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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说不清的占有欲。
我和他是床伴,现在我把他撇下另找,他当然不高兴。
我想了想,放下抱着脑袋的手,给出了一个还算公平的提议:“尧哥,要不我们断了,你也另找一个……”
他的脸色更加森冷:“你有了贺淼淼,就急着要把我甩掉?”
我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急着把段尧甩掉,是觉得出了贺淼淼的事,段尧肯定会有这样的想法。与其让他提出,不如我自己识趣一点,还能留一点体面。
段尧是个很好的人,我应该和他好聚好散。
段尧道:“昨晚谁主动的?”
我毫不犹豫地说:“贺淼淼。”
段尧眼神深邃,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强奸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帮你教训他。”
我被他问住了,半晌才轻声说:“最开始是,后面不是。”
“最后一个问题。”段尧的视线像刀子钉在我身上:“我和贺淼淼,你选哪一个?”
这个问题我没来得及回答,因为贺淼淼找人开了房间的门。几个人从门口涌进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贺淼淼趁乱抱住我,死活不撒手。
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贺先生,你一直在流血。”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把贺淼淼围了起来,我被挤到了最外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得出了一身的汗。
直到医生过来,人群被分开,我才看到贺淼淼背后一片刺目的血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医生打开医药箱,让贺淼淼坐下,脱掉上衣。
贺淼淼看了一眼旁边围着的人,又看了我一眼,居然问:“点点,我可以在外面脱衣服吗?”
这种时候他还问这些没用的,我着急地呵斥他:“你废什么话,医生让你脱你就脱。”
贺淼淼脱掉了上衣。
我看到他背后深深扎进去的瓷片,忽然想起刚才醒来时看到的场面。地上是打碎的花瓶,段尧把贺淼淼按在地上,攥紧了拳头要打他。
花瓶碎片应该就是那时候扎进去的,看着就疼,这个贺淼淼,居然忍了这么久不吭声。
医生用镊子取出了瓷片,替他清洗伤口,替他上药包扎。
贺淼淼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眼边有些红,看着我:“点点,我疼,你抱我一下好不好。”
明显是装的,我顾忌着段尧在旁边,狠心拒绝了他:“多大了还让人抱。”
酒店的漂亮女员工在旁边偷笑。
贺淼淼垂下眼睛,丧气地说:“好吧。”
贺淼淼的后背上、肩膀上都是指甲划出的印子,有一种难言的暧昧。
我看得脸红,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事,好不容易熬到医生给他包扎好,连忙把上衣扔给他,让他穿好衣服。
从乱哄哄的酒店出来,我才感受到身体的酸痛,正打算找个地方坐着歇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了我面前。
“俞点少爷。”继父家的司机从驾驶座下来,替我打开车门,彬彬有礼地弯腰:“夫人让我接您回家,还有两位客人。”
“两位客人”把我夹在中间,贺淼淼一直跟我装可怜,说他的伤口有多疼。段尧暗地里握住我的手,我每和贺淼淼说一句话,就能感受到他手指收紧,像在提醒我。
贺淼淼还要气段尧,故意说些暧昧的话:“点点身上还疼吗?昨天你好热情,我没有控制住,都把你弄哭了。”
我忍无可忍:“闭嘴!”
贺淼淼趴在我的膝盖上,呼吸洒在我敏感的腿根:“昨天晚上我替你舔那里,你可没有让我闭嘴哦。你还让我再舔深一点。”
他有些挑衅地看了段尧一眼,然后问我:“他有帮你舔过吗?”
我的脸瞬间涨红。
幸好前面的司机听不懂中文,不然贺淼淼说的这些话被外人听到,我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贺淼淼还要再说,段尧就冷冷道:“停车。”
司机依言停下车,还没停稳,段尧就打开车门下车。
贺淼淼喜出望外:“他要走了?”
我也以为段尧要走了,用力敲了一下贺淼淼的脑袋:“不都怪你胡说八道!你能不能长点心眼,那种,那种事情能往外说吗?”
我正要去追段尧,就看见他从另一边打开车门,把贺淼淼拽了下去。
然后他重新坐进车里,不顾贺淼淼在外面敲车窗,就让司机把车开走。司机看了我一眼,征询我的意见。
我无奈地侧过头:“听他的吧。”
贺淼淼这次确实过分了,也该让他吃点教训。
而且段尧还要跟我算账,我已经自身难保,哪敢再替贺淼淼说话。
回家之后,看见继父和母亲在玻璃花房里浇花,我正要过去打个招呼,段尧就攥着我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把我带到楼上。
他把我推进卧室里,紧紧锁上门:“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
“什么问题?”我侧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段尧扣住我的下巴:“点点,不要习惯性地逃避。我和贺淼淼,你必须要选一个。”
我被他逼得太紧,只能说:“那我都不选了。”
段尧沉默良久,才说:“就因为庄墨的事情,你打算从此以后都不接受别人了?他玩弄你的感情,你应该去恨他,而不是惩罚自己。”
我有些心烦:“别提他了,怪我自己痴心妄想。人太贪了是会遭报应的,所以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要了。”
段尧没再劝我。
他把我抱到桌子上坐着,扒下我的裤子,我连忙拉住他:“说话说得好好的,你又想干什么?你不是把贺淼淼的话当真了吧,听不出来他是故意气你的吗?”
段尧在这方面却很强势,根本不听我的话。
他按住我胡乱扑腾的双腿,把我的膝盖折到胸前,视线落在我那个使用过度的、微微红肿的地方。
虽然那里洗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但我还是觉得羞耻。
段尧俯身在我臀瓣上咬了一口,声音低哑:“我也可以替你舔。”
从那天之后,段尧和贺淼淼的气氛更紧张了,我像个冤大头一样夹在他们中间,总是无意间被牵扯进去。
虽然我没有选择段尧,也没有选择贺淼淼,但他们两个没有放过我。
在我和贺淼淼有了奸情之后,他再也不装了,再也没有当初乖乖仔的样子,行事作风大胆奔放,经常在长辈眼皮子底下和我偷情。
有时候我在厨房洗碗,贺淼淼会把厨房里的佣人清空,然后关上门,在厨房里就给我口。或者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他会在桌下摸我的小腿,甚至脱掉我的拖鞋,摸我的脚。
无论我怎么疾言厉色地呵斥他,他都只会跟我装可怜撒娇,说:“我太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