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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几年前就这样了,三姐姐你这么突然一问,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沈时敏也跟着一起想了会儿,同样摇头道:“我也不记得了,嗯,好像先帝还在那会儿就是这样,大哥大概觉得宁康王样貌过于精致,所以靠不住吧。”

她压着声音猜测,然后话音一转,道:“不过万事不能看表象,我觉得宁康王也没有大哥想得那么糟啦,大哥多半是偏见。”

沈时踪瞪着眼睛看沈时敏:“你们姑娘家就知道看脸,大哥才不会乱说!”

他气哼哼的,可见平日沈时寒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高,再加之宁康王手段狠厉,行事强硬,在文臣眼里的形象俨然不怎么好。

沈时敏道:“三姐姐也是姑娘家。”

沈时踪赶紧摆手,尴尬道:“啊,三姐姐,我没有在说你。”

沈时敏小小的翻了个白眼,不理他,跟时安道:“有一回,我在街上遇上地痞无赖,摆脱不掉,宁康王府的马车恰巧路过,是殿下帮我解的围。”

她这件事显然在家中说起过,所以沈时踪完全没惊讶,反驳道:“你又不知道马车里面坐着的人是不是宁康王。”

沈时敏道:“车帘被风吹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时安倒是信的,不然今日沈时敏也不会一眼就认出牧迟青,她连见过一回的林镇都不认得,难怪之前她觉得敏敏虽然敬畏,但语气还有些羡慕,原来不是她听错了。

时安唇角微微扬起,心情莫名好了一点儿。

沈时敏呆呆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问道:“三姐姐,宁康王认错的那个人和你长得很像吗?”

她心里想着,三姐姐这么好看,若是有个人长得同三姐姐一样的话,应该早听说过的,怎么会一点儿传言都没有。

今天宴会上,小姐妹还和她打听过这事儿呢,也想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个人。

时安笑意一顿,想起沈时寒的话,略一点头:“听说是很像。”

沈时踪在旁边听得皱眉,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如果不是双生子,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的结果,依我看,说不定是什么人觉得三姐姐好看,才故意装扮成这样的。”

他说得认真,跟亲眼看过一样,沈时敏道:“但是按理说宁康王先见到的是那个人。”

沈时踪耸了耸肩,振振有词:“谁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这怨气,大半是冲着牧迟青去的,还有一小半是因为方才拌嘴没能拌过沈时敏的迁怒。

不过,沈时敏这次倒是很快被说服了,两人迅速达成了一致。

时安在游戏外是独生女,这会儿对两人拌嘴又迅速和好的手足情十分稀奇,迅速被吸引了心神,把方才那点儿不舒服给抛到了脑后。

当日,宁康王府的马车离开温博侯府后,便直接去了郊外的温泉别庄。

一直到第二日,牧迟青才从密室中出来,他脸色有些苍白,身形略显不稳的晃了下。

姜南抱着剑守在密室外,听到密室开合的动静,瞬间醒神,刚准备上前搀扶,便被牧迟青冷脸扫了一眼,登时打消了念头,往后退了几步。

殿下不喜旁人近身,尤其是每次从密室中出来,他是习武之人,嗅觉一向比旁人灵敏,何况殿下身上沾染的血腥味并不淡。

自三年前起,殿下每个月便会进一次密室,每次都是孤身一人进去,谁也不曾见过密室里到底有什么,连林将军也没有跟进去过。

牧迟青略显厌恶的看了眼袖口,上面沾着点零星的暗红色,因为一天未进水,他的嗓子有些发干,声音沙哑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姜南迅速从浅思中回神,凝神答道:“回殿下,刚过申时四刻。”

牧迟青伸手抵了抵眉心,问道:“水备下了吗?”

姜南道:“一直备着。”

殿下在密室中待的时间并不确定,有时三五个时辰,有时半日,每次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却不用山庄里的温泉水。

这一回,殿下在密室中待了将近整整一日,姜南从早上起便守在密室口,因为不得令,并不敢贸然闯进去,况且殿下功夫高深莫测,他从未见过能困住殿下的东西。

眼见就要到御池,姜南犹豫了下,道:“殿下,安姑娘这两日神不思属寝食不安,说、说是想见您。”

这事本该在昨日说的,但是殿下一到别庄便进了密室,他根本来不及禀报,上回殿下让人传话,说是安姑娘提的一切要求尽可满足,他这才不敢耽搁。

“想见孤?”牧迟青看了眼姜南,唇边微微挑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透着几分奇异。

姜南头皮发麻,只觉自己做错了事,却又不知该如何补救,只能把头垂得更低了点,等着被发落。

牧迟青漫不经心的笑了声,收回视线:“可惜孤近来政务缠身,不得空。”

他语气中丝毫没有可惜的意思,说出的话又堪称温情:“除了这个,其余的要求皆可以满足她,好生看顾,孤还要她去做一件事。”

至少在姜南看来,能让殿下这样对待,安姑娘已经是头一份了,他从未见过殿下对哪位姑娘起过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抬头,以为能在殿下眼中看到几分怜惜,却什么都没瞧见。

姜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直到殿下离开,仍心有戚戚。

另一边,皇城相府。

赏菊宴回府后,三个人默契的谁也没提起宴会上遇见宁康王的事。

沈时寒一无所觉,昏天地暗地忙了两周,总算把这一桩接一桩的事给解决了。

他换了身常服,大步流星地从小院侧门过来,对妹妹发出邀请,道:“咱们今晚出去用膳如何?临江楼上了几道时新的菜,听说还不错。”

时安正在研究绣花技法,闻言飞快的放下手头的东西,十分积极地响应道:“现在就出发么?”

沈时寒爽快一点头:“去换身衣裳,我已经让刘伯备好马车了。”

临江楼是都城第一高的酒楼,除了宫内的摘星阁,便数此楼最高,又临着都城内河,凭窗远眺,一目千里,故十分受人追捧,客满是常事。

沈时寒忙归忙,有关妹妹的事还是很上心的,早几日便在临江楼定了间雅阁,只等着皇城司的事情忙完,第一时间就带时安过来了。

时安跟着他上了三楼,进雅阁后,忍不住感慨了一声:“比外面看着要大多了。”

她原以为只一间里屋大小,没想到里面另有洞天,像是一个球的冰淇淋开盖后突然来了个加倍。

沈时寒解释道:“旁边几间倒没这么大,这间是临江楼的东家留着自用的,大概是我定得早,所以东家就留了这一间。”

菜式上齐,时安见他还叫了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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