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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护着她,时不时还摸摸她的脑袋,轻揉她的发丝,像是一种怜惜。

完全不痛,还很温暖,跟在ABO世界完全不一样。在那里,Omega是最卑微的阶层,所有被信息素吸引的人都只想霸王硬上弓,毫无悲悯,压根不顾及言落落的感受,帮她解决问题的Alpha更是如此。一个Alpha可以同时标记很多Omega,言落落不过是众多备胎之一,日之即弃,拔屌无情。

言落落深知先天体质无法改变,阶层歧视亦无法改变,因此她看得很开。对她而言,Alpha不过是抑制剂的替代,属于药物的一种,只要不把对方当”人“看待,就不会产生多余的感情。她和他人,不过因生理需求结合在一起,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面对郑嘉元,她的想法仍然未变,只走肾,不走心,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同。这个眼镜男高冷的面容下,藏着不少坏心眼,但始终没有触碰言落落的底线,乖乖在女人能接受的范围内,践行着自己的性癖。言落落发情时,他是唯一察觉她不对劲的人,也是第一个伸出援手的人,甚至为了帮她解决需求,强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虽说打开大门后,突然变成一具求欢机器,仿佛走歪道路——但总归能让言落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关心。

想到这里,言落落内心越发放松。她全然打开自己,身体轻快地随着抽插节奏上下摇动,主动摆腰迎合,努力用小穴把男人的肉棒完整吞没。

郑嘉元感受到言落落的主动,被撩拨得更加兴奋,在力道不减半分的同时,开始加快抽插速度,把言落落插得上下求索,胸前一对大白面团来回摇晃,呻吟声混着喘息时断时续。

“喔、嗯嗯、喔……”言落落始终捂着嘴,声音沉闷,严防死守,身下的沙发却不听话地吱呀乱叫起来——

“咯吱、咯吱、咯吱”,每一声刺耳的摩擦都跟肉食男女的节奏分毫不差,明目张胆地向世人宣告活塞运动的欢愉,听得人面红耳赤。

“喔……嘉元,声音……”言落落闷声提醒。这沙发声音太明显,节奏也很奇怪,如果让同事听见,肯定心中生疑。

“不行……慢点儿……”女人闷声求饶。但她把嘴捂得太严,话语没能传达到男人耳中,或者说,男人根本不打算听懂,只想使坏心——

“嗯?声音?”郑嘉元喘着粗气,断续着回应,下身仍不忘用力冲锋,“难道你觉得……声音太小了吗?”

——不等言落落反应,郑嘉元就猛地拽开她捂嘴的手,用力压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让她的荡漾无可遁形。

“啊!——不行!不要!会被听见的!嗯、嗯、啊、啊、哦、好厉害……好厉害!……”

言落落想抽回手,但根本无法从男人的禁锢中挣扎出来;她想压低声音,却无法自制地一声浪过一声,终于从闷声轻哼变成浪荡的叫喊。

这样、外面的人一定全都听见了、全都、啊、可是好舒服、下面好舒服……理智被一点一滴蚕食,言落落逐渐忘记世俗羞耻,几乎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莫非这就是Omega的宿命?这就是发情的本源?……她想到哲学,想到神明,想到朝圣,她的大脑一片白茫,仿佛宇宙爆炸时产生的白光,带她一路飞往天堂——

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沙发晃动得越来越响,终于,在两个人即将共赴顶峰时,不远处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不好,有人来了,快拔出去,可是还没结束,还不想结束……

“郑总监,言小姐?你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玻璃门外,传来一个愉悦的年轻男音,“不吱声的话,我就进去啰——?”

不要、是谁?是谁来了?恍惚间,言落落残存的意识开始运转:

……啊,好像是新来的男实习生,名叫周若煦的那个。

p.s.1昨天亲戚聚餐回家太晚,更得有些少,今天补上字数~

p.s.2作者也没料到,郑总监竟能连续doi三章,意外很行嘛!但新男人要登场了,万一这个更行呢(不是)

p.s.3欢迎读者太太们给我留言!每次看到大家留言都会特别开心,所以请多多留言吧!爱你们~

淫叫声被隔壁年下奶狗听见(20珠加更) <女O在无性世界播种(nph)(燃红磷)|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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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叫声被隔壁年下奶狗听见(20珠加更)

周若煦站在会议室外,探头向内张望。

长桌、座椅、盆栽、投影设备都安安静静摆放在内,无人使用。

郑总监和言小姐,没用它们开会吗?

周若煦踮起脚尖,睁大眼睛,像大型犬一样趴在玻璃门上,试图看到更多角度。

但无论哪个方位,都没有二人的身影。

奇怪……

这间会议室不算大,透过玻璃门,几乎能看到全局,包括投影屏上显示的内容。

唯独紧挨磨砂玻璃墙的沙发和置物架例外。那里是唯一的死角,进门才能瞧见。

看来,那两人多半待在那里。

但他们去那里做什么?沙发跟工作内容有关系吗?还是在架子上找材料?

周若煦转转眼珠,无比好奇。那双眼睛像狗狗一般,湿漉漉的,闪闪发亮。

若不是因为会议室里传来怪声,他断不会过来探看。

周若煦的工位位于磨砂玻璃旁,距离很近。有时他后仰在椅子上午睡,不慎蹬到地板,转椅一滑,脑袋还会撞到玻璃。

作为一周只上三天班的实习生,周若煦的工作无非是帮运营部看看后台数据,做做网站审核,几乎不用带脑子。

所以他活泛的大脑总能敏锐捕捉到,来自工作之外的杂音:

一开始,是女人的一两声叫喊。

模模糊糊,从周若煦背后的会议室传来,听不明晰,而且很快就消失了。

或许是听错了?或者是窗外的声音?周若煦困惑地挠挠下巴,起身关上窗户,以防吵到周围同事。

他做事向来周到,每天扬着笑脸,兴高采烈地替同事忙这忙那,如果得到感谢和夸赞,还会欢脱摇起完全不存在的幻肢尾巴,活脱脱是只大金毛成精。

所以当磨砂玻璃后传来咯吱声时,他那对警觉的狗耳朵再度竖了起来。

这是……什么声音?

太陌生了,周若煦沉思半天,忽然联想到跟了祖父十多年的那把老摇椅。

咯吱、咯吱、咯吱,声音颇有节奏,很像有人躺在家具上,来回摇晃挤压时造成的摩擦音。

但会议室里怎会传出这种声音?什么工作能制造出这种声音?

周若煦悄悄把转椅拖到后面,贴着磨砂玻璃准备一探究竟,结果猛然发现,根本不止有声音,整块玻璃都在微微颤动。

好像有人一直在里面撞这块玻璃墙。

撞击声越来越大,磨砂玻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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