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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云蕊多想说,让谢远狐给她涂抹,但她不可能说得出口。她打开药膏,不禁想入非非。待会儿腿上和腰上的按摩会是谢远狐来吗?还是也让云蕊自己涂抹揉按?云蕊看了看自己的手,仿若这是谢远狐的手一般。她沾着膏药,先点在乳头上,鼻尖充斥着谢远狐身上的药香和木香,仿佛谢远狐正居高临下,小心地轻柔地用手指触碰她的胸乳。她悄悄捏了下乳头,顿时只觉血气上涌,让她紧张又激动。
想入非非时,时间过得很快。谢远狐问:“好了吗?”
云蕊这才回神:“好了。”
她顿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将衣服穿上了。
谢远狐转过来,对云蕊说:“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的冒昧,可我希望你据实回答。”
云蕊问:“什么问题?”
谢远狐说:“到今天,你有过几个男人?”
“这……”云蕊慌乱起来,“为何问这个?”
谢远狐说:“我无意探问你的隐私,只是从脉象看,你有下阴干涩发红之症,你的医术学得不错,自己说说,这是什么病症?”
云蕊低下头来,羞愧地说:“……纵欲过度,导致阴部磨损,初时只是干涩。若……若那之后还不节欲,就会微微发红,有炎症之状。”云蕊立刻说:“师傅,我……”
谢远狐摆手阻止了她,笑说:“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要怪,也是怪你不爱惜身体。师傅年轻时也风流过,不会用世俗陈规来约束你。可女子与男子不同,若不小心怀有身孕,后果往往很严重。除非那是你认定了的良人。可话又说回来,要真是良人,也不差这一段日子,何不等到婚后再行夫妻之礼呢?”
云蕊颔首:“师傅教训得是。”
“不是教训,是经验之谈。”谢远狐说,“我二十岁时,就有了小玄了,起初只觉男儿顶天立地,既然敢做,便要负起责任。可真正养起孩子才晓得,真是琐碎恼人得很。小玄五岁前,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云蕊听谢远狐谈起往事,也不禁说:“师兄那样乖巧,怎会如此?”
“哈!”谢远狐说,“他近些年在六扇门历练,也是吃了苦头之后,才比以前乖觉了。”说到这儿,谢远狐又摇摇头:“扯远了。”谢远狐看向云蕊,拿出一盒白色的药膏,说:“自己涂上吧。”
云蕊一怔,说:“在这儿?”
“是。”谢远狐背过身去,“在这儿。”
第七十章 他的手 < 逃离R18游戏(七年七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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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他的手
云蕊十分犹豫,在谢远狐身后脱了衣服给乳房上药,已是十分难堪,还要在他背后给阴部上药吗?
云蕊低下头,说:“师傅,还是等我回房再上药,好吗?”
谢远狐说:“因着你是女孩,我不方便教你妇科病症,就一直没提过。现在想想,还是教你为好,一则让你知节制,二则你若有闺阁朋友,罹患炎症,你也能为她诊治,要比我们男人方便得多。今天正是好机会。”
云蕊听了越发羞愧。虽然谢远狐没别的意思,但听在云蕊耳里,就是在指责她淫荡。
谢远狐转过头来,见云蕊神色阴晴不定,立刻揣度出云蕊心思。他道:“你别多想,我没别的意思,若觉得不妥,那就作罢。”
云蕊赶忙解释:“我并非怀疑师傅为人,只是……只是……”云蕊顿了顿,犹豫再三,说:“师傅说得没错,就听师傅的。”
云蕊立刻弯起膝盖,抬起臀部,要连底裤和亵裤一齐脱了。谢远狐立马转过头去,背对着她。云蕊拿起药膏,低着头翻开阴唇,确实有些红肿。她沾了药膏,往阴唇上一抹,一股清凉滋润的感觉蔓延开来,方才还不觉干涩,如今涂上去,才觉得先前是有些干燥。
云蕊再挖了点药膏,悄悄往穴口抹了些。这一抹,穴口就凉透了。那儿的肌肤本来就敏感,这下药膏刺激着穴口,一股清凉又刺激的感觉冲击着云蕊的脑仁。云蕊不禁靠在了床头,拢紧了双腿,她差点要喊出来,只是紧闭着嘴,逼自己沉默着。舒爽又不能叫出来的滋味极不好受,直到穴口的软肉适应了药膏,云蕊才松活下来。药膏好像在穴口融解了,化成一泓水,往小穴里流淌。舒爽的滋味再度传来,但没有方才那样的刺激了。云蕊想,应该是自己刚刚沾多了药膏,才会成这个样子。
云蕊顿了顿,阴道里头也要涂吗?还是不涂了,她就在谢远狐身后,万一又弄多了,刺激阴道,她叫出来怎么办?还是私下一人时在涂吧。
云蕊沾着药膏把外阴全涂了,只听谢远狐道:“里头也要涂。”
“什么?”
谢远狐耐心解释:“阴道磨损,通常与外部无干。你且想想,男子行事时若过于粗暴,擦伤了阴部,难道损害的是外头吗?主要是涂抹里面,手指够得到就涂,够不到就在里头捂热了,让药膏化成水,流进去。你再顺便在内壁里摸一摸,瞧瞧有没有其他不适或异常的地方。”
这岂不是在谢远狐跟前自慰吗?
一想到这儿,云蕊真是羞耻难当,她把被子一扯,覆在腿上,连连摇头:“不,这绝对不行,我还是回房后再看看。”
谢远狐笑道:“好,依你。”
云蕊忽然明白,和谢玄与做前几次时,他是什么心情了。云蕊隐隐觉得谢远狐是在向她暗示什么,但又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是否在云蕊心里,谢远狐就像她在谢玄与心里一样,都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光辉呢?
谢远狐说:“你趴下吧,我给你上药。”
云蕊躲在被窝里,把亵裤穿好,伏在了枕头上。这时水烧开了,谢远狐把水壶从炉上取下,倒在了水盆里。水盆里本来就有凉水,两股水流中和之后,变得灼热而不烫人。谢远狐把毛巾打湿了,走到床边,拉开了覆在云蕊身上的被子。这时云蕊只穿着上衣,下身只余亵裤。谢远狐把热毛巾搭在云蕊后腿上做热敷,云蕊“唔”得一声低吟,谢远狐问:“烫吗?”
云蕊说:“刚搁上去,有点灼人,现在好些了。”
“忍着点,就是要有点烫。”
谢远狐拿着毛巾在云蕊僵硬的两条后腿上擦拭,接着撩起云蕊的上衣后摆,把毛巾摊在云蕊的后腰上。
热气氤氲起来,腰上的毛孔打开了,仿佛在蒸桑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