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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恨不得给刚才的自己两拳。

就这样,约莫有半个晚上,W都在爬上爬下中度过。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他努力睁开双眼,但又没完全睁开,浓密睫毛不听话地要垂不垂。

组织作息严格,早上五点半起床,六点之前必须穿衣洗漱用餐完毕,开始集合跑圈。因此W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手托餐盘排队打饭,然后跟随室友的脚步飘到桌前。

“昨晚我做了怪梦。”一个室友挑起话头。

“什么梦?”另一个室友从餐具区拿来四双筷子。

“梦见我溺水了,还是海水。”最先发话的室友接过筷子,语气神神秘秘。

闻言,W一个激灵,忽然醒盹了。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也梦见个差不多的。”拿筷子的那位室友一屁股坐下,不可思议地说道。

“你梦见什么了?”刚才那名室友好奇地凑过脑袋。

“梦见我在海里扑腾,就是那海水有点稠,扑腾不动。”筷子室友努力忆起梦境。

“那算什么,”一直没吭声的室友接上话茬,“我不仅梦见自己泡海里,还梦见自己嘴里叼着一尾鱼,怪腥的。”

“咳咳咳咳咳……”W猛烈地咳嗽起来。

“呛着啦?慢点儿喝。”室友关切地拍拍他的背。

W不动声色地躲开,心虚地直摆手:“没事,我咽口馒头。”

他伸手一摸,谁料今天的主食不是馒头,而是羊角面包。

噌的一声,W触电般缩回手,满脑子都是训练手册示意图里正过来倒过去的羊角面包。

他彻底麻了。

室友们讨论同一款梦境的声音逐渐从意识里远去,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只能清晰感应到自己正渐趋崩坏。

或许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个梦?或许这间宿舍遭受了某种电波干扰所以大家同时做了怪梦?为了逃避现实,W开始自我催眠。

他像机器一样扒拉完饭,跑完早圈,躺回宿舍床上,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怔怔地浏览昨晚的监控截图。

浏览了十分钟,W突然发现一个华点——

为什么他这次没有勃起呢?

一个鲤鱼打挺,W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盯向裤裆。只见那里风平浪静毫无波澜,好像昨晚嚣张的不是它。

忽然间,一朵希望之花从W心中绽开——

万一昨晚真的只是意外呢?万一他的堕落能得到救赎呢?

只要能确定这点,那他一定会重燃对生活的热爱。

半分钟后,从卫生间回来的室友便迎面撞上夺门而出的W,险些被撞翻在地。

“你要去哪,今天不是没训练吗?”室友冲W的背影远远地喊道。

“我要去拥抱新的人生——”W的声音在走廊久久回荡。

室友:“?”

几十公里外,言落落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影视从业者向来如此,睡得晚起得也晚,几乎在过另一半球的时差。这还算好,待到进组以后,基本就挨不着枕头了。

因此言落落很珍惜睡眠时间,闹钟响过三遍,才依依不舍钻出被窝,洗漱梳妆换衣出门一气呵成,顺便趁排地铁的时候刷两下手机。

她专注地盯着手机,自然不会注意到,身后站了个熟悉的人。

一个曾经埋过她胸的男人。

0069 梅开二度【微H】

W尾随在言落落身后,轻车熟路蹭进车厢。

来这里的路上,他思考了很多,比如早上看到截屏时,为什么没有产生冲动?

可能性一:夜深人静时,大脑活性受到抑制,人类思维水平下降,反应变迟缓,心灵变脆弱,极易被杂念蛊惑,而到了白天就会恢复如初,重新变回组织里最正直的男德守护者。

——救命,再这么下去,他岂不是要变成狼人,一到半夜就扒光衣服冲月亮嚎叫,还要去村里劫掠良家妇女?不成,绝对不成。

可能性二:昨晚看的是视频,今早看的是图片,静态不如动态刺激。

——救命,他又不是色情狂,怎么还开始权衡哪边更刺激了?倒不如说,他是因为长期阅览训练手册上的示意图,不得已才对图片脱敏,这种借口至少能显得敬业一些。

可能性三:早饭后一口气跑了8公里,身体累到实在没精力勃起。

……这好像是最靠谱的理由。

W拢了拢兜帽。

今早的变量实在太多,没有作为对照组的意义,而昨晚的动态视频,已经因为内存问题自动清除了。

那种场面可遇不可求,再想碰巧撞见,不知要碰到猴年马月。

W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他二话不说就展开了行动。

——眼前有动态的言落落,眼下有从8公里中苏醒过来的身体,很好,这样就能把变量控制在日与夜之间了。

W对自己的实验计划很满意。经此一役,至少能证实他化身狼人的可能性。

他笔直地贴在车厢壁上,身体跟随列车的节奏轻轻摇晃。双眼则一动不动,紧盯身前的女人,仿佛要把她镌刻在瞳孔里。

言落落背对W,因此W盯了半天,也只能瞥见她小半张侧脸。

那截侧脸白里透粉,如同新摘的蜜桃,嫩得要掐出水来,煞是好看。

……真想尝一口。

冒出这个想法后,W被自己吓了一跳,赶忙扭过脸去,暗暗掐了把大腿肉,提醒自己冷静,不要在破戒的边缘反复试探。

还好,他的阴茎依然保持镇定,没有世俗的欲望。

W大着胆子转回头来,眼神从言落落的侧脸移到言落落的头发上。

他比言落落高一头,能清晰地看见她圆滚滚的后脑勺。勺顶的发旋儿安安静静矗在那,像柳树的冠,或者海藻的茎。细密的黑发围绕它散落开来,瀑布一般。

就是这瀑布似乎有点缺水,倾泻时不是一片片的,而是一股股的。

大概是因为她工作很累,所以变秃了吧?W暗自分析道。

言落落留披肩发,W看不清她的脖颈,视线便一路向下,直接挪到腰上。

W搂过她的腰,在上次搭乘地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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