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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汤的人都没有,要请郡主帮忙送一趟。
霁明柔无奈,也想着燕珩喝醉也是兮云他们胡闹造成的,没推辞几句就同意了。
她走进偏殿,果然见燕珩躺在偏殿炕上,衣衫玉冠都穿的整整齐齐,但人好像是睡了。
“太子殿下?”霁明柔试探的叫他两声。
他没应,眼皮都没动一下,应该是真的睡着了吧。
霁明柔松了口气,靠近炕边,把醒酒汤放在小桌案上。
她盯着燕珩沉睡的脸看了会,然后拿起白瓷瓶中的花枝,扯断多余的枝杈,用花枝小心翼翼的怼了怼燕珩的手。
“殿下?燕珩...醒醒。”
睡得还挺沉的呢。
霁明柔扯出一抹恶劣的笑容,用花枝拍了拍燕珩的侧脸,“喂!醒醒啊太子殿下。”
趁燕珩睡死,霁明柔还拿花枝用力的在他胳膊上打了两下。
“我该怎么解气好呢...”
过了会,她瞧殿外半晌都无人,压根没人来这边,便恶胆滋生,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了一小盒胭脂。
迅速脱下绣鞋爬上炕,跪在燕珩身侧。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的不多,我明天尽力,马上进入江南的主线了!
激动激动~
那什么……我周五能休息一天不【提前问问诸位意见】
第34章 那时缠绵
◎引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霁明柔打开胭脂盒, 露出了里面绯红色的膏体。
外域进贡的胭脂膏,她和兮云一人只有两小盒,珍贵的很呢!
沉睡着的燕珩一点也没有白日冰冷冷的样子, 因为醉酒,他的脸颊和耳朵都是红扑扑的, 颇有些……惹人怜爱?
霁明柔的目光在他脸上略过,从精致的眉眼到挺拔的鼻梁,再到他透着淡粉色的薄唇。
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盯着他的唇峰出神。
注定会登临皇位的太子殿下, 从出身到学识, 再到外形,他都站在了巅峰, 这样一个外表看起来挑不出一丝毛病的储君,真是让各家贵女们心神弛往。
但冷冽又神圣的气场又叫人心生畏惧,不敢靠近。
“呵呵!你就装吧!装一辈子!”
假的!都是假的!天天戴着一副清冷绝尘的面具也不嫌累, 明明是那样可恶的一个人。
霁明柔一想起燕珩的种种恶劣又折腾人的行为就生气, 恨不得立刻暴揍他一顿。
“我还舍不得用,真是便宜你了。”
霁明柔脑中想着戏班子献艺时那丑角的妆容轮廓,用手指和丝帕蘸取膏体,一点点的在燕珩脸上描绘起来。
“哈哈哈!不错不错!我的手艺真棒!”霁明柔蘸取最后一点胭脂,均匀的涂抹在燕珩的唇上。
葱白纤细的手指碾压在温热的薄唇上,一点点的认真描绘着。
嗯...嘴唇有点软,好像还蛮好看的。
好气人哦,都画成大花脸了, 他怎么还这么好看啊?
霁明柔撇嘴, 无趣的将所剩无几的胭脂收起来, 继续用手怼了两下燕珩的胳膊, “喂!醒不醒啊,不醒我可要走了啊,醒酒汤我给你送来了,也叫你了,是你自己睡这么沉的,不怪我哦。”
霁明柔狡黠的笑笑,然后提起裙摆向下面爬去。
“哎!干什么!啊!好痛好痛!”
一只大手突然拽住了她藏在裙摆下面的脚腕,她惊得猛一下起身,结果撞到了旁边小桌案的桌角,疼的她龇牙咧嘴呼喊。
霁明柔姿势不雅的侧倒在炕上,一只手捂着一半pi、股,面容扭曲的呼痛,“啊啊啊!好疼啊!你...”
“你干什么!”
霁明柔回头生气的质问拽住自己脚腕的罪魁祸首,她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本是一脸怒气冲冲的想要骂他的,但是她一转头就对上了那张清冷又绝色的面容。
燕珩一脸严肃的瞧着她,冷冽的表情加上滑稽的胭脂妆容,霁明柔瞬间吓得没有了任何火气,只剩下心虚和无所适从。
她眨眨眼,绞尽脑汁的想解释一下此时的情况,“咳咳!燕珩...啊不,太子殿下,您酒醒了?”
燕珩没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受捂着的那处,好像是要衣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
霁明柔顺着燕珩的眼睛看去,然后被自己不着四六的想法惊得浑身一颤,她想爬起来一跑了之,但是刚刚这一下真的撞得很痛,此时还没有缓过来,那一处还是生疼生疼的。
燕珩认真的看一了会,然后脸上的神情变得逐渐迷茫加愧疚,“很痛吗?孤、孤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啊?”燕珩他在跟她道歉?是认真的吗?
霁明柔仔细研究了一会燕珩的表情,然后眼睛一亮,燕珩看样子应该是真的喝醉了,连道歉这种话说的都顺溜了。
燕珩起身向她凑过来一点,与她对视,语气弱弱的,“你还痛不痛?”
“这...”
这迷茫又呆滞的小表情,还怪可爱的。
霁明柔咬牙瞪眼,控诉道:“痛!你说怎么办吧!”
燕珩沉思般的凝视她一会,然后又向前靠过来一点,上半身几乎是撑在了她身前,极为认真的说:“那、我给你揉揉吧!”
“嗯?”
什么玩意?
燕珩说什么鬼东西,她好像是幻听了?
霁明柔呆住了...惊恐的看着燕珩愈来愈近,极度的震惊让她忘却了反抗。
“停停停!燕珩!给我住手!别按住我,你快点起开!”
“啊啊啊!你真的醉了吗,别装!”
“呜呜呜~错了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戏弄你了...唔、唔...”
气氛在一声声的婉转缠绵中越发浓烈炙热,引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屋里很快就听不见了恼羞成怒的叫喊声,只有唇齿交缠的细碎动静。
这是一场明知会醒来的美梦,可哪怕有片刻温存,也让人奋不顾身的在梦中沉沦。
好在,霁明柔在酒碗掉落在地上的声响中回过神来,匆匆推开粘着她不放的人,头也不回的跑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刚刚那一会的功夫里,偏殿的门窗处就路过了两个人。
那舞姬以为她看见了皇室里见不人的秘辛所以慌忙跑走,而燕璃虽然震惊与皇兄和阿姊之间的私情,但却顾不得拆穿他们,只能匆匆去追那个跑出去的舞姬,当晚就灭了口。
......
“明明是温暖和煦的天,郡主的手怎就这么凉。”玉棠心疼的捂住霁明柔的双手,尽力大的用她的体温想要让霁明柔暖和一点。
“无事。”霁明柔摇摇头,打发玉棠回去睡觉,但她自己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她心里想着许多事。
有几年前在宫中的那些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