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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都像pf,pf只是一个特别极端的例子。”
女孩把口红放回pf的礼盒里。
如果在来之前,听到周虹这番话,陶萄心中可能会摇摆不定,并且考虑是否要成为那种逢场作戏的人。
可是在昨天,听在到那两个负责人的话,那种直白而粗暴的自我解释之后,陶萄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
——在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因为什么而生气、为什么会如此讨厌那种被蔑视感之后,她不愿意也不想成为那种逢场作戏的工具人。
女孩笑了笑,狐狸眼波光粼粼,然后盒子一关,她便把那价值不菲的礼盒,丢到了茶几边上的垃圾桶里。
“周姐,逢场作戏是演员才能做出来的事。”
“有的人可以成为演员,但有的人天生就不行。”
陶萄仰着脸,一头乌发整整齐齐披在耳后,她声音平和道:“就算要演戏,我也要自己挑剧本,而不是本人塞给我什么,我就得演什么。”
当然,有句话陶萄没说,比起做演员,她更喜欢做导演。
今日,周虹看着面带微笑的陶萄,试图说出“你是对的”几个字,可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蓦然失了声。
后来,周虹想起这副场景时,任旧想说“你是对的”,而那个时候,陶萄已经站得太高了。
这句话没说出来,就好像这世间总是存在一种差值。
——这种差值被安排到人的灵魂深处,随着时间的沉淀,最后变作了各人的命运。
*
只是来到h省,陶萄并不想就这么经历过pf这边的不愉快,然后立刻急匆匆地、风尘仆仆地回到z省。
h省和z省不一样,比起z省的沿海优越位置,h省偏内陆一些,经济虽然比不上z省,可h省是文化大省,同样也是旅游大省,这里是n朝古都,很多华国传统文化和手工艺都能在h省找到源头。
走进h省的巷子里,各种美食的香味便顺着有些寒冷的空气飘进了二人的鼻尖。
而最香的那股食物的味道是从巷子的最深处飘出来的。
踏着还未融化的积雪,周虹和陶萄心照不宣朝最里面的那处铺子赶。
“老板,你们这里卖的是什么,好香。”
周虹看着小铺前拍着的长长的队,忍不住走上前问道。
“老字号红糖桂花糕。”
“美女,到后面排队,你是外地人吧,这个吃过一次绝对保准你以后都忘不了。”
“怎么都没有招牌。”
是的,这个小店铺不像别的店子,不仅里面就几张小方桌,店铺前面个广告牌都没有,看起来着实简陋。
可是那股绵密的香味如同会追踪一般,直直钻进了过路人的鼻子里。
“一直都没有招牌,生意全靠熟人照顾。”
“咱们这几条巷子不少都没牌子,都是靠手艺留客的。”
边上拍队的人热心地告诉周虹。
周虹点了点头,要往队伍后面走,然后她找了找陶萄,发现陶萄已经非常自觉地站在队伍里排起来了。
陶萄一边排着队,眼睛却盯着横巷转弯处的一家小铺子,目光闪烁着几分好奇。
那家小铺子边上挂着一个小黑板,用粉笔写着几个字——徐记胭脂铺。
105. 口脂 9.29更新
排了好一会儿, 队伍才到了尽头,
陶萄脸上还带着眼镜,她脱下口罩咬了一口, 一股浓郁的桂花的香甜馅流了满嘴, 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可桂花糕没能打消陶萄对“徐记胭脂铺”的好奇。
她带着周虹, 一起走进了这家店铺。
酒香不怕巷子深, 食物美味不怕巷子深, 手工艺店铺也是这样的。
徐记胭脂铺虽然只有一个简陋的黑板, 黑板上面写着店铺的名字,可现在大早上, 从这边经过的不论是年轻还是年老的女性, 都忍不住走进去看两眼。
陶萄和周虹吃着红糖糕走进了店铺。
一进去, 她们便闻到了一阵让人心旷神怡的脂粉香。
陶萄抬头环顾四周,店内三三两两站着一些进来看货的顾客,整个店面面积不大,是那种旧式的橱柜。
里面摆着各种压着漂亮的花纹的盘子, 有些打开来, 两格、三格、四格皆有。
不同的盘子面前有不同的标签,口脂, 胭脂,眼彩,还有眉笔……不同于当下各种现代的化妆品品相,这里的盘子看起来非常简单, 似乎就是用小瓷盘子,隔成不同的块儿,然后盖上盖子,便拿出来售卖了。
“老板, 您好,请问这口脂怎么卖的?”
“小盘二十五,大盘三十五,其他的盘子也都和这一样。”
老板话刚说完,陶萄便听到那边有年轻姑娘在兴奋地交谈:“哎,这个玫瑰色好漂亮,涂上嘴居然是哑光的。”
“我上次来h省买了这个,也很好用的。”
“就是是自制的,肯定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换一盘。”
“你一说我也有点担心,万一变质了怎么办?”
“不过我一直都在用,都没出现什么问题啊。”
老板显然也听到了,他三步做两步过去解释道:“姑娘们,我家的口脂还有这些眼粉胭脂,都是按照我们家族传承的老方法做的。”
“有专门的防腐技巧,您完全不用担心。”
“真的吗?”
“您是外地的吧,不信的话您可以在我店里随便找个熟客问问,她们都是一直用我店里的东西,有的的十几年的老客了,我家的东西从来没出过问题。”
“这个我可以保证,徐老板家的东西我用了好多年了。”
这么一说,那两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有些意动,然后一人选了两盘口脂,眼神当中浮现出了女生选到了心仪的东西时才有的那种兴奋。
陶萄盯着橱柜看了看,然后同样选了两盘口脂,她没有去试用装那边的架子上去试,而是直接让老板给她包了起来。
她看了看,又选了几盘看起来颜色不错的眼粉和口脂,买了一大包的东西,最后结账的时候也不过两百多元。
离开店铺的时候,老板接到了一个电话。
陶萄隐约听到老板用一种十分不耐烦的声音道:“说了不去参加,非要我去,我这铺子好得很……搞那些□□干什么……老爷子……”
回到酒店,陶萄将东西都拎到了自己房间,然后边开始一件件地拆起来。
她最先试的是口脂,老板免费送了五六把小刷子,刷子很小也很精致,头部的黑色细毛很柔软。
蘸取了一点口脂,陶萄对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