蝶。
这让季天蓼恍然无比心安,可是下身的撕裂感一波又一波,这玩意也太大了,被操干多少回都无法很快适应。
季天蓼说着宛若抗拒的话,而封聿笑他,又在吸了。
柔软的敏感处被用力研磨到,细汗淋淋的屁股不自知地扭着,叫声渐渐微妙起来。
一边是阴茎残暴地鞭笞着,一边是温柔去亲他的嘴角:“想不想我,蓼蓼。”
卧室的白光刺在眼睛上,泪腺源源不断地分泌液体,很快就把男人的胸膛哭湿了。口水控制不住淌下来,湿红的舌头终于忍不住去卷他的,可撞击太猛烈,亲吻断断续续间填满甜腻的哭声。
脆弱的黏膜彻底被捣开,过于密集的高潮让下身最后淌尿一样射精。后入的时候能看见小腹被射得微微下垂,几乎都能听见身体里液体晃荡的声音。
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任何问话自然得不到成句回应,于是封聿吻他更深,抵着他的额头,亲他滴着泪的美丽眼睛,还沾着露水光滑的乌发,像在吻他从水晶心的星盒捧出的爱:“我一直很想你。”
次日午后醒来,桌上放着温水、麦芽糖和一些清淡餐食,而封聿不在身边。
季天蓼本来要出门,可是酸软的身体不允许,想躺在床上,喝点热咖啡。
回想起昨天夜里,他还是计较个不休,只因为封聿说起那位老师时的眼神,就像他想起了一生中经历的所有最美好的事情。那份温情脉脉,没有哪一位现任受得了。
大衣挂在椅背上没收,就看见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