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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力道,可就要让下面的人听去了...”
须臾,霁明柔眼中含着泪花,极力咬唇克制着,腰肢软下去又被强制的握住,保持着这个姿势动弹不得。
燕珩用指腹碾过她咬着的唇瓣,单手捞她往后靠,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然后关上了窗户,隔绝阁楼中的婉转莺啼。
霁明柔气的咬他手指,一口下去就是两个见血的牙印。
“别气了,我哪里舍得让你的声音被别人听去。”燕珩不在意手指上的疼,看着她眼中的眼珠,还把手指往她嘴边送,“咬吧咬吧,你消气就好。”
“硌牙。”霁明柔抬了抬她被绑着的手腕,凶狠的瞪着他,“解开!”
燕珩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腰腹猛地一用力,低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咬,然后沉声道:“这可不成...解开可就不好玩了,只有这样的快活,才能让朕的乖乖时刻记着朕~”
霁明柔咬牙看他,忍着崩溃,自己用手指解着手腕上的带子,她摩挲半晌,终于在扯开了手腕上的带子,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极致的崩溃,身体泻力,软软的倒下去。
燕珩接住她,将她放倒在软塌上,指尖挑起落在地上的带子,将目光移向她的脚腕。
第77章 夫为妻纲?
◎你是谁的夫?谁又是你的妻?我们有关系吗?◎
一夜旖旎过后, 初晨的第一缕日光照进来,霁明柔抬手去遮刺眼的光线,翻了身继续睡着。
她手臂随意一搭, 触碰到旁边人火热的肩膀,她猛地睁开眼, 见燕珩还躺在她身侧。
“你怎么还在这?”霁明柔从被窝里做起来,伸手摇醒了燕珩,诧异的看着他。
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为何没回宫去上早朝?
燕珩抬手将她揽在怀里, 迫使她继续躺下, 缓缓睁开眼,无奈的笑着, “今日沐休,上什么朝。”
“...哦,我忘了。”霁明柔送了一口气, 想起来沐休这回事, 见燕珩没有起来的意思,她便乖顺的躺在他怀里,继续陪他再躺一会。
燕珩鲜少赖床不起,这事通常都是霁明柔干的,但今日霁明柔没了睡意,眼见着时辰不早,就摇着燕珩的胳膊,将他床上拉了起来。
“就算不上朝, 也是有政事要处理的吧, 你今日真的不回去了?”霁明柔利索的整理好衣裳和妆容, 然后回身见燕珩还在不紧不慢的穿衣, 看得她都想上手替他穿了。
“夜里再回。”燕珩慢吞吞的拿起腰封,“燕璃对政务熟悉的很,有他在勤政殿批折子,我清闲一天不打紧。”
“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出来干什么,还能心甘情愿的给你批折子?”霁明柔脑子想着阿璃气急的样子,失笑的说。
“他当然知道。”燕珩理好衣衫,然后坐在镜前,自己上手冠发,“我瞒他这事做什么,朕出来找你,是为皇室开枝散叶做努力,承嗣是首屈一指的大事,朕出来办正事,当然得和他交代清楚再出来。”
他养弟千日,用弟一时,就让燕璃偶尔批一天折子而已,燕璃该谢谢他才是。
霁明柔:“......”阿璃会被他气死吧?
难得清闲一天,燕珩当然不能把这一天的时间用在宅院里浪费掉,这个时节没什么好玩的,思来想去,燕珩最后带着霁明柔去了郊外的皇家马场。
皇家马场不专供皇室,所以马场里向来不缺人,朝中那些勋贵和宗室子弟就经常来这里纵马玩乐,尤其今日沐休,人更是不少。
燕珩和霁明柔自然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在这些人面前晃悠,勋贵子弟们在西边马场里纵马,他们就去东边马场中,东边围栏里的地方是皇室专享,寻常人进不来的。
霁明柔换好骑装,摸了两下追风的鬃毛,然后动作干脆利落的上了马。
拖燕珩的福,她早早的就学会骑马了,先帝围猎的时候,没有燕珩在她身后威胁恐吓她,牵着追风带她一遍遍的练习,她恐怕到今日都学不会骑马。
“比一比?”燕珩牵着一匹性情较为温顺的御马出来,翻身上马,对着霁明柔笑着说。
“你的追风可在我身下,你确定要和我比?”霁明柔当年学骑马的时候,用的就是燕珩的追风,所以她和追风算是熟悉的,燕珩的追风是外域进供汗血宝马,速度非一般的御马可比。
“比。”燕珩拍拍身下的马儿,自信的很,“我就是不用追风,你也追不上我。”
霁明柔挑眉,虽然不信燕珩能赢,但她十分稀罕燕珩的这股自信劲,“你若是输了该作何?”
“随你提条件,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霁明柔满意的点头,攥紧缰绳,兴致勃勃的看向前方。
“那要是你输了呢?”燕珩笑着问她,扬鞭驱马,到了霁明柔旁边。
“输就输呗,陛下九五之尊,富有四海,不会赢了还要朝我一个小女子要战利品吧。”
“我也不向你要什么物件,我若是赢了,以后在燕璃他们几个的面前,你莫要装的和我没关系就成了。”
霁明柔瞥他一眼,率先扬鞭策马,奔腾而出,“等你赢了再说。”
燕珩骑术自然是没的说,霁明柔的是他教出来的,骑术当然没他娴熟,但御马脚程是无论如何都与追风比不得的,追风速度可谓是万里挑一,乘风而去,只余风声。
燕珩战场上算无遗策,但这次,是他想岔了,霁明柔骑术半斤八两,但追风的速度快啊。
几个来回而已,追风大气不喘的回到原地,而燕珩却是和他身下的御马较起劲来了。
这御马似乎是很久没有拉出来跑了,脾性和蹄子都懒得很,跑到一半撂挑子不干了,要不是燕珩御马娴熟,这马儿半路上就该把他甩下去,更别说跑过追风了。
霁明柔站在马下,手里还握着马鞭,好以闲暇的看着燕珩无奈策马的样子。
燕珩回到起点,翻身下马,路过追风时上手拍了追风两下,将手中的马鞭交给马场的下人,走到霁明柔身侧,道:“认赌服输,说罢,想要什么?”
“想到了再说。”霁明柔目前没什么想要的,比起跟燕珩讨要什么东西,她更喜欢看见燕珩无奈落败时的样子,真的好笑的紧。
日近黄昏,燕珩和霁明柔缓步往出走,但却在半路上被马球吸引住了目光,这边打马球观看的人大多都是世家子弟,还有诸多未出阁的姑娘,他们没进过朝堂,故而都不认得燕珩是谁。
霁明柔戴上帷冒,与燕珩一起站在马球场的一角,他们俩站的位置不显眼,附近人不多,大多都是马场的下人在旁边,不远处只有三三两两的小姑娘在,聚在一堆看着场中比赛。
马球场上,有鲜衣怒马的少年,也有英姿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