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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按着他腰的那双手上逃离。
肠肉倒是诚实,服帖地讨好着横冲直撞的肉柱,深处涌出的淫液早将穴口糟践得泥泞不堪,甚至顺着腿根湿漉漉地流。
燕南浑身汗津津地泛起红潮,穴肉痉挛紧缩咬着肉棒,身前那根也早已硬到极点,只不过总觉得还缺一点,缺一点什么。
这时顾靖渊把他翻过来,少年柔软的身体弯曲,光裸脚掌反应不及踩在他胸口上。
燕南吓了一跳,自己抱好腿弯,吓得差点又哭起来。
顾靖渊倒也不生气,再次插入那片湿软挺动,燕南来不及收回的惊叫生生被撞软,手也没力气再抱住腿根。
他小腹紧绷,仰着脖颈像是被捏着命根,绷紧的脚背无力地随冲撞的动作晃动,顾靖渊掐着他大腿根的软肉,似乎很喜欢那里格外丰腴的手感。
“……大人、太深……会坏、坏的……”
在顾靖渊再次插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时,燕南捂着眼睛哭了出来。
他不知是第几次说会坏掉,以前的情事总含情脉脉大过肉体交合,并不频繁的房事让他天真地以为这种事情该是点到为止。
可经历过混杂着疼痛失控的肏干后他有些迷茫,直到被堵住嘴唇才反应过来。
燕南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到极点,刚刚的野蛮媾和仅仅是身体难受,现在咬在嘴唇,长驱直入勾着他舌尖的亲吻让他一瞬间崩溃。
可身前未经抚慰的地方直接射了出来,喷到顾靖渊肌肉紧实的腰腹上。
燕南愣了一下,紧接着挣扎起来想推开,鼻音从被堵的唇角泄出一点,依稀可以听出是不要。
可顾靖渊哪里会听他的话,小孩很敏感,表面上吓到发抖,可唇舌接触无疑让他更兴奋,肠肉紧张地缩起来。
且如他所料少年上面的小嘴也柔软好欺,呼吸都不会调整,没一会儿眼泪就汪汪顺着眼角流下来。
顾靖渊亲够了松开他,蹭了一点他眼角的不同于嘴唇甜软的咸涩泪水。
或许是身下的小东西哭的太可怜,他有些心软,缓下动作问。
“你叫什么?”
燕南抖着身子,捂着嘴唇小声哭个不停,一不小心吸了凉气,打了几个小小的哭嗝。
顾靖渊没什么耐心,等不到回答就重新操进去,小孩刚刚不经意的几个嗝绞得他欲望上涨,不顾燕南还在不应期受不住,直直捣进最深处。
燕南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还不如在顾以修刚离开的时候就一根绳子跟着去了,也好过这样被快意和羞耻折磨。
他意识溃散,等顾靖渊射进来的时候不适地抽搐,腻腻地哼出声,手累到抬不起来。
可没想到顾靖渊没准备放过他,将流出穴口的一点白浊堵了回去,重新鼓胀的肉柱直接将肠肉塞满。
燕南皱起两条本就显得委屈的眉,痛苦地叫出声,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咬紧嘴唇。
他已无力去求饶,只能随波逐流,再次被拉入欲海翻涌。
臀肉被撞得通红,腿根更是有无数指痕,偏偏顾靖渊最爱折磨这两处,燕南疼极,胡乱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侧亲了两下。
他昏昏沉沉,并不知晓顾靖渊怔愣片刻后动作轻柔许多,直到最后几下才重又发狠,再次将股股浓精全部灌入合不住的穴肉。
不知做了几次,燕南仰躺在被褥上,一条腿半曲起来,含不住的精液混着白沫流下,他叫了一声,“大人”,又在心里叫了一句“哥哥”。
你这样是要火葬场的(指指点点)
第3章
约摸五更天,窗外白雪映着暗沉沉的天,燕南裹着来时的大氅,偷偷回去。
他悄悄合上门,夹着的精水淫液已顺着腿根流到地上,屋里没有烧炭,他打了个喷嚏,犹豫什么时候找些热水来洗澡。
明面上看他依旧是府里唯一的小夫人,暗地里顾以修死后他连稍有些地位的丫鬟都不如,这么久不在屋子里竟也没人发现。
燕南草草擦干净乱七八糟的痕迹,缩进被子里只露一双哭红的眼睛。
他这才开始后怕,怎么就能生出爬床这样的蠢念头,顾靖渊是那么好惹,吃了亏还会帮自己的么?
他一夜未眠,浑身酸痛难忍,好不容易合上眼睛又被吵醒。
“我的夫人诶!您还不起?”
幔帐被猛得扯开,燕南被光刺得睁不开眼,欲说几句话,没成想喉咙里干涩难忍,怕是前夜着凉,发起了热。
“纹儿姐姐,我实在难受,可以帮忙请个大夫来看看吗?”
燕南说罢咳嗽起来,胃里没东西可吐,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纹儿眉毛倏地皱了起来,拿眼角瞥他一眼,伸出一只手到他面前晃了晃。
“还没醒?您还真当自己是主人家呢?白吃白住就算了,事儿这么多。”
“我、我毕竟是……”
“是什么,夫人呐?您一个男子害不害臊,不过就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公子走了您擎等着被撵出去罢!您爱起不起,我可不像您成天净坐那儿发呆。”
纹儿说罢,捏帕掩鼻嗤笑一声,放下手里的水盆就准备走。
燕南气得重又咳嗽起来,他嗓子火烧一般,头也越发重,忍不住伏在床边干呕。
纹儿恰巧回头看了一眼,紧接着猛得顿住,本有几分风情的凤眼睁大,仿佛发现什么腌臜秘事一般。
“欧呦!”
她拍手笑起来,也不一步三扭往外走了,凑近了低头看燕南。
“我当您怎么就不舒服了呢?这上哪儿鬼混去了?”
她边说着边掀开被子,燕南方才恰好露出背上昨夜留下的淤青,这么一掀,红肿的臀和布满青紫的腿根便全盖不住了。
纹儿“啧啧”几声,摇着手帕就出了门,没一会儿就带着几个下人重新进来。
“走吧夫人,跟我去见大人。”
她掩唇娇笑,看着燕南被几个人强行绑下了床,往他身上扔了件衣服,
“也别脏人眼了,快穿上,莫说奴婢苛待了您。”
燕南头重脚轻,无力地被扯着向前,明明可以从廊下走,纹儿偏要从刚扫完雪的院里过去,就为了让所有人看清他。
等到了前厅,燕南身上那件薄衣已被雪水泥土弄得脏兮兮,未束的头发乱糟糟散落下来。
他其实不太明白纹儿为何如此针对他,也不明白自己几乎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那些下人嬷嬷都避他如蛇蝎。
燕南蜷在冰凉地面上哭的安安静静,若不是胸口偶尔冻得抖一下像是死了一般。
一炷香功夫府里都知道小夫人在公子走后一个月就偷人,众人指点揣测,甚至还有几个大胆的下人扯他的衣服。
顾靖渊从宫里回来就看见这群人闹哄哄地围作一团,他紧皱眉头,穆清瞧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