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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让她心碎、心死,再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你。看上去,确实是她厌弃了你,其实都是你的手段。”

“呵。”谢远狐轻笑一声,也听不出是嘲讽,还是恼怒,只抱紧了云蕊,柔声说道,“我越发喜欢你了。”

谢远狐伸手要脱下云蕊的衣服,云蕊抓着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她质问道:“你早就预备要抛弃我了?”

谢远狐轻笑着摇头:“我与柳潋分离,不能以弃不弃、负不负来论说,归根究底,是我俩性子不合。她到底是大家闺秀,习惯被人进出伺候,要与

我在醉溪谷隐居,亲手操办衣食住行,实在是太委屈她。你不一样,与她全不一样。”

云蕊苦笑道:“我和她哪里不一样?性子如何对你很重要吗?只要能够满足你的欲望,就都是一样的。”

“你原来这样看我?”谢远狐显得很受伤,他想抱紧云蕊,可云蕊离开他的怀抱,往后躲开了他。谢远狐说,“蕊儿,你怎不想想?世间那样多女

人,我要谁不好,偏偏要你。你可是小玄的心上人,我对你若不是真心实意,何苦如此?”

“呵。”云蕊轻笑道,“若非我与师兄还有这一层关系,我早便看透你的情欲陷阱了。师兄才是你最大的障眼法。”

直到云蕊知晓谢远狐拐带柳家小姐私奔之前,云蕊都不曾以恶意揣度于他。哪个徒弟会怀疑疼爱自己的师傅是恶人?哪个女子又会怀疑温柔缱绻的

情郎是恶人?云蕊犯了同谢玄与一样的错,她先入为主的认为谢远狐是光风霁月的君子,只因一腔爱慕,选择性的忽略了很多事情。譬如谢远狐对身为

徒弟的云蕊出手,譬如谢远狐抢了儿子的女人。这是君子做得出来的吗?但云蕊就是忽略了这种种,让感性在理性之先做出判断,让她相信谢远狐去抢

儿子的女人,是真的出于难以自抑的爱慕。这微妙地迎合了世间所有女人的虚荣心。正如世间男子都希望全天下的漂亮女孩为自己神魂颠倒,女子也希

望天下男子都爱自己爱得发狂。

“师傅,你对师兄,也未见多么疼爱。你若疼爱,会动手抢他爱慕的女人吗?更何况,你根本就没有与师兄父子阋墙的顾虑,你只要在我之前,跟

师兄坦白说,你做了极错的事,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勾引了你,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师兄又受你先入为主的诱导,或许他一时并不

信你,但你们是父子,感情不比旁人,等年岁久了,师兄对我的感情淡了,他自然会信你,也自然会原谅你。”

信言不雅,雅言不信。云蕊从前读时,还淡淡的没什么感觉。如今方觉,圣人之言,确实是智者经验之谈。谢远狐口口声声诉诸爱慕,纵然都是令

人欢悦的甜言蜜语,但心里没有一点真情,反倒是付诸手段意图控制。他的嘴上涂着蜜,舌后却藏着毒。

“蕊儿,你真是误我至深。我怎会如此待你?”

“你都这样对待师兄了,难道还会觉得,在师兄跟前说我几句半真半假的话,是叫你过意不去的事情吗?”

云蕊说着,靠近谢远狐,挽住了他的脖子。她拉开谢远狐的衣襟,亲吻他的锁骨,接着把脸贴在谢远狐胸膛上。她阖目说道:“说不定,你根本就

不用在师兄跟前说我什么。你只要在师兄回到醉溪谷前,像打发柳小姐一样打发我。等师兄回来,你告诉他,我不想同他在一起,或是另有了情郎,所

以选择了离开,师兄便永远不会知道你和我的事情。”

谢远狐听了,把云蕊拥紧了,他亲吻云蕊的额头,对她说:“蕊儿,是师傅不好,先前不该那样对你。你今日有些多愁善感,想得太多。”

“是吗?”

云蕊看着谢远狐,脱去了穿在身上的衣裳,只留一件赤色肚兜。她傲然挺立着秀美的双峰,将双乳主动够到谢远狐眼前。谢远狐把她的肚兜拉开一

点,接着含住云蕊的乳珠,舌头卷起乳珠,齿尖嗫咬着乳晕。云蕊不禁轻吟,抱紧了谢远狐的头,她说:“师傅。”

“消气了?”

云蕊说:“你说,我明日便启程,去汴京找柳小姐,如何?”

第九十三章 你曾被人干到晕厥吗?(H)

云蕊说:“你说,我明日便启程,去汴京找柳小姐,如何?”

说着,云蕊垂眼盯着谢远狐,谢远狐眼中闪过一丝惊疑。这目光一闪而逝,却被云蕊捕捉到了。云蕊笑了,她终于发现谢远狐的软肋。只要谢远狐还有弱点,便可以战胜。

谢远狐说道:“想去汴京,我陪你一起。”

“不用。”云蕊捧起谢远狐的脸,亲吻他的唇。云蕊的鼻尖触着谢远狐的鼻尖,她垂着眼,跟他说,“今夜是我们最后一夜,此夜过后,你我便结束了,我去哪儿,再无需你陪同,更与你无干。”

谢远狐突然抓住云蕊的手,他扼住云蕊的肩,将她往后摁倒。霎时天旋地转,云蕊倒在床上,谢远狐的身子覆盖了上来。谢远狐说:“别说气话,我不能失去你。”

“你不是怕失去我,你是怕我去汴京找师兄。”云蕊的发丝披散在床上,她道,“你现在正值壮年,可二十年后,就会垂垂老矣,那时师兄便成了你的依靠。你怕我去汴京,将事情告知师兄。你也怕师兄同你父子反目,让你到老落个无依无靠。哈!哈哈哈!”

云蕊说着,扭头笑起来。谢远狐则静默下来,一声不吭。云蕊忽觉一股森然寒意,不禁汗毛直立。她抬起头看向谢远狐,只见谢远狐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像极了猎食的狐。

云蕊瞅向门口,想寻生机,谢远狐立刻握住她的下巴,稳而有力的将她的头扭回来。他的力道拿捏得正好,让云蕊无力反抗,又觉不到一点痛。云蕊这才发觉她太过鲁莽。她忘了自己的武功是谢远狐教的,也忘了谢远狐是一代宗师。

可她又觉得没什么可惧怕的,她上周目被风靖雨杀了那么多回,死亡于她不过是读档重来罢了,有何惧哉?

“蕊儿。”谢远狐在她耳畔呢喃,声音沉静,却一字一顿,“莫再为这无端的猜疑,开无谓的玩笑。”

云蕊说:“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就跑了。”谢远狐说,“若你是厌弃为师,所以要走,我无话可说。可你现在只是一时赌气,这才要走,我不能让你走。”

“不走,让你杀我?”

“我不会杀你。”

“你方才动了杀意。”云蕊说,“若不是师伯和尹师兄还在隔壁,你方才就不是握住我的下巴,而是扼住我的脖子了。”

谢远狐没再分辨,只问云蕊:“你知道为什么,男人坐拥许多女人,叫做风流得意,而女人睡过许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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