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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的乳夹死死咬住两点,被细小的金属砝码坠得老长,疼痛密集又尖锐,他就算把链子咬住拉直了也根本不敢太用力拉扯。

他疼得浑身湿津津的,碎发湿成条贴在额间,麦色的肌肤上全是滚落的汗珠,他叼着一截银链,仰起脖颈喘气,胸口的肌肉急促的起伏,竟有一种野性难驯的美。

“啊,顾,顾哥,哥哥……”又被加了个砝码,郭桀仿佛达到了极限,嘴里松开了链子低低的求饶,“求你,换个玩法吧——”

顾惑大概玩够了这个,又大概看郭桀确实很痛苦,把乳夹上掉着的砝码取了,银链缩短到一个合适的长度,他的视线移向郭桀身后的墙,一根红色的长鞭入了眼。

“啪——嗖!”

“啊——呜!嗯……呃!”

郭桀叫得破音,眼角直接疼出了泪,他感到自己气都快喘不过来,胸前剧痛过后反而显得麻木,然而这种痛已经烙入了他的心里。

顾惑直接用鞭子打在链子上,鞭尾勾上细链缠住向下猛挥,乳夹被大力拉扯有一些脱离,顾惑就这样一鞭一鞭,一点一点把夹子打落下来。

编织出花纹的牛皮鞭每一鞭都在郭桀的胸前留下痕迹,先是”啪—嗖”的声音,再发白,然后随着鞭痕缓慢的红肿起来,颜色一点点加深,很快就是一副色彩斑驳的画。

最要命的是顾惑打他几鞭子就用手指重重得按压着鞭子的痕迹,让他更深刻体会一遍比刚才更过分的疼痛。

郭桀已经叫哑了嗓子,死鱼一样喘着气。顾惑打完了揉完了他整个人像在水里泡过一样湿透了,呜呜地想骂人,又堪堪忍住。

“啧,怎么没硬了,你不是喜欢这个吗?”

郭桀忍了这么久的眼泪直刷刷地掉了下来,你他妈能给我打萎了,我还敢硬吗!他泪汪汪地望着顾惑,觉得很委屈,郭桀想,只有自己能心疼自己了。

但是,当顾惑把他的东西塞进郭桀的嘴里时,郭桀全身发烫,刚才惨烈的伤口都成了点缀,他竟然有种狂热的痴迷,郭桀一边努力收住牙齿一边偷偷地瞧顾惑。

或许是性事的原因,顾惑的脸上不再拒人千里之外,泛着一层罕见的暖色,他平时冷静冰凉的眼也蒙了一层雾气,穿过摇晃的灯光,模糊的像人间河流,倒映的那颗寒星。

郭桀又想硬了。

“顾哥,好哥哥,给我开开锁好不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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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感叹,顾哥好帅?

第7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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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惑,你别走……”

郭桀喉咙都肿了,一出声就刀割似的疼,他去扯顾惑的衣角,结果挨到的只有对方的靴底。

“想说什么?”顾惑顿了顿,居高临下地问。

“你……”郭桀吸了口气,突然又不做声了。等顾惑把脚轻轻放在他胸上时才又颤颤巍巍地张嘴,他的声音哑成一条粗糙劣质的线,断裂一般吐着字眼。

顾惑蹲下去才听清楚,“你大、爷的!顾惑!”

那张本来很好看很硬气的脸肿得不像样子,似乎找不到地方下手,顾惑给他记了个账,不重地踢了他一下,看他半死不活还不知审时度势的样子冷笑。

过了一会儿,顾惑给郭桀喂了杯水,关了头顶的灯,让他得以暂时的喘息。

他跟郭桀说,要是还想不明白说什么,就一天打他三顿。

郭桀以为自己会被饿醒,结果他是被抽醒的,房间黑漆漆的没什么亮光,在昏暗里他辨不出时间,只能通过鞭子来判断顾惑的方向。

他以为顾惑在转,结果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在转,顾惑把他绑到了一个悬浮的镂空半球上。

那个球设计得很精巧,圆形的框架,中间十字的架构,预想的姿势是他被折着身子绑在上面,滴满了五彩斑斓的蜡烛,像一盏浮华的灯,顾惑可以从后面干他,他摇摇晃晃稳不住身形,只能拉住金属的杆,指尖发白,身上泛红,隐忍的被迫承受身后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撞击。

但是顾惑像是完成任务般,就是单纯的想抽他一顿,但大概顾虑到他身上其他伤,又不想放水,干脆把他绑了上来,球形的构造为他挡住了很多激厉的鞭子,但他转来转去反而更难受了一些。

不仅痛,还晕,本来就饿,顾惑还转着抽他,把他弄得跟个陀螺一样。昨天的伤还没有消肿,凹凸不平的全是棱子,不规则的连成一片,吹口气都能引起抖动的颤栗。

郭桀不知道顾惑抽了他多久,反正他被放下来的时候也没客气,拼着那点剩余的力气抱着顾惑就吐了,淅淅沥沥的,都是苦水,顾惑被恶心得当即劈头盖脸又给了他一顿。

比先那顿重多了,皮肤撕裂破开,猩红弥漫,空气里都带着血腥味。

“顾惑”

“顾,惑……”

郭桀抽着气去扒顾惑的鞋,他差点被这一脚把五脏六腑踹出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找死。”

顾惑生气了,郭桀其实也有点不明白了,他是不是真的脑子坏掉了,都顾惑为刀俎他为鱼肉了他还在锲而不舍地挑衅顾惑。

大概真的是欠虐吧。

可顾惑身上那光,真好看呐!

“顾惑,我们不能这样……”郭桀用他那再次呛水咳个不停的破嗓子说话,又粗又哑,难听得顾惑皱眉。

郭桀死抓着浴缸的边,避免顾惑再次把他按到水下面去,他发现这个人疯起来,每次都在把自己往死里搞。

“你不能,咳咳,只打我……咳不……”

顾惑面无表情地听了一会儿,听清楚郭桀说的什么后毫不怜惜把他往里按,足足一分多钟才允许他起来。

郭桀脖子和脸都是红的,眼睛和嘴唇红得格外厉害,眼睛漫着血雾藏着瘴林似的,唇倒是看起来柔软,潋滟通润。

“你不能只打我,不操我,连按摩棒都不给我一个。”

郭桀被水淋淋地捞起来上药,有些口子已经发白,有些还在一卷一卷的吐着血珠,斑驳交杂在他矫健的身体上,狂野与疲惫不堪,给人巨大的视觉刺激。

“你要是嫌我不干净,你可以给我灌肠,也可以用工具,箱子里还有药”郭桀说话费力,歇会又继续,脸上有几分邪性地笑。

“顾惑,你玩得太菜了,我又不怕疼,你打死我都没有用,你不如用点我感兴趣的折磨我,譬如你自己……”

顾惑没搭理他,给他简单地处理了伤口,往他嘴里塞了个口球,然后用胶带封住他的嘴。

以为他要认错,结果是死不悔改。

顾惑站在门口,关门前朝里面看了一眼,郭桀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天色,还早,大概早上六七点钟。

简直是有毛病,为了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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