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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太多,但对于第一个发动态的新手,已经不算差了。
陶萄虽然知道这不少,可还是有点失落。
她原本以为反响会更好一些的。
她点开自己的视频看了一遍。
别人都是换脸,而她是换衣服。
从看似干瘪平平无奇的豆芽菜身材宅女,摇身一变成了前凸后翘皮肤雪白的大美女,这不比那什么浓妆艳抹不更刺激一些吗?
陶萄点开评论区看了一圈,忽然她看到了这样一条评论:【感觉妹子不太会拍视频?按照我的经验,如果你把手机的位置再放下一点,你的腿会从视觉上长一公分,而且这个光线也不行啊,浪费!】
陶萄便又回去看了一眼自己的视频。
她才发现自己的拍摄角度确实有点随意了,换装时候用布盖住镜头然后再掀开的剪切也不是很利落。
卡点卡得也不行。
陶萄皱起了眉头。
某音原本就是一个喜欢看光线亮丽的特质的地方,而在一群“大神”当中,不太用心的陶萄显得灰扑扑的。
而灰扑扑就显得很low,身材再好也挽救不了。
她咬着手指头,又翻看了几个热门的换装短片,然后又举着手机,到全身镜面前鼓捣了一下。
调整站姿,手机的高度,以及尝试不同滤镜带来的效果,就在她准备再拍一次视频的时候,微信震动了一下,是徐填发了几组照片过来给陶萄看。
陶萄翻了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徐填拍的照片很好看,和她自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当然,这和她表现力很好不无关系。
又纯又欲,完全是陶萄想要在拍视频中展现出来的状态。
于是陶萄咳嗽了一声,摁了条语音过去:“好好看啊,徐填,你能教我拍照吗?”
女孩的尾音上翘,拖曳起勾人的音色。
听着她的声音,他人便会莫名想到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徐填:【?】
陶萄:【啊,就是我今天发了一条抖音,然后……】
徐填:【说话别说一半】
陶萄:【视频链接】
过了大概五分钟,徐填才回话:【你这拍照的技术,是真够差的】
陶萄:【哈哈(哭泣)】
徐填却继续道:【走路会走,拍照不会拍?】
陶萄心想,又不是所有人都有钱买相机玩摄影学画画构图的。
他不过是生在了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而已,倒也不必如此语气高高在上。
可嘴上陶萄却说:“对啊,我好笨,这根本就不能红起来。”
徐填:【这么想红】
陶萄心又想,对啊,想红又不犯法,不红哪里来的钱赚啊,去餐厅端盘子吗?那多没意义。
不过徐填冷嘲热讽了一阵之后,还是对陶萄来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帮你拍,顺便教你怎么拿手机自拍】
陶萄从床上做了起来,她打字:【真的吗?】
徐填:【是,后天周日,你来我家吧】
你来我家……吧?
陶萄眉头皱了起来:【你家没有别人了吗?】
徐填:【你还想有谁?】
陶萄:【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来你家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徐填:【我哥也在】
陶萄:【啊?】
徐填:【。你来不来】
陶萄:【……来】
过了好一会儿,陶萄才又补充一句:【谢谢啦~那你要不要把你家的地址发给我……以及我们见面的时间?】
徐填发来了地址:【上午下午都行,到了给我发消息,周日我一整天有空】
*
周日的午后,徐填家的门被敲响了。
正坐在客厅看书的男人皱了皱眉,楼上传来徐填的声音:“哥,我朋友来找我,你帮我开一下门,让她到我画室里来。”
徐意有些不耐地起身朝门口走去。
他这个弟弟,总是肆意妄为——
“吱呀。”
“您好!请问徐填是住在这里吗?”
甜且粘的女孩子声音传入耳朵,徐意透过眼镜片低头看去。
他眯起眼睛,声音比徐填更成熟一些,带着几分磁性:“你是徐填新交的女朋友?”
“第几个了。”
5. 衣服&触碰(修) 6.11更……
陶萄站在原地看他,表情有些疑惑。
看来徐填带过不少女孩子来自己家。
面前站着的人大概率是徐填的哥哥,和徐填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但他们在陶萄看来,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说话很不客气,也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没礼貌这个词大多不用在外表光鲜亮丽的人身上,所以陶萄给他们俩的定性是——轻慢、高高在上。
“您好,您是徐填的哥哥吧。”
面前的女孩子朝徐意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是来找他谈工作上的事情的。”
陶萄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外面热还是怎么,声音比往常更细了一些。
她这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徐意扶了扶眼镜,视线在她的口罩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飞快地扫了一下她身上十分凸显身材的裙子。
昨天的蓝色裙子穿了一天已经有些皱了,陶萄自然不可能再穿到徐填面前来,就算不皱也显得她不爱干净、没有新鲜感。
因而她这次穿了一件较为宽松的白色连衣裙。
裙子已经有些旧了,但陶萄出门前从衣服堆里找到了一条很细的腰带,站在镜子前随便一束,宽松的连衣裙便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徐意把门推开了一些,身子朝旁边侧了侧:“嗯。他在二楼上楼梯左边的最里面一个房间。”
年轻男人没有要反驳陶萄话的意思,也没有就她究竟是不是徐填的女朋友再进行讨论。
徐意声音听不出来歉意,陶萄也不在乎,她点了点头,正要进屋,脚又是一缩。
“需要换鞋么?”
徐意眉头微皱:“不用,进来吧。”
虽然他说不用换鞋,但陶萄的白色帆布鞋踏进屋内的第一秒,他的眉头就皱着没有松开过。
陶萄瞥了一眼摆着一本书的客厅茶几,茶几上的杯子都十分工整地放在杯垫上,把手的位置也恰到好处。
书本几乎没有折痕,平滑而干净。
她没有察觉到徐意的不愉快似的,朝他问道:“你是徐填的哥哥吗?”
话音刚落,二楼便传出一道有些懒散的男声:“是我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陶萄口罩下的脸微微一僵,她朝二楼看去,徐填不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