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9
狐从她背后压制着她。
“谢远狐!”
“嘘……小声。”谢远狐轻声说,“把齐御风吵醒了就不好了。”
谢远狐翻开她的衣领,从身后将里衣剥下来。云蕊手往后打,想阻止谢远狐,谢远狐便见准机会,与云蕊十指相扣。这一下,云蕊没了脾气,只说:“你要就快些,别故意捉弄我,我还有事。”
“遵命。”
谢远狐松开了云蕊。云蕊翻个身,拉起被子虚掩在身上。谢远狐低头吻她的唇,两人的身子便像绳结一样纠缠在一起。云蕊挽着谢远狐的脖子,想他既然爱刺激,那就给他刺激的,于是狠狠地啃吻谢远狐的嘴唇。谢远狐见云蕊热情似火,动作也粗躁起来。他滑入肚兜,抓着云蕊的奶子,把云蕊的亵裤脱下一截,便迫不及待地用阳物抵着云蕊的小穴。小穴还干涩着,谢远狐便用阳物在云蕊穴口处磨蹭,穴口被炽热的阳物灼得温暖而舒适,小穴很快流出蜜水来。谢远狐见差不多了,便将阳物抵入。
“唔!”
云蕊蹙着眉,一声低吟。谢远狐还是进得太急,他蹭得有点疼。谢远狐也觉内壁还有点干,便稍待了一会儿。二人趁这时间,紧紧相拥着。云蕊吻谢远狐的喉结,又吻着他的心窝,舔弄他的乳粒。谢远狐抱着云蕊,不禁笑了。云蕊吻上他的耳垂,低声问他:“笑什么?”
谢远狐在云蕊耳边呢喃:“我能有你,是我之幸。”
云蕊抚着他腰腹上的肌肉,说道:“听起来不是好话。”
“呵。”谢远狐低笑一声,发觉云蕊内壁湿润了,立刻将阳物送了进去。
“啊~”
云蕊仰着头,一声娇吟。谢远狐对她说:“你是天生的荡妇,要是在秦楼楚馆,会有多少男人为你疯了?而今却在我谢某人怀里,你说我何其有幸?”
说着,谢远狐把阳物轻轻送到底。云蕊半掩着嘴,娇吟一声。谢远狐轻轻吻她,缓缓抽送阳物,轻轻顶在花蕊上。云蕊喘息低吟着,犹觉不够舒爽。但她顾忌齐御风在,也不敢让谢远狐用力。谢远狐渐渐抽插得快了,但还是很轻,龟头轻轻地触在花蕊的触须上,又急急忙忙地抽离开。云蕊小腹渐渐涌起一股暖流,她挽紧了谢远狐的脖子,感到他阳物皮下的精管在鼓动。
“啊~”
云蕊一声低吟,湿热的阴流从子宫里涌出,与谢远狐迸射出的精液交汇成一股。二人相拥着喘着粗气,谢远狐萎缩的阳物还在云蕊身体里。云蕊意犹未尽,不禁缩紧了阴部,含住了它。谢远狐轻笑:“还想要?”
“不想……只是这样舒服。”云蕊说着,手指在谢远狐肋下勾弄。
谢远狐一边圈弄她的乳头,一边呢喃道:“你先去办正事,去苏州的路上,有的是时间。”
“嗯。”
云蕊吻上了谢远狐,舌头侵入他的嘴,贪婪地勾缠着他的舌头。谢远狐回吻云蕊,紧紧拥住她,良久,才把她轻轻推开。谢远狐抵着她的额头,说:“好了,该走了。早点回。”
第七十七章 云弄月?云蕊?
云蕊换上男装,与谢远狐一同出门。云蕊问他什么事,谢远狐道:“我去找些好东西,给你防身。”
云蕊问:“什么东西?”
谢远狐笑说:“你见到之后,再好好看吧。”
谢远狐出城,云蕊到城西。她今天出来,是因为昨天听说云侧妃死了。若云蕊没记错,虽然她上周目死在风靖雨手上的次数最多,但那几回都不构成形成幻影的条件。只有温义把她掳走的那一次,她是确实怀孕了。
云蕊走到城西集市,只见集市口有小二吆喝:
“小白豆浆!香喷喷的小白豆浆诶!”
云蕊对这个小白豆浆印象很深。国产武侠的玩家们会记得一款叫《侠客风云录》的老游戏,云蕊被关在温义的私邸时,就在白天听到过小白豆浆的吆喝声。云蕊想,温义的私邸应该就在这儿附近。
云蕊就近着见一家民宅,纵身跃到屋顶上,俯瞰视界中的所有房子。温义家是三进四合院,按理可以根据院子形制来寻,可这附近的屋子都是三进院的,制式也一模一样,偶尔能看到有妇人从一间房里出来,到院子里清扫落叶,扫完又回屋了。
全是一模一样的房子,连院中景观都一致,云蕊真有些难办。她终于有了眼前所见是游戏是实感,要是现实,怎么能出现这么多相同的房屋建模呢?
云蕊换了个思路。温义这所私邸里,当时只有云蕊一人常住,他隔三差五才会回来,就算回来,他也不会清扫屋子。房屋常年搁置,必有尘网。而今又是深秋初冬,每过一夜,必是落叶缤纷,那就找一间满是落叶的院子。
云蕊四下里看了一圈,每间院子都或多或少有些落叶,有的是还没打扫,堆了满地;有的是刚打扫完,又落了一些。云蕊倒没见着数日不曾打扫过的地方。云蕊想,老站在这儿也不好,万一被屋主人看见,误以为是贼怎么办?
云蕊瞟了瞟脚下的小院,只见小院中央的乔木树梢垂着几片叶子,可整个小院干干净净,地上没有叶子,粉墙像是新抹的,窗格上青琐雕花的漆色也很艳。
院子很静,静到令人奇怪,现在是吃早餐的时候,怎么会没人走动呢?
云蕊回想温义的模样,每回见温义时,他的着装虽然简朴斯文,但总是干净齐整的。他有高于玩家的游戏权限,既然他能轻易修改云蕊的身体设定,那让一个院子常年保持焕然一新,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温义从不打扫院子,也不需要伺候他衣食起居的人。因为他不需要。
云蕊心思定下,立刻跳入小院。凭着上周目的记忆,她进垂花门后,立刻走到后院左边的偏房。她站在紧闭的门前,深呼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推门。
推开门,映入的是衣着斯文的温义和跪在温义双腿之间裸着白花花身子的女子。她的屁股白而光润,圆而挺翘,腰身细得跟蜜蜂似的。她正含着温义的阳物,不停制造出口水吸吮的声音。不用猜,不用想,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上周目的云蕊留下的幻影。
温义看着云蕊,说:“你来了。”
云蕊问:“你在等我?”
温义说:“是。”
云蕊说:“这就是幻影?”
温义道:“是。她的原名是云蕊,但为了做出区别,就只叫云弄月。”
这时,云弄月停下了吸吮,她木然地看向云蕊,眼神空洞,就像个布袋娃娃,美丽却失了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