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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濡的地方,刹那的胀痛,花苞嫩蕊又被他给占满了去。

“呜……”

深浅不一的插动,从穴口直往穴心重重而来,瘫软在下面的嘉鱼直被颠腾着晃晃,什么也无力抓住,快感却又跌宕不休,雾蒙蒙的眼儿望着入她的人,迷离间浸着丝丝魅人的纯稚,微张着唇儿,很快就被顶出了细碎哭声。

说不得是难受,每一下都格外清晰的沉而酥麻,她在哭,喉间漫起的却是酒后的甘美滋味,急促的喘息,这股妙已是百转千回,渗入了骨血,延遍了四肢。

满穴的热濡生涩,萧明徵入的渐深,花般娇嫩的肉壁又在缩又在夹,也唯有这时,他那颗冷血的心才有半点博动的快慰,握着嘉鱼染了蜜水的小腰,他不紧不慢的端入着。

浅时阴唇翕动于肉柱之上,深时穴心吸附着龙头陷入。

轻时娇肉滑挤,重时内膣水响,而这千娇百媚唯他能尝。

一入一哭吟,一顶一惊颤,哪里像是兔子,她更像是渴奶的猫儿,吸着他、诱着他,更用力的贯满她。

“皇妹,喜欢么?”

他俯身,精健的如玉肩头微起了热汗,窄腰下的挺弄愈发地重了些,半抱着上下晃动哭个不停的她,占有的快感格外浓烈满足,这亦是他的妹妹,虽和妙安不同,却也流着一样的血脉,纲常伦理中明确着他们不能这般相通的。

可他偏偏不止与她深通了,还要这般压着她,做尽男女之事。

他天生就是如此的疯态,十年孤冷高傲,清心寡欲,不过是没遇到想干的那一个。

嘉鱼什么也看不清,又重又沉的操弄让肉欲汹涌,她抗拒不了那种火热蔓延,更抗拒不他,整个人娇弱的被他覆压在身下,隐约只余下一双雪白的莲足在颤,清冽锁住了兰馥,淫乐灼人心魂。

鲜红柔美的唇瓣被他含舔着,痒痒的湿热很是奇异,忽而他又咬住了她的下唇,在血珠溶入口涎时,听到了她吃痛的呜咽。

啪啪啪——

捣弄的水声四起,嘉鱼疼胀的急切挣扎,眼角的泪热烫,她看见了他额心的那粒红痣,妖异的可怖,他不止咬了她的唇,耳朵、肩头、雪乳处处都被他密密含咬着,痛交织着痒又溶出了凌虐的诡异刺激。

“不!不喜欢啊啊~”

不止不喜欢,还怕极了这样他,双手软软的抵在他肩上,人却被他抱的更紧了,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弄,深地像是贯穿了小腹,他却愈发粗硬炙烫,极度的胀满着她每一寸嫩肉,酸涩麻痒百般滋味齐齐涌来。

她窒息的快唤不出声音了,避不过他的吮吻,逃不脱他的驰骋,只能崩溃的颤哭着。

“不喜欢么?孤却喜欢极了。”

咬着她粉绯的耳垂,萧明徵气息微沉,人间情欲他终是尝到了喜欢的那一种。

他喜欢乖巧惧他的兔子,更喜欢这样被入到淫水四溢的猫儿。

“该喂你吃奶了。”他在她耳边轻喘着,那一声,让嘉鱼浑身都抖了起来。

纱幔上凤鸟急急摇曳,似要振翅而飞,内帷间狂风骤雨初临,波涛凶悍,极乐之巅的纠缠欢爱已是切切火热。

嘉鱼嘶哑了声的在尖叫,惊恐又无助,狠插而入的冲击似乎撞开了宫口,烫而浓浊的精液一股股的喷泄在了深处,回旋的水液溶着花蜜急速的胀满着她。

这般感觉,热涌的人魂销骨散,刻骨也铭心。

“记住,这些都是孤给你的。”贴紧的双胯处湿透了,他依旧将她按的紧紧,痛而快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作者菌ps:老实讲,太子可能更喜欢的是虐兔兔时的刺激感,以后要沉迷喂奶了~(羞

兜衣入穴 HH (慎入)

汩汩的热流在涌溢,漫过股间温凉着臀下,嘉鱼是无力再动,周身骨空肉散了般深陷在那股惊骇的极乐中,久久地空白喘息,他已经退了出去,撑开的那处花弧却是一时间闭合不及。

这种感觉是极羞耻的,他甚至是捧着她的屁股在端看着那里是如何浪流,手指摩挲着潋滟的红肿花唇,嫩肉紧张地在无措翕动,沾染的液体却多是他喂给她的。

“可惜了。”

萧明徵冷眼看着指间的浓白水液,又看了看嘉鱼的嘴,一伸手悉数的抹了上去,粉嫩的唇瓣被弄的一片淫靡,腻腻的味道甚至搅进了嘉鱼的口中,丝丝缕缕的白浊像极了奶水,却充斥着另一股味道,

“呜唔!”嘉鱼想吐出去,却被他夹按住了舌头,呜咽中呛的直咳,涣散的水瞳紧缩,漉漉湿亮的瞪向他来,却软的没有一丝威胁。

属于他的味道已经漫过了喉咙,待他缓缓抽了手,她什么都吃下去了,凌乱的锦衾中,赤裸的雪白身姿湿尽了,粉透雪彻的肌肤上全是热汗,轻颤着若盛放的兰花艳娆凝露,斑斑情痕更红的别样旖旎夺目。

随意披了外袍,萧明徵又坐回了榻畔,雍雅清贵的样子一如嘉鱼初见他时,不再有一丝人味。

他拿过了落在一旁的小兜衣,丝质的薄绸绵软,每一瓣海棠花都是粉红交替的栩栩如生,缠上指间时,依稀还能闻到她的味道,和喉间隐约回味的甜是相同的甘美。

“还想嫁给他吗?”

此前,他确实和沈兰卿有过约定的,这一年她都要留在东宫,待明年他不想要了,自然会把她嫁出去,可现在一月都不曾到,她想逃,沈兰卿甚至还绕过他向皇帝去请婚。

萧明徵现在也改变了主意,只要她一年显然并不够。

嘉鱼缓过来了些,在怯怯的摇头,眼尾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湿了发鬓,也让她看不清萧明徵的表情,满心的不安却愈发浓烈,直到被他握着左踝提起了一侧,臀下湿黏黏的温液已凉。

“啊——”

他竟然将兜衣裹在了双指间,往她穴儿里抵塞来。

丝绸磨的嫩肉疼痒不一,再度紧致的穴壁缩的急急,奈何过分的濡湿淫滑,他徐徐用力便将更多的料子撑到了深处,嘉鱼口齿不清的在骂着他,一双桃粉的肉团儿抖的极惹人,上面还有他咬过的痕迹。

“还要离开孤么?”

层层丝绸浸的湿润,连陷入穴肉的手指都有几分粘腻了,填塞的还不太深,膣内的挤压排弄根本挡不住他,等不到嘉鱼的回应,萧明徵风轻云淡的稍稍一用力,眼看着更多的海棠花塞了进去。

“不!不离开了!呜呜拿出去,你、你拿出去…”

兜衣质感滑软,浸湿了填在稚肉中,棱角丝面恍然抵到了花心,酥麻的酸慰又冲激了起来,嘉鱼连动都不敢动了,夹据着萧明徵的手指便哭着回他。

“还有呢?”他极平静的问着,手指抽动在她身下,一点点的将兜衣往里面送,连细长的系带也一并裹着团儿顶了进去。

满满涨涨的感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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