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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明柔不说话,就这样看着的燕珩,明媚又勾人的笑容挂在脸上。
燕珩:“......”谁惯得她?
“就这一次。”燕珩将人抱起来,将她放在妆台前,拿起了金梳。
第68章 说谎
◎该说些什么来骗过谢霖屿呢?◎
“轻点。”
燕珩此生头一次给人梳发, 下手当然有些没轻重的,虽然他已经尽量轻点用力了,但还是遭了霁明柔好几声抱怨。
捣鼓半天, 燕珩才终于将霁明柔这满头的秀发梳通好,他看着镜中的佳人, 手指勾起一缕青丝,低头覆在她耳边,“娇气的很,朕记得你从前在打扮上还是有些粗心的, 怎么现在这么用心。”
“人会长大, 也会变的。”霁明柔看着镜中,盯着她自己的脸庞, 再看燕珩那张冷峻容颜,不由得感叹。“总觉得我要老了呢,不像水灵灵的小姑娘了, 但你却还和五年前没有什么分别, 气质变了,脸却没变。”
五年前的燕珩如冰山之巅,高洁冰冷,风光霁月。
现在,他是大燕的陛下,登基后身上的气质反倒变得温和起来,更加平易近人了些。
帝王威慑深重,但风骨更甚。
燕珩这男人越来越成熟, 越来越招姑娘喜欢, 可她就不一样了, 她从前尚且活泼, 但随着年龄增长,她成了舒雅娴静的样子。
如这世间大多数女子一样,虽然出落的更美,但却不及那时灵动。
“哪里老了?”燕珩一只手捏着霁明柔的脸颊,将她的脸蛋都捏的变形,挑眉弯唇,淡淡道:“嗯、是不像小姑娘了...”
闻言,霁明柔脸色立马变了,她打掉燕珩捏着她脸颊的大手,柳眉都竖了起来,眼睛瞪得圆圆的,等着燕珩说下一句话。
她可以说她自己老了,不像小姑娘了,但是燕珩不能说!他眼神不好了?她明明是大好年华,最美的时候,他敢说她老?
燕珩没忍住笑了,低头在她耳坠上轻咬,“你当然不是小姑娘,你现在可是朕的女人,是我燕珩此生唯一的妻子。”
微凉的手指从领口上划过,扯落了里外的衣裳,绫罗轻纱在掉落,堆叠在膝边,黑金的帝服同样坠落,与女子的衣裙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燕珩拥着她,故意深重,嗓音暗哑,“做朕的女人,不比小姑娘快活么?”他总喜欢在她不想回答他的时候说话,每次说的话都比上次更腻,更荒诞,将人臊的说不出话来。
霁明柔是不好意思回答他的。
转眼间从君子成了禽兽,亏他生了那样惹人爱的样貌,撕裂感严重。
她不想说话,但偏偏有人就想看她出糗的样子,越发用力,逼她出声。
她咬紧贝齿,艰难说着话,尽量不让出口的声音变成甜腻的样子,“燕珩,你可记得我刚进宫那几年,唤你什么?”
燕珩眯眼,呼吸声粗重,回她:“朕不记得,你不许说。”
霁明柔扯出一抹笑,上半身趴在他肩头,双唇在他耳边唤道:“皇兄~我可是,这样叫了好几年,谁能想到,当年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居然也会觊觎继妹?”
她幼时确实一直叫燕珩皇兄,虽然只是在人前的时候,没人她就疏离多了,要么绕着他走,实在躲不开碰上了,若是无人,就叫太子殿下。
但燕珩这人,总是在她做坏事的时候出现,将她抓个正着,她示弱求饶时,便会撒娇似的叫皇兄。
她最初做坏事被他发现时,吓得心惊胆战睡不着,恨不得离他八百里远,后来日子久了,她被他抓到的次数也多了,她也渐渐琢磨出来,原来燕珩并没有想弄死她的意思,虽然每次都少不了威胁恐吓,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甚至有时她露出马脚,燕珩还会给她扫尾,她便被纵的胆子大起来,被他逮住的会试着撒娇,叫他皇兄,做鞋事讨好他,以此蒙混过关。
燕珩停下动作,侧头看她,给她喘息缓和的时间,语气危险,“你跟朕玩野的?朕哪有这样、的妹妹,妹妹怎么会与兄长敦伦?”
“明明是你先...觊觎继妹,心思不纯的!”霁明柔双眼湿润,但却以挑衅娇蛮的目光看着他。
说的没错,确实是他心思不纯,在她还是公主的时候,他就起了别样的念头。
燕珩调整姿势,双手掐住柔软的细腰,一下下用力。
“你说对了,朕就是觊觎继妹,岂止是心思不纯,朕年少时,每日夜里都想将你吞吃入腹,做尽这样的事,好好疼爱你,看你哭着求我。”
少年人的心思不纯粹,却也知道收敛,懂得隐藏,但现在不同了,他已经到了可有肆意的时候。
说罢,他便不再怜惜,用上力气,做了他脑袋里一直想着的事,放肆到了极致。
“慢点!”
“求朕。”他无情道。
霁明柔要紧唇齿,极力忍着,却还是承受不住这样不得章法的行径,只得颤抖着求他,“求你,燕珩~”
“叫错了。”燕珩提醒她。
“皇兄~”
“晚了,叫什么也不好用。”
......
圣驾回京,从江南启程时走的依旧是水路,回去的路程与来的时候是一样的,但时间却快了不少,路上没什么耽搁的事,一路畅通无阻的就回去了。
就是官船在路过云州的时停了半晌,谢霖屿领了一队将士上船,与圣驾一同回京。
谢霖屿本是也要随圣驾南巡的,但谁知在出京前被临时指派了剿匪的差事,他分身乏术,便没有跟着圣驾一同去江南。
前些日子他解决了那伙匪徒,本也是要回京的,但谢霖屿想着妹妹还在船上,所以就向燕珩请旨,让他在云州登船,随圣驾一同回京去。
燕珩是亲自来甲板上迎谢霖屿的,为着谢霖屿这次剿匪的功劳,当即就拟旨赏赐了一番。
谢霖屿领旨谢恩,环顾四周,没在甲板上看见霁明柔,但当着陛下的面,他也没问,只在燕珩离去后拉住了燕珏,问道:“阿珏,你阿姊在何处,我怎
没见着她?”
“呃...”燕珏语塞,他出来时,去找了阿姊,但皇兄说阿姊还没醒,也不让他进屋...
“阿姊像是...还没醒呢。”
“没醒?”谢霖屿立马担忧起来,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还没醒,她向来不是赖床的人,可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应该是睡晚了,没见着皇兄身边的宫人请医师去,阿姊要是病了我还不知道嘛。”至于是为何睡晚的,燕珏没好意思对谢霖屿说。
谢霖屿皱着眉,虽然相信燕珏说的话,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你阿姊屋子在哪?我去看看她。”
“嗯...”阿姊她没有自己的屋子,因为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