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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教授皱眉,问他,“你知道跟我回去会发生什么吗?”

还能发生什么?挨打呗!教授说这事在他那里很严重,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乐乐把心理活动摆在了脸上,又冲教授点了点头。教授觉得没比刚才好多少,最多由被迫卖身变成了半自愿卖身。

这孩子看起来活泼,实则心思重,无论是身上还是心上的壳都异常厚,保护他顽强生长,也在潜移默化拒绝别人的关爱。

教授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敲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把蜗牛从壳里敲出来一点头,张牙舞爪要夸要抱,这顿打了,怕是要全缩回去,还要把那条缝都在泥地里滚几圈加固一下。

真愁人啊。

乐乐乐也没想到他挨个打波折这么多,先是战战兢兢的罚跪,再是承认自己犯的错,教授说最后还要一字不漏,情真意切地写检查。

还没挨上打,被这套规矩吓都吓了个半死,乐乐怏怏地去抱教授的腿,“我不敢了,您快打吧。”他想早点结束,偏偏教授要磨着他,无限延长这个受罚的过程,像用钝刀把他的一些原则刻在乐乐乐的骨头上。

教授要他从心底产生反应,痛苦难捱,愧疚难堪,要他害怕,却又不至于恐惧,要他知道,不管别人怎么样,他会认真的对他。

磨了许久,乐乐心里如同蚂蚁一遍遍爬过,心慌焦急,干燥皴裂,板子落下来的时候却像淋了一场痛快的夏雨,整个人都开始舒坦。

“一,谢谢爸爸。”他低声报数,脸上的红晕像墨洇湿了宣纸,正在无声的扩大。

黄花梨木板声音清脆,教授下手又干净利落,一记接着一记,不急不缓,不像打人倒像敲瓷盅,如果被打的再安分点就更好听了。

“三十啊,谢谢爸爸……好痛啊!三十一,呜,停一下啊!”他跪在墙边的垫子上,上半截身子贴着墙撅起屁股挨揍,双手本该扯着自己的耳朵,但是太疼了,他的手开始移位,还没碰上肿烫的屁股就被拍开,身子乱颤反而一下下往墙上蹭,被压着腿屁股躲都躲不了。

“啪啪”又是两记落在了手心上,他疼狠了完全控制不住,蜷缩着手指也要去挡。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教授以前打他,真的跟玩儿一样。

“四十四……爸爸,求求您,四十六啊,不要,停一下啊,呜呜……”他满身湿潮,脸上糊了一脸泪,报数也乱七八糟,可是身后的板子一直没停,他数错了就打得更重。

“啪!啪啪啪!!!”

“四十八……痛死了!嗷!四十九!啊啊啊——”

第五十下尤其重,横贯这个红肿的臀峰劈头盖下去,狠狠地吃着肉再弹起来,被打的那片地儿先是青白然后迅速发红,越来越浓,显出跟屁股上其他印子不一样的艳色来,像八月末的水蜜桃,一下子就熟透了。

“休息一会儿。”乐乐听教授的声音仿佛从天上来,冷静得陌生。

他还在生气吗?

“还要打吗,您还……”他悻悻地问,声都不敢太粗,偏偏嗓子嚎干了,说一半就听不见了。

“喝点水,还有五十,给你凑个满分,怎么样?”教授喂他喝水,他又想到考试那天,自己嚷嚷着让他打只能六十分,但现在他觉得只要教授能消气,再打个附加分都可以。

“好。”乐乐答应,一点头就想哭,屁股疼得要死,火辣辣的,持久的痛,但这才一半,他觉得刚刚答应得太快,有点对不起自己。

“那你不生气了,可以抱我了吗?”他突然乖起来,不像以前直接扑过去,教授看着也心软,但心软是一回事,规矩是另一回事。

“我没生气,罚你是因为你错了,不是惹我生气了,知道吗?要全部罚完了才能抱你,乐乐乖。”

“那你快点……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可以了……”他为了憋住泪,咬了口自己的胳膊,结果看到掌心也红着,收回去的泪珠子巴巴就掉了下去。

这下教授是真心疼了,他一把扯着乐乐往他怀里靠,一只手替他抹去掌心的泪,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乐乐趴着听教授接电话,看样子又是柳不致那个狐狸眼,狐狸精!

“喂——”电话那头的人大着舌头,“你那张我给路予方了。”

教授看时间,才十二点左右,“这么早,你不是说小梦这段时间离不开人吗?”

“是啊,小梦丢了,路予方来找人,但是,”柳不致这会儿不仅大舌头,说话还大喘气,过半天才想起自己在打电话,“二十四小时不能立案,他又情况特殊,所以啊……”

教授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心狠狠一跳,果然,“我找了虞非,但是,他好像有点不高兴……”

这傻逼!教授骂了句,让他躲着点,别让虞队打死了,他马上就过去。

乐乐一直支着耳朵听,闻言立马跪了起来,红着眼睛看教授。

“你先写检讨书,我出去一趟,剩下的等我回来再继续。”教授顿了顿,又跟他说,“要是困了你就先睡,不许乱跑。”

“你要去酒吧吗?我要跟你一起去。”乐乐乐很不喜欢那个长了一双狐狸眼的男人跟教授待在一起。

“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他见教授犹豫,急忙补充道。

“等下。”教授去了书房,过了一会儿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是根粉色的项圈,一圈白色的绒毛,还坠了个小铃铛。乐乐眼睛都亮了,越发像个兔子。

“要去就戴上。这本来是你的第三份礼物,但是今天晚上你表现特别不好,所以没有了。先借给你,回来记得还。”

教授把盒子给他,忽略他眼里黯淡下来的光,去换衣服。

他其实话没有说完,柳不致肯定不止给他一个打了电话,去的人杂,万一有人看上这狗崽子那才是得不偿失。但这话不能说,就凭刚刚小孩说话的方式,说了尾巴得翘上天。这要是不急着出门,至少一顿巴掌没得跑。

适当冷一下,免得他无法无天,以为自己抗揍什么话都敢说。

去酒吧的路上教授也没跟他说话,乐乐赌气也不理教授,但他脖子上的铃铛一动就响,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半。下车的时候他终于想出了办法,一只手捏着铃铛,一只手想去扯教授的衣服,但教授没等他就先进去了。

乐乐乐咬着唇生闷气,眼睛都蒙上一层雾,他觉得委屈,又不知道这委屈从何而来,他又把上次用过的理由搬出来。他把这过度的占有欲解释为他现在跟教授是固定炮友,他不喜欢教授去找其他人,他就要跟着。

就算教授现在生气不理他,他也要跟着,这是他自己要求来的,不能发脾气走人,这只会让教授更不喜欢他。

但这点自我安慰在教授让他跟柳不致呆一块儿的时候彻底失效,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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